第93章 這是病,必須治。
第93章 這是病,必須治。
她以為,她都這樣的反應了,燕寒儒多多少少會收起他那雙色胚一樣的眼神吧。
不想,他長臂一攬,就攬住了阮煙羅的小腰,「娘子,讓誰起開呢?」
「……」阮煙羅無語,若不是雪秋在,她一定一耳瓜子煽在這男人的臉上。
太過份了。
居然這樣調戲她。
強忍著心底里的不適,阮煙羅冷聲道:「十七爺,你從小到大應該是跟著太子爺一起念書的吧?」
「那是。」
「那太簿有沒有教過你人字怎麼寫?」說話時,她一雙眼睛上的眼睫輕輕眨動,仿若精靈般的看著燕寒儒的骷髏面具,兩個人,一個美的如彩蝶,一個就是丑的如骷髏了。
「一撇一捺就是個人,是你,也是爺,阮煙羅,別跟爺玩什麼花花腸子,若是論玩這些,你還嫩著呢。」
他冷邪一語,阮煙羅只覺得腰上一緊,整個人又被他輕佻的抱了起來,「這麼美的美嬌娘,只能是爺的,走,去大殿里看看那個小碧,你猜,她現在怎麼樣了?」
阮煙羅掙了一掙,頓時心底亂了。
沒想到這個燕寒儒居然也有點功力的樣子,彷彿跟燕寒墨不相上下一般,她居然掙不動分毫。
若是這般,她只怕很難擺脫已經見過了她真面容的燕寒儒了。
「乖,別亂動,否則,小爺一點也不保證你一下子摔下去,到時候摔個鼻青臉腫就不好看了。」感覺到她的掙扎,燕寒儒微一俯頭,聲線就落在了她的耳邊,很輕很輕,卻給阮煙羅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個燕寒儒,不好惹。
可是再不好惹,不是還有人毀了他一張臉嗎?
娘肚子裡帶來的臉盡毀了,他一定很不甘心吧。
想到燕寒墨對付讓他失身的人的手段,她突然間有點好奇燕寒儒對付那讓他毀了容的人的手段了,「燕寒儒,你把那人怎麼樣了?」
好奇就問了,她從不掖著藏著的,不然一直惦著答案,心尖尖都痒痒。
「哪個人?」微一挑眉,燕寒儒不解的看懷裡的小女人,嬌小柔軟,很好抱。
「就是毀了你容貌的那個人呀?」
「怎麼?你也想試試毀了爺身上的哪一樣?」燕寒儒低低笑。
「正有這個打算。」這個天殺的色王爺,留著他就是禍害良家婦女,她就應該毀了他身上的命根子,為女人除害。
「呵呵呵,這個你放心,我呢,絕對不會象剝那個人的人皮那般剝你的,頂多是……」突然間語音一頓,燕寒儒輕勾的唇角洋溢著濃濃的笑意,「你猜?」
那眼神那唇角,妥妥的想要勾阮煙羅的魂。
可惜,她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渣男了。
一手輕勾,便勾上了燕寒儒的脖子,他全身上下,如果一張臉沒毀的話,也算是一個翩翩佳公子了,忸怩了一下,阮煙羅一臉羞意的道:「煙羅猜不出怎麼辦?」
「不如,直接辦?」他一條手臂抱著她,另一隻大手就捉住了她的手,輕輕的摩梭著。
阮煙羅頓時渾身的雞皮都起來了,脖子上的手悄悄的放了下來,轉眼就順到了籠袖裡的一個小紙包,輕輕的動,再輕輕的動,直到到了燕寒儒的腰間,這才嬌媚一笑,「煙羅都隨十七爺。」
這一聲,那個嬌那個媚那個軟那個柔,阮煙羅說完,差點沒自己忍不住的先吐了。
不過,顯然的是娛樂了某王爺的心,王爺低低一笑,「那不去大殿了?」
「好。」還是軟軟的一個聲線,與此同時,她的小手已經掏進燕寒儒的衣襟就探到了他的腰間。
手裡的紙包一抖,就在燕寒儒一個愣神的功夫,人便掙開了燕寒儒,退後再退後,俏生生的站在那裡看著燕寒儒,「十七爺,怎麼了?怎麼不抱著煙羅了……」
她身後,就是一池的蓮,青蔥翠碧間一朵朵的荷綻在其間,襯著嬌美的她宛如天上落下的仙子,美得不食人間煙火一般。
「你……」燕寒儒手捂著小腹,一雙眸瞬間冷了。
他絕對沒想到阮煙羅的小手真的會伸進了他的褻褲里。
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雖然她的身子他的身子絕對能擋住不遠處悄悄看過來的太監宮女的視線,可是阮煙羅這膽子……
「十七爺,煙羅怎麼了?」對上燕寒儒冷冷的欲殺人般的目光,阮煙羅不慌不忙,誰讓他一直要強抱她了,她最討厭強迫她的男人了。
進宮的時候,原本也沒想帶什麼對付人的東西。
畢竟那蕁麻草她不久前才用過了一次,用過了的東西至少最近她是不想再用了的。
可是今天出來時實在找不到防身的東西了,梅苑也只有這玩意,她就隨手藏在了籠袖中。
一個小紙包而已,搜身的人只當是香料,也沒多想,就放行了。
就是這一疏忽,讓她得逞了。
燕寒儒,就該著他倒霉,活該。
見著女人就想欺負,這是病,必須治。
他不想治,她就幫他治治。
眼下看他的情況,三五天內怎麼也沒辦法再去禍害良家婦女了吧。
燕寒儒靜靜的站在原地,深呼吸再深呼吸,兩手緊握成拳,只是一會的功夫,他面上的表情就恢復了平靜,仿似身體沒有任何不似的抬步走向阮煙羅,「別跑,你跑到天涯海角,小爺也要把你追回來。」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阮煙羅輕嗤了一聲,她化妝的本事,若不是她自投羅網的送到燕寒墨的墨王府,燕寒墨也不一定找到她呢。
更何況是個只會玩女人的燕寒儒,就算是有點功夫底子,又如何?
只要她計劃好了,她不懼他。
兩個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間,燕寒儒不經意的就走到了她身前,他身材高大,這一點與燕寒墨和燕寒竹很相象,略微彎了一下身子,大手執起了她的小手,「這手真調皮,煙羅說說看,要爺怎麼處置呢?」
聽他略略揶揄的聲調,很輕鬆很隨性,阮煙羅眸色一沉,那蕁麻粉灑在前個那個男人身上,他癢得大喊大叫,可是落在燕寒儒的身上,他只有一瞬間的冷厲隨即就恢復如常,難道,她早上拿到手上的不是蕁麻粉,是其它的無傷大雅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