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四處惹桃花
第209章 四處惹桃花
酒香飄溢,很好聞。
眼見燕寒墨喝的那樣愜意,阮煙羅忽而心血來潮,很想很想抿一小口嘗嘗味道。
嗯,就一小口,這樣就不會傷到寶寶了。
許傾城還跪著,阮煙羅慢騰騰的取過了一個小酒杯,只倒了一杯底的酒,端起,愜意的舔了一下酒液,好辣。
果然聞到的和喝進嘴裡的不是一樣的感覺,嫌棄的把酒杯推到一邊,阮煙羅再度抬頭斜睨了一眼巴巴的跪在那裡的許傾城。
都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與許傾城同為女子,許傾城最為美好的五年守在燕寒墨的身邊都沒能讓燕寒墨生出點什麼來,更別說是現在了。
現在的燕寒墨有了她了。
這樣一想,頓時就釋然了。
倘若燕寒墨真是那樣四處惹桃花的男人,哪怕她趕走了一個許傾城,轉眼還會再來一個吳傾城。
這世上,象燕寒墨這樣身份尊貴的男人,身邊最不可能缺的就是美人了。
低低一笑,阮煙羅放柔了聲音道:「傾城姐姐,快起來吧。」
許傾城依然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背脊挺的筆直,彷彿在說她是說什麼也不會離開墨王府不會離開燕寒墨的,又彷彿在說她生是燕寒墨的人死是燕寒墨的鬼。
「怎麼,本姑娘的話你也敢不遵從嗎?」阮煙羅的聲音忽而冷了下來。
那泛冷的聲音讓許傾城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漂亮的小臉依然低垂,「奴婢不是不遵從王妃的命令,只是還沒等到王妃的答案,等王妃說了,奴婢就起。」
「呃,非要本姑娘說出來嗎?那樣豈不是沒趣?本姑娘讓你起來你就起來,去吧,去二子身邊站著,從今往後該幹嘛就幹嘛,不許出錯。」
許傾城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倏然抬頭,一雙原本就漂亮的眼睛晶亮的看著阮煙羅,「王妃這是留下傾城了?」
還行,還沒蠢到家。
淡幽幽的夾了一塊糖醋裡脊入口,沒辦法,一桌子的菜,她就吃這個最對胃口呀,所以,就是一口接一口的吃,「不過,本姑娘有個條件。」
她此言一出,許傾城的小臉隨即一黯,「王妃請講。」
「本姑娘聽你叫本姑娘為王妃有些小彆扭。」
這一句才一開頭,一直在旁邊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燕寒墨放下了才拿起的酒杯,筷子也放了下去,「阿羅彆扭什麼?」
他優雅磁性宛若大提琴般的男低音就象是能穿透人的肌理一般,直透阮煙羅和其它兩個人的心底,然後,三個人頓時腦型一致的全都看向了他。
還是那聽了能使人懷孕的聲音,真好聽。
阮煙羅回味了一下,低低笑道:「本姑娘還不是王爺的王妃,所以,在還不是的情況下,被人如此稱呼就有一種嘲諷本姑娘的意思。
你想呀,本姑娘已經及笄,也到了婚配的年紀,正常這個年紀的姑娘都在討論嫁人的事情了。
可本姑娘呢,雖然是被人討論過了,不過還要等三年。
三年後的事情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變故呢。
所以,這稱呼本姑娘不愛聽,誰要是再這樣稱呼本姑娘,那就是對本姑娘三年內都嫁不出去的嘲諷,聽一次本姑娘罵一次。
嗯,要是還不改,那就打板子,打多少好呢?一百大板還是兩百大板?」
慢吞吞的說著,阮煙羅再掃向許傾城,「傾城姑娘,你建議打多少合理呢?」
「奴……奴婢以後只稱呼您為九姑娘,所以,姑娘想打多少都合理。」
還行,挺聰明的。
「王妃此言差矣,既然皇上下了旨意,那麼,不管是三年還是多少年,本王承諾了的,就絕對不會更改。」燕寒墨篤定的聲音雖然不是鏗鏘激昂,卻透著一抹濃濃的堅定。
阮煙羅微微搖頭,「燕寒墨,才說了再叫王妃要挨板子,難不成,你想替本姑娘打樣?嗯,鑒於你是第一個,兩百大板就免了,一百大板侍候著吧。」
一旁的二子已經是一身冷汗了,就覺得普天之下,哪怕是燕寒墨的老子皇帝燕勛也不曾對燕寒墨如此的說話吧。
一個在相府里不受寵的小姐,要不是王爺寵她,她什麼也不是,這會子居然要打王爺的板子,這可過份了。
眸色深幽的看向阮煙羅,這府里是不會有任何人敢對燕寒墨動手的,要是誰敢,他第一個上去殺了那人。
「王妃,氣大傷身,來,吃肉,吃完了本王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嗯,還有,十七爺欠著本王的禮物也快到了,王妃不想要了?」
言外之意,她要真的一意孤行的要動他,那他那兩件即將到手的寶貝就全都與她無關了。
正說著,說曹操曹操就到。
簡伯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稟王爺,儒王府的管家親自送了兩樣東西過來,說是要親自交與王爺。」
「哦,進來吧。」燕寒墨低低笑,轉頭看阮煙羅,一付你還要打本王一百大板嗎?
「快,快請進來。」阮煙羅已經吃不下了,星星眼的看著大門的方向,要不是有二子和許傾城在,還有她的身份地位擺在那,她一定一溜煙的衝出去迎進來,然後拿到手裡好好的把玩一番了。
一口茶的功夫,原本候在院子外的一個五十開外的男子便走了進來,「奴才給墨王爺請安,給九小姐請安。」
「起來吧。」
老管家站了起來,沖著隨在他身後的兩個家丁道:「呈上去。」
於是,兩個家丁便恭敬的走到了餐桌前,分別打開了自己手上的箱子。
箱子里,一個是一把琵琶,一個是一把劍。
銀色的琵琶宛若一件精緻的藝術品,與她從前在現代里的見到的一點也不一樣,很是特別,按理說琵琶都是木質的吧,她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是金屬的。
至於那把劍,一入眼,清冷的感覺直襲入眸,彷彿,只要它想,飛起一劍就能要了不喜歡的人的小命似的。
「這是十七爺送與九姑娘的,還請九姑娘笑納。」老管家沖著阮煙羅點點頭。
「呃,老十七這過份了吧,明明是與本王打賭輸了才送這兩件寶貝的,那自然是要送與本王的,怎麼就是送給本王的王妃了呢?」
燕寒墨「嘭」的拍了一下桌子,驚的周遭的人一個抖擻,燕寒儒的人嚇的「撲通」三聲,三個人全都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