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辣眼睛
第220章 辣眼睛
「無妨,只要胎兒健康就好,至於能生幾個,那就是緣份了。」只要沒病沒災的,其它的都是小事。
生一個生兩個她都能接受,只要有寶寶讓她生她就知足。
這一高興,隨手又摸出了一張銀票遞給老大夫,「這張也賞你,多謝老人家。」說完,她轉身就飛出了這屋子,反正銀票也不是她的,花了她也不心疼,只要高興就好。
被老人家這後來的話語生生的又耽誤了足足有兩分鐘,她也不知道燕寒墨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她必須要趕回去了。
要是他的內力全都在,那就等著瞧吧,他讓她內疚了那樣久,她一定不饒他。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街景。
因著著急,阮煙羅回去時的輕功不知不覺的又提了一個檔次。
終於回到了離開的館子。
離開的時候她沒有與任何人打招呼。
因為沒必要。
這裡的人,除了燕寒墨和二子,其它的人她並不在意。
若是打招呼說離開,反倒是會惹起這裡人的注意力。
身子輕盈的落在長長的迴廊上,才離開十幾分鐘的時間,她卻有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這麼片刻間,已經知道肚子里的寶寶沒事了。
甚至於還有可能是兩個。
怪不得她就覺得最近幾天肚子大的厲害了呢。
如果真的是兩個,只怕她的肚子根本等不到三個月,兩個多月就顯形了。
到時候,再瞞也瞞不住了。
到時候,哪怕她不告訴燕寒墨,他也會猜到也會感受到的。
妓館里鶯歌燕舞,歡笑聲不絕於耳,與她離開前沒有什麼兩樣。
她飛快的上了樓梯,到了之前送走燕寒墨的雅間前,側耳傾聽了進去,裡面一片安靜。
難道,她不見了,這裡的人連找都沒找過她?
這也太過份了吧。
好歹她是這裡的客人,好歹他們多少也要擔心些她的安危吧。
算了,這裡的人如何她也無所謂了,也不管了,畢竟,他們也不是她的誰。
轉身就走向隔壁間的那個女子的繡房。
窗前停下,一側的欄杆外四處都是浪蕩的笑聲和低低私語聲,她只聽著都渾身直起雞皮。
很不習慣那樣的放浪的笑聲。
一旁的窗子里,也是一樣的安安靜靜。
阮煙羅頓時就有些迷糊了。
指尖輕捻了一下紙窗,捻開了一個小小的洞悄悄的看了進去,頓時,她火大了。
剛剛的安靜是因為這繡房里的隔音還不錯,所以她才沒聽見。
此時,裡面的低低的輕吟聲哪怕是再低,可是很清楚呀。
分明就是那個女人的聲音。
女人的身上,騎著一個一眼看過去就健碩無比的男人。
豐腰窄臀,分明就是燕寒墨的身材,很惹人。
阮煙羅身形一側,一腳就踢開了繡房的房門,然後,不客氣的就衝進去了。
她可不怕辣眼睛,大學快畢業的時候,同寢室的女同學為了勾上心愛的校草,專門買了那種片子回去播放。
目的就一個,學會了好勾引成功呀。
所以,她早就欣賞過那種限制級的場面。
況且,此時的阮煙羅真的生氣了。
她只是要試一試燕寒墨而已,沒想到,他真的就背判她了。
還好還好她沒有告訴他寶寶的事情,否則這會子後悔死了。
但是,她也不能就這樣的放過他任由他在這裡逍遙吧。
捉在當場,怎麼也要揭穿他,這樣他以後才沒有臉繼續糾纏著她吧?
這樣的男人,她是不會嫁的。
「姓燕的,你真有種。」她送他一個女人,他就真的與這個女人玩上了。
床上的一男一女在聽到她的聲音時一愣,然後,齊刷刷的轉過了頭,看鬼一樣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整齊一致的大叫了起來,「鬼呀,出去,出去。」
女人的確是她送給燕寒墨的女人,還甩了銀票呢,這的人要多少她就甩了多少,一點也沒少給。
然,此時女人身上的男人卻根本就不是燕寒墨。
她愣了愣,腦子裡一個念頭串了出來,是燕寒墨,一定是他。
是他早就算準了她會回來,所以,才上演的這一齣戲。
燕寒墨此時一定是正等著找她算帳呢。
所以,發現了真相的她還是迅速逃了才對。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迅速反應過來的阮煙羅運用了輕功,就想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回去梅苑才對。
「阿羅這是要回去嗎?」然,她的身子卜一閃出這個屋子,腰上就一緊,燕寒墨已經輕輕摟住了她。
迴廊里此時除了燕寒墨以外不見半個人影,這館子里的人彷彿都商量好了似的,全都不想壞了燕寒墨的好事。
抑或是他早就安排好了。
也算計到這一步了。
阮煙羅裝傻,「我困了乏了,我想回梅苑。」
「呃,阿羅睡了一個下午了,不會這麼早就又困了吧?」燕寒墨摟著阮煙羅小腰的手又加了些微的力道,敢與他玩,小女人玩過頭了。
「可是已經很晚了,再不回去李媽和紅袖會擔心的。」
「呵,不是早就派人去通知她們說你沒事了嘛,放心吧,她們不會擔心的。」燕寒墨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輕輕抬起了她的下頜,戴著假面具的小臉上雖然看不出什麼表情,不過那雙靈動的大眼睛還有那雙嬌艷的唇,卻絕對是真的。
他喜歡看她的眼睛,沒有任何的矯揉造作,此刻就在告訴他,她慌了。
原來,她也有慌的時候呀。
「不管她們擔心不擔心,我乏了累了,我要回去。」阮煙羅耍無賴了,再這樣與燕寒墨廝磨下去,她就覺得最後慘敗的一定是她。
他的氣息正悄無聲息的噴吐在她的臉上,那男性的味道讓她的大腦沉了覺,思維也開始迷糊了。
「不是要玩女人嗎?爺就與阿羅一起玩,如何?」
阮煙羅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你……你想玩女人?」
「是陪著阿羅一起玩,阿羅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她小手一推他的胸膛,「我不想玩女人了。」這樣說完,怎麼就有一種是在玩自己的感覺呢,她也是女人。
「那就我們兩個單獨玩?」他說著,薄唇便輕輕印了下去,既然她敢玩,他就陪她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