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阿墨,不怪你。
「燕小瑟,都是你惹得禍,不然那個十七王爺不會三番五次的盯上我們。」燕小錦皺著小眉頭,還是認定了是燕小瑟打草驚了蛇,從此擺不脫了。
「燕小錦,你不許說我,我沒錯,我就是沒錯。」被燕小錦這樣一說,燕小瑟受不了了,眼圈都紅了,眼淚要流出來的樣子。
「燕小錦,小瑟是妹妹。」燕小瑟一要哭,阮煙羅也心疼了,這小東西不哭則已,要是真哭起來,那會哭個沒完沒了的,她最怕的就是燕小瑟哭了,哄也哄不好。燕小錦撇撇小嘴,「可我還是覺得這事有蹊蹺,正常皇子皇孫請伴讀的,應該都是大臣家的公子吧,可我和小瑟呢,現在名義上是孤兒,什麼背景都沒有,許皇后卻偏要把我們弄進宮裡,根本是有目的的。
」
阮煙羅讚賞的點了點頭,沒想到自己和燕寒墨擔心的事情,燕小錦這個小東西居然也都想到了,這孩子,能不能不要這麼早熟呀。
「兒子,我和你爹地也明白你說的沒錯,但是一是沒有辦法反駁許皇后,你放心,娘親會派人在宮裡保護你和小瑟的,然後,最多幾天就把你們弄出宮去。」
「嗯嗯,媽咪最最棒。」燕小錦豎起了大拇指,這兩個孩子一出生就隨在阮煙羅的身邊,自然的,她現代人的那些個口語和習慣,學習能力很強的兩個小東西已經學了個七七八八。
馬車駛出了皇宮,直奔的不是墨王府,而是風水寶鑒行,從現在開始,兩個孩子身為阮煙羅撿到的孤兒,要住在風水寶鑒行才行。
回了風水寶鑒行,阮煙羅便帶著兩個小的從密道悄悄的舉潛到了後街的一間民房,然後上了候在那裡的馬車,便去了墨王府。
「小瑟,你早上鹵了多少的串串呀?」
「好多好多呢。」燕小瑟現在是完全放鬆了,至於明天進宮的事情,她一個小孩子才不管那麼多呢,她只管開開心心的就好。
「好多是多少?」
「反正,夠我和小錦還有爹地媽咪吃的了。」燕小瑟開始期待一會的燒烤了,她好想吃。
好久沒吃到了。
「媽咪,每一樣都鹵了二十串,剩下的就拿給二子和暗衛叔叔吃,他們也一定喜歡。」燕小瑟沒有數,燕小錦卻是心裡有數的。
那小模樣,宛然一個小王爺的范兒。
阮煙羅看著這燕寒墨的兒子,就覺得也許讓他進宮伴讀是天意。
畢竟以他們的身份,那本就是燕小錦和燕小瑟應該呆的地方。
只是她和燕寒墨反對他們入宮罷了,不想,還是避不過。
到了。
二子已經架起了烤爐,炭火這時候已經燒得紅通通的了。
燕寒墨還沒有回來,阮煙羅便指揮著兩個小東西去烤。二子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王妃,這個讓奴才來就好,小公子小公主去玩就好了,等玩好了,就過來吃正好。」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就是玩耍吧,可是王妃居然讓燕小錦和燕小瑟去烤東西,這也太不合禮數
了,要是都讓兩孩子做了,那還要他這個奴才做什麼。
「二子,這裡,是本王妃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二子一噎,「自然是……是王妃說了算。」「既然是本王妃說了算,那就讓小錦小瑟來烤吧,一是他們兩個會烤,烤的絕對不比大人差,二是我阮煙羅不希望他們從小就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那種人,自己能做的事就怎麼做,否則,豈不是成廢物了
?二子,你要是再慣著他們兩個,我直接把你換掉。」阮煙羅一付她很認真的樣子。
二子頓時就慌了,「好的,好的,二子明白,二子就在一旁打個下手侍候著。」
於是,阮煙羅就真的把串串全都交給燕小錦和燕小瑟了。
至於她,進了書房裡拿了紙筆開始辦她的正事了。
當初法恩寺地下室牆壁上的那些圖像,她記得很深刻,從離開燕寒墨,每天都要研習好多遍,否則,她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功夫。
所以可以說是爛熟於心了。
手隨心動,一幅幅的圖像很快就躍然了紙上。
她是一定要救洛雪寧的。
燕寒墨不在意那個女孩,她卻是很在意的。
園子里飄來了燒烤的香氣,味道濃濃的,完全是現代里的那種久違了的味道,只是嗅著那香,心就飄走了。
她還是繼續的畫著。
手裡的筆驀的一下子被抽開了,「阿羅,孩子們烤好了好多,先吃一些再來畫。」燕寒墨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府了,趁著她全神貫注沒留意的功夫,一下子就抽走了她的筆。
「不要,我再半個小時就畫好了,燕寒墨,你別來吵我,你去陪孩子們,明天他們就要進宮了。」阮煙羅的心思還是全都在畫像上,雖然記得很清楚,可是畫畫並不是她的強項,她也只能慢慢來慢慢畫。
「明天,你真要把孩子們送進宮?阿羅,許皇后一定是別有所圖。」
「我知道,不過你放心,宮裡有我興盛行的人,在我把孩子們弄出來之前,我會派人保護好他們的。」阮煙羅繼續畫,心不在蔫的說到。
「阿羅,都是為夫的無能,讓你和孩子受委屈了。」燕寒墨心徒的一沉,長臂便攬過了阮煙羅,有些事,他不是不能做,也不是不敢做,可是只要一想到宮裡的耶律齊婉,他便什麼也不能做了。
不得不說,燕勛軟禁了一個耶徒齊婉,的確是掣肘了他。
這也是燕勛最厲害的地方。
阮煙羅拍了拍男人大手,嗅著他身上的男性氣息,她還不確定自己對燕寒墨的感情是不是愛,但是她很確定的就是,燕寒墨帶給她的就是一種安全感。
只要一回想起他知道她懷孕了,他立刻就不顧一切的做了決定要娶她,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對他的信任便再也沒打過折扣了。
倘若不是真愛,他不會義無反顧的要娶她。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多少都不如做一件事更來得讓女人踏實,「阿墨,不怪你。」她輕聲呢喃,若不是為了他母妃,他什麼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