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不敢說話了
衣衫輕解。
這一次,沒有衣衫的碎落。
只有男人的溫柔。
彷彿就要以他溫柔的攻勢攻陷她心甘情願的給他。
這一刻的阮煙羅除了高聲大喊喊來燕小錦和燕小瑟幫她解除危險以外,再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來了。
然,這唯一的辦法又是她最不想的,她可不想兩個小東西看到她在燕寒墨的身前這樣狼狽的樣子。
少兒不宜呀。
更,丟人。
可她真的很怕那樣的一切。
「阿墨,我怕疼。」趁著換氣的功夫,她小聲的在他耳邊嘟囔著。
燕寒墨頓時抬起了頭,不可置信的望著她的眼睛,「你就是因為怕疼,才一直不敢讓我碰你的?」阮煙羅先是搖了搖頭,可眼看著男人又要怒了的樣子,急忙又誠實的點了點頭,雖然她也知道女人與男人一起,只有第一次是疼的,後面應該就不疼了,可是只要一回想起第一次時的那種疼,她就忍不住
的害怕。
畢竟,燕寒墨帶給她的第一次除了疼和慌亂以外,再也沒有什麼美好的回憶了。
半點也沒有。
「傻。」燕寒墨一下子抱住了她,只是抱著,再沒有多說一句話。
空氣里飄溢著兩個人一起的呼吸聲,阮煙羅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裡,不知道他這又是哪根神經不對勁了,他這樣一動不動的抱著她,她也緊張好不好?
可是這個時候,她也不敢說話了。
難不成,剛剛的話說錯了?
難不成,他很快就要有下一場行動對付她了?
饒了她吧,她是真的很慌。
她除了思想和思維與現代人一般無二,可是與男人一起的經驗,根本就與古代女人一般沒差了吧,她是真的不懂,只是學過了生理課,還有同宿舍帶來的那些小片子。
可是那些與真實的男女的對手戲根本是兩個路子。
戲里的戲外的,根本不一樣。
戲里的看著是享受一點也不疼的樣子,但是到了她的身上,明明就是疼得要死要活的感覺。
那一晚后的幾天,哪怕是到了燕城,經過了馬車上幾日的身體修復,她的身子都還是酸疼酸疼的。
那些,哪怕是已經過了五年,都在她的記憶里,從來也沒有消散過。
燕寒墨緩緩鬆開了阮煙羅,「你畫吧,我去看孩子們燒烤,等你畫好了,就過來。」
阮煙羅詫異的睜大了眼睛,「你……你放過我了?」她就一句她怕疼,他就放過她了?
這是心疼她,不想弄疼她的意思?
燕寒墨眉頭輕擰了一下,「怎麼,不想我放過你?」
「想,我很想,只是沒想到你對我這樣好,嘻嘻。」阮煙羅『咯咯』笑了起來,燕寒墨這樣對她,真好。
絕對的男人范兒,絕對的紳士范兒。「只是放一時而已,等晚上了,小錦和小瑟睡著了,我們慢慢來,阿羅,只要你肯放開心扉,我保證不會疼的。」燕寒墨其實是有點無語的看著阮煙羅的,哪怕是第一次他帶給她的痛,也不及她生燕小錦和
燕小瑟時的痛吧,她連生孩子的痛都忍了,偏就怕他碰她,算起來,最悲催的是他吧。
「燕寒墨,你當初明明答應了的。」阮煙羅咬唇,不開心了。
「阿羅,我們是夫妻,是拜過堂的夫妻,不管別人多麼反對我們在一起,我們都是夫妻,夫妻是一體的,也是彼此應該履行些責任的,是不是?」
「哼,你就是下半身的動物。」
燕寒墨被她氣怨的小模樣弄得哭笑不得,長指輕勾起她的下頜,「阿羅,哪一家的夫妻都是這樣的,要是我真不要你真不碰你了,那才是不正常呢。」
「我不管,反正你之前答應了的。」「答應的時候我還沒有接到出征的旨意,那時候想著也許一兩個月我就能搞定一切了,但是現在,我要出征了,此一時彼一時,這一分開,不知再見是何時,阿羅,我捨不得你。」燕寒墨說完,一張俊顏都
憋紅了。
他從來沒有這樣對一個人說著這樣感性的話,這真的有些不象他。
可偏偏,對阮煙羅,他做了很多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是自己做出來的事情。
是她讓他嘗到了做男人的滋味。
是她生下了燕小錦和燕小瑟讓他又嘗到了做父親的美妙感覺。
是她讓他終於對女人有了感覺,從此,一發而不可收。
突然間就很感謝那一晚給他下了葯的人,要不是那個人讓他失去了理智的要了她,他與她也不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夫妻結果。
算起來,這樣的發展趨勢算是他最滿意的了。
那一晚,他就要對她認真了。
結果,她逃了。
好在,她又重新出現在了他的世界里。
他覺得男人和女人,一夫一妻就好。
象燕勛對母妃那般,哪怕看起來再美好,內里藏著的都是無盡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黑暗。
否則,他和母妃也不用象現在這般時時刻刻的如履薄冰了。
沒有人喜歡這樣的人生。
可遇到了這樣的人生,除了面對,還能有其它的選擇嗎?
那就只有一個吧,那就是『反』。
可每每想到這個,他都是心頭一跳,燕勛畢竟是他的生身父親,還有若真的『反』了,母妃就是他最大的軟肋,如今,還多了燕小錦和燕小瑟,還有阮煙羅母子三個。
看著此時憋紅了臉的燕寒墨,還有他說過的話,阮煙羅一時間情動了,兩條手臂不由自主的就纏上了燕寒墨的脖頸。
有一個男人這般對你,又如何不情動呢?
「燕寒墨,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煽情,讓她眼睛都酸澀了。
「阮煙羅,我才要放開了,你又勾上了我,阿羅,這次,你別怪本王大白天的沒忍住,是你自己惹我的。」輕嗅著近在咫尺的女人的氣息,燕寒墨才消散一點的情動瞬間就被阮煙羅給徹底的勾起火來了。
熊熊燃燒的感覺,他再也不想忍了。
女人嘛,一直搞不定那隻要再把她變成是他的就好了。在他這個時代,只要女人成為了男人的,那這輩子就再也別想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