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好男不跟女斗
「站住。」一聲低喝,燕寒墨叫住了正走進山洞的人。
「王爺,你果然在這裡,是二子,二子來侍候你和王妃了。」山洞口,聽到他聲音后的二子興奮的朝著裡面喊道。
燕寒墨微微皺眉,倒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是二子,之前沒帶上二子,就是想要與阮煙羅來一次二人世界,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時光,他不想浪費了錯過了。
沒想到,二子還能跟上來。
算了,多一個人就算是幫手吧,「已經歇息了,你天亮后再進來。」
「是。」二子一喜,能讓他在服侍阮煙羅的同時還服侍燕寒墨,那種久違了的熟悉感讓他很開心。
他還是喜歡服侍燕寒墨呢。
可燕寒墨非要把他交給阮煙羅。
雖然他也不討厭阮煙羅,相反的,還很服氣阮煙羅。
但是阮煙羅畢竟是女人,與阮煙羅朝夕相處還是有些彆扭的。
還有上次,他被阮煙羅算計了。
此時想起自己被阮煙羅算計的事,二子一陣心虛。
也不知道燕寒墨是不是知道了,倘若他知道了,早晚要懲罰自己的。
可真的不能怪他呀,都是阮煙羅逼著他,他才說出燕寒墨中毒的事情的。
燕寒墨黝黑的眸微挑,淡淡的掃了一眼二子。
這一眼,讓二子直打了一個寒顫,再也不敢停留,「王爺,奴才這就外面候著,王爺有事儘管吩咐。」刻意的壓得低低的聲音,他就覺得他要是吵醒了阮煙羅,燕寒墨說不定能扒了他的皮。
此一刻,還是能離燕寒墨有多遠就多遠吧。
「滾。」燕寒墨一聲低喝,一想起是二子告訴阮煙羅他中毒的,就恨不得剝了二子的皮抽了二子的筋,不過真要那麼做的話,也要悄悄的進行,絕對不能讓阮煙羅知道。
二子倒退著退出了山洞。
山洞裡又恢復了之前的靜。
山洞外知了的叫聲一直都沒有停歇,不過這一點也不影響阮煙羅的睡眠質量,她睡得沉沉的。
均勻的呼吸噴吐在火堆旁,胸口起起伏伏,一片柔色。
燕寒墨就那般的看著嬌媚的阮煙羅,也許是因為二子來了守在山洞外的原因,燕寒墨不久后就睡沉了。
懷裡,是阮煙羅嬌軟的身子。
阮煙羅是被薰醒的。
烤山雞的香氣飄入鼻間,香噴噴的讓她卜一睜開眼睛就醒透了。
扭頭看向火堆的時候,正對上燕寒墨的一張俊顏,「醒了?」燕寒墨單手抱著她,單手正在翻著就快要烤熟了的山雞,「吱吱」的油花泛在山雞上,肥嫩的肉質不住的散發著香氣,這是二子一大早打來的山雞,悄悄的送進了山洞裡,反正火堆已經燃了一整晚,放著也
是放著,烤只山雞吃正好不浪費。
「哪來的山雞?」阮煙羅看看自己還在燕寒墨的懷裡,小臉不由得一紅。
實在是不明白燕寒墨哪裡弄來的山雞,他要是抱著自己一整夜,那根本沒辦法去抓山雞吧。
「二子送進來的。」
「二子到了?」阮煙羅「騰」的坐了起來,這好象是又多了一個幫手了,真好。
燕寒墨的臉色卻一下子就陰沉了起來,「很想他來?」
這一句,問的阮煙羅眼皮直跳,「沒……沒有。」難道是燕寒墨知道當初是二子告訴她實情的了?
「沒有嗎?」燕寒墨長指輕挑,便挑起了阮煙羅的下頜,讓她只能被迫的仰起小臉看他。
燕寒墨這緊隨其後的一句,讓阮煙羅更心虛了,「燕寒墨,你在說什麼?」假裝聽不懂的樣子,反正,她是不能不打算招的。
燕寒墨指尖摩梭著她尖尖的下頜,每動一下都讓阮煙羅不由自的輕顫起身子,緊抿著唇才不至於讓燕寒墨發現她在心虛。
「阿羅,真要我說出來?」
阮煙羅垂下了眼瞼,手指也絞上了衣角,「你說。」
燕寒墨單手一下子緊扣住了阮煙羅的腰身,讓她的身子不由得的緊貼上了燕寒墨的胸膛,「是不是二子?」
「轟」的一下,哪怕燕寒墨沒有說出來是什麼事情,可阮煙羅也明白,燕寒墨這是在問是不是二子告訴她他中毒的事情的。
咬了咬唇,思緒千迴百轉的瞬間,她是真不知道這男人一直追問這個做什麼,不過,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她可不想連累二子,那不屬於她阮煙羅的風格,「是我逼二子說出來的,不關他的事。」
「不關他的事嗎?不管是不是你逼他的,可都是他說出來的,對不對?」燕寒墨繼續追問,手上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些,惹得阮煙羅疼的皺起了眉頭。「燕寒墨,難不成,你想讓二子明明知道你中毒了,而且找不到解藥的情況下,連我這個王妃也不能說嗎?燕寒墨,你把我當你什麼人?」阮煙羅一下子惱了,她不過是知道了他中毒而已,他至於這樣咄咄
逼人追問她嗎?
燕寒墨,他過份了。
雖然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可也不能這樣欺負她吧。
阮煙羅這一吼,燕寒墨眸色微深,想起她才有孕的身子,這才收斂了些微,語調也溫柔了許多,「阿羅,爺只是不想你擔心爺。」
「可你這樣掖著藏著的,我豈不是更擔心?」阮煙羅這下子來勁了,咬牙瞪著燕寒墨。
「阿羅,我不會有事的。」燕寒墨的聲音更輕,指尖上的力道也是輕輕的柔柔的,撫過阮煙羅的肌膚時,更象是在安撫她似的。
那一下下,如同過電般的過過阮煙羅的身體,被燕寒墨這一哄,她頓時就不知道怎麼吼過去了。
嘆息了一聲,她這個人,還真的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
「阿墨,以後,不管有什麼事,都不許瞞著我,否則,我們就不是夫妻。」她這句可不是開玩笑的,他要是再跟她生分,她會直接休了他的。
燕寒墨擰擰眉,實在是受不了小女人認真訓斥他的樣子,可好男不跟女斗就不說了,更不能跟孕婦半吧,「我知道了。」聽到這四個字,阮煙羅這才稍稍滿意了,眼光的余光中,山洞口正有人探頭探腦的看進來的樣子,她一眼就認出那是二子了,微微的一笑,「那你要怎麼對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