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順其自然吧
燕寒墨一愣,「阿羅,你怎麼了?」同時,也緊張的攏了攏懷裡的阮煙羅。
她是阮煙羅,是他的王妃,怎麼可以不認識他了呢?
這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阮煙羅用力的一掙,居然就讓她猝不及防的掙脫開了燕寒墨的束縛,隨即哈哈大笑的指著燕寒墨,「哈哈,是不是以為我失憶了?燕寒墨,你也有今天呀。」
「你……」燕寒墨俊臉一沉,居然被阮煙羅給誑了一下,還以為她真的失憶了呢。
原來是故意嚇他一嚇的。
可天知道他剛剛有多擔心,他真是被阮煙羅醒來的樣子給嚇到了。
眼看著燕寒墨臉色都變了,阮煙羅小鳥依人的湊上去,就摟上了燕寒墨的脖子,「阿墨,不嚇不嚇,逗你玩的。」
「呃,有你這樣逗為夫的嗎?」他那時甚至還在想,要是阮煙羅不記得他了,是不是都不會讓他抱讓他親了,那他該有的福利豈不是全都要被沒收了?
嗯,福利這個詞還是阮煙羅體的。
他只要說,她就能聽懂,至於旁的人,只會聽迷糊了。
「哈哈哈,這小丫頭有意思,調皮搗蛋數一流,我喜歡,快點過來救我出去,老爺爺我教你幾招防身的,以後你夫君要是敢欺負你,你一招就能治住他,爺爺我保證。」
後來的後來,燕小錦和燕小瑟成了老怪物的徒弟,可老怪物還是在燕寒墨和阮煙羅面前自稱是爺爺級別的,改也改不掉,天天差著輩份。「咳咳……」阮煙羅瞬間就鬆開了手,再也不好意思抱著燕寒墨了,她一點也不知道身後還有一個人,一回頭看到是老人家,這一次開口問的『你是誰?』一點也不打折扣的,
不是逗燕寒墨玩的,她真的不知道這老頭是誰。
「你管我是誰,快點把我救出去。」老怪物著急的喊過來,恨不得一下子就衝出來。
可是他所處的位置,機關設計的實在是太巧妙,他研究了一百多年都沒有打開,這一時半會的,更是打不開了。
否則,他早就飛出來到處轉圈圈了。
越是遠離自由很多年的人,越是嚮往自由。
阮煙羅一本正經的點點頭,「等等,我問問我夫君,他讓我救,我就救,他不讓我救,我自然不救。」
說完,轉頭看燕寒墨,「要救嗎?」
燕寒墨看她,之前中的幻術是真的被解了,不得不說這老怪物還是有些本事的。
說不定真的可以解他身體里的毒呢。
「阿羅,你中了幻術,我點了你的睡穴,是老人家送的解藥解了你的幻術,你才醒過來的,所以,要不要救他,都隨你。」
「喂,你小子不是說一定要她救我嗎?怎麼又要她自己選擇了呢?不行,丫頭一定要救我。」
燕寒墨沒理會老怪物。
阮煙羅也沒理會,繼續的看著燕寒墨,「他還會什麼?」這一句始,她是用的傳音入密之功,就是不想老怪物聽到。
「他也會這個傳音入密之功。」燕寒墨首先回答到。
「呃,那他與你的師傅是不是有淵源?」阮煙羅這樣一句,燕寒墨也覺得有可能,畢竟,這世上,會這門獨學的人少之又少,目前他知道的,還真的只有他們這一派才懂得這門功夫,「也許吧,等以後再問問他。
」
「那他還會什麼?功夫真的很厲害?」不然,不可能出口狂言的說什麼教她幾招吧。
也不看看她阮煙羅的功夫也不弱呢。
「嗯,在你我之上,兩個莫湛也不是他的對手。」
「這麼厲害?」阮煙羅眼珠一轉,絕對把這個老頭子為已所用了,「我去看看他是怎麼被困住的吧。」
「不急,阿羅。」燕寒墨伸手拉住阮煙羅,「還是說說莫湛好了,我們可以大大方主的討論,不用用傳音入密之功。」
「好,你說。」
「你中幻術的時候,老人家一直用傳音入密之功讓你喊『厲克』。」
「那我喊了是不是?」此時看燕寒墨臭著的一張臉,阮煙羅就猜到了。
燕寒墨這是吃醋了。
「你知道就好,你喊了很多聲。」
「那不能因為我中了幻術上了老人家的當嗎,也值得你這樣嚴肅認真的來問我?」阮煙羅不由得失笑了。
「我嚴肅認真不是因為你上了當,而是因為有人知道厲克的存在,阿羅,你明白嗎?」
阮煙羅深以為然,也收斂了不以為然的表情,燕寒墨說的對,她沉思了一下,「要是有人知道,那就只可能是二子。」
「可莫湛又是怎麼知道的?」燕寒墨還是想不明白。
「催眠術唄,用催眠術能讓人說出不想說的話語來。」
燕寒墨點點頭,不得不說,老怪物的這個解釋很有可能,因為有道理。
只是這樣一來,倘若莫湛真的給二子催眠了,會不會問出他其它的不能為外人知道的秘密呢。
比如在邊域替他坐陣的那個他的替身。
想到這裡,燕寒墨不由得也是有些緊張了。
畢竟,這關係到江山社稷,關係到大燕國的安全。
而莫湛的目的既然有玉璽,那就對大燕國造成了絕對的危險,他不能多想一些。
因為,他還是姓燕。
這個姓氏本身,就賦予了他太多的推也推脫不了的使命。
有些事,現在不得不做些防備了。
莫湛說不定已經知道關於墨家軍的很多秘密了。
不過,他此刻想這些也沒用。
還是想著要怎麼出去好了。
還有想著出去了要怎麼樣才能安全。
現在,也不知二子和三個暗影是不是還是安全的,沒有被莫湛和燕君非傷到。
這一些,全都是未知數。
倘若莫湛和燕君非是分開的想要傷害他們四個,那他到是不擔心。
畢竟四個對一個,還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幾個,分開的莫湛和燕君非都不會佔到便宜的。
但是倘若莫湛和燕君非抱成一團來對付他的人,一切就很有可能是另一種結果了。阮煙羅也聽到了,也明白了,輕輕拍了拍燕寒墨的手背,「阿墨,船到橋頭自然直,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