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4章 哪有這樣誇老婆的
第1024章 哪有這樣誇老婆的
『墨』字大旗迎風飄揚。
那一字,就彷彿定海神針一般,特別的能穩定軍心。
燕寒墨的手裡哪怕只有一尊大炮,可是好過對手手上一件火器都沒有。
這尊火炮就派上了大用場。
常常是一炮低千人萬人。
不得不說,用精密的圖紙做出來的火器,果然是先進的,是她從前那樣瞎畫的圖紙做出來的絕對不能比的。
一場一場的勝仗,火炮都立了大功。
不過,燕寒墨也獎賞它了。
就是給它刷了一次油漆。
這樣,火炮看起來就更帶勁了。
阮煙羅每次年到那火炮上的油漆,都忍不住的想笑,都說男人最愛的就是這種機械類的物件了,果然如此。
再是,更愛的是車吧。
在現代,常常說男人把車看成如老婆一樣。
夜深了,一場勝仗之後,阮煙羅慵懶的靠在燕寒墨的懷裡,「燕寒墨,要是能造出車來就好了,可惜,我不會畫圖紙。」
要是她能畫出來,說不定也能造出一輛車來呢,造不出好看的漂亮的車,隨便造一輛也是好的。
哪怕是丑的,也好過沒有。
最近,也許是因為在想現代的先進玩意了,阮煙羅時不時的與燕寒墨聊起那邊的東西。
燕寒墨一臉的期待,「以後,還是找機會回去一次吧。」
阮煙羅提起過的東西太多了,而且把每一樣都說的很神奇。
就連洗漱用的東西也說過了,什麼牙刷牙膏,他聽都沒聽說過。
牙膏他是做不出來的,不過牙刷倒是可以,可他真的做出來送給阮煙羅的時候,她居然嫌棄的皺了皺眉頭說丑。
天知道他牙刷上的毛可都是用的鳥身上的毛呢。
好不容易找到的最上好的毛,阮煙羅居然還嫌棄。
可她越是嫌棄,他越明白他所做的東西與現代社會裡存在的差距有多大。
就算他再用心,也比不上。
越比不上,越是好奇。
老好奇了。
恨不得一覺醒來,就突然間的穿越了。
還是帶著阮煙羅一起穿越的。
然後,他坐上了飛機動車火車小汽車還有公交車,還騎了自行車。
對了,還有電梯。
坐電梯去一幢幾百層高的樓里參觀。
幾百層,每每想起阮煙羅說那邊的樓有幾百層,他都想試過了電梯后,就自己親自的用輕功試試能不能從一樓爬到頂樓。
如果成功了,是不是也能如她所說的申請一個什麼吉尼斯世界紀錄呢。
她說要是有那個記錄了,就非常的牛逼。
他也不是很懂,不過她這樣說,那就是很厲害了。
越想起這些,越想穿越呢。
燕寒墨覺得自己都快磨症了。
是的,想穿越想得快磨症了。
他初初聽阮煙羅說起這些的時候,就當她是在異想天開,在胡思亂想,是腦子有問題了,有臆想了。
但是架不住阮煙羅天天在他耳邊說,還說的眉飛色舞一臉期待的樣子。
好吧,他不由自主的就相信她了。
阮煙羅軟軟的靠在燕寒墨的懷裡,聽著他的聲音,磁性而悅耳,越是與他一起久了,越覺得這男人要是換上一身西裝,絕對是個霸道總裁的范,想到這裡,她低聲道:「好,等我想到辦法了,就帶你和小錦小瑟一起回去。」
那些燕寒墨期待的事物,也一定要小傢伙們感受一下。
她甚至在想象著燕小錦和燕小瑟坐到飛機里時的反應了,一定是衝到機窗前看窗外的藍天白雲,那畫面只要一想象,就覺得特別的有愛。
美。
一定美到爆了。
「嗯。」燕寒墨低喃一聲,唇便佔據在了阮煙羅的唇上。
阮煙羅閉上了眼睛,夜繼續深沉。
她就想沉醉在他的世界里,暫時的忘記今兮是何今。
此刻,只有她,只有他,足矣。
大軍,已經臨近了燕國楚國的交界了。
只剩下十幾公里的距離了。
只要再打一仗,墨家軍就把楚軍徹底的趕出國門,也就徹底的勝利了。
到時候,他們就可以班師回朝了。
到時候,他們就能與燕小錦和燕小瑟團聚了。
最近的連鎖藥店已經建成了幾家,而且這幾家都開業了。
雖然賣的只是簡單的藥物,但是最初開業的時候是免費送的。
不管是什麼人索要,全都免費送一天。
那些葯百姓們拿到了手,哪怕是沒有病也沒關係,等生病的時候就派上用場了。
對於生活困苦的百姓,他們是會留下的。
反正,是免費的。
阮煙羅一點也不急藥店的發展壯大。
只要給她兩年的時間發展,就能把連鎖藥店發展成為與傾妝齊名的程度。
阮煙羅正審閱著了可送過來的文件資料,燕寒墨正研究著作戰地圖,帳蓬外,有兵士報告道:「王爺,楚軍有異向。」
「退軍還是進攻?」燕寒墨頭都沒抬,沉聲問到。
「進攻。」
「進攻?」燕寒墨終於放下了手裡的地圖,不相信的問道,同時對外面的兵士又道:「你進來吧。」
「是。」兵士掀簾而入,「王爺,是真的在進攻。」
「呵,最近他們是屢屢敗退,我都覺得他們快要忘記進攻的滋味了,沒想到他們居然敢進攻我的軍隊,楚國的元帥難道換了?換了一個厲害的了?」燕寒墨含笑問到,這可不是楚國人的作風,他與楚國人打了這麼久的交道了,自然是清楚的。
「楚軍沒有換元帥,但是他們………」兵士說到這裡,頓住了。
燕寒墨起身,長腿幾步就到了兵士的身前,他個子高,再加上眼神凌厲,就那麼一站,就讓兵士的身子抖了一抖,嚇得想說話都不敢說了。
「但是他們怎麼了?」燕寒墨只是無奈的追問過去。
他也沒想嚇到自己的手下的,但是沒想到還是嚇到了。
這真無語。
「他們帶了一個人,說是王爺的親舅舅耶律徇,而且,耶律徇是被押在最前面的戰車上的,只要我們射箭,那麼最倒楣的就是耶律王爺了。」
「你再說一遍?」燕寒墨一伸手,就拎起了兵士的領子。
這麼久以來,他從未吃過一場敗仗不說,相反的,每一仗都沒有什麼人員損失,他都快要以為再也沒有與自己對抗的人了。
沒想到,楚國人居然玩陰的了。
居然拿他的舅舅耶律徇做人質。
這也太缺德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是押了耶律徇做人質。」兵士只好再重複了一遍。
燕寒墨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眼看著兵士的臉色都有些青紫了,這才反應過來的緩緩鬆開了手,「出去。」
那兵士一邊大口大口的呼吸,一邊急忙後退著閃了出去,這帳蓬里一刻鐘也不敢多呆了。
燕寒墨的表情和反應太過直接,他怕他小命就要葬送在這裡。
「阿墨,我們出去看看,不會有事的。」兵士走了,阮煙羅才起身走向燕寒墨。
剛剛所有的所有,她都聽到了。
可她是女人。
女人在軍營里不得干預軍事,就象女人在皇宮裡也不能干政一樣的道理。
但是沒有人的時候,她可以與燕寒墨想怎麼討論打勝仗就怎麼討論。
她對燕寒墨自然不會設防的,而燕寒墨也自然不會對她設防的。
他們是夫妻,夫妻一體。
「好,我這就去。」燕寒墨終於壓制住了心底里的憤怒,起步就要走出去,去戰場上會一會來挑釁的楚軍。
「等等我,給我十分鐘就好,我跟你一道去。」阮煙羅急急叫停燕寒墨,她第一次看到燕寒墨在面對戰事的時候這樣的憤怒。
憤怒不是好事。
必須要有一個人去壓制著這樣的燕寒墨,時刻告訴他,衝動是魔鬼。
燕寒墨現在就是要做到忍耐,等救下了他舅舅耶律詢,再對楚軍動手也不遲。
「好。」燕寒墨只遲疑了一下,就答應了阮煙羅。
他明白阮煙羅要隨他一起去就是不放心他了。
是的,他剛剛的表現有些太急躁了。
剛剛那樣的他,如果真到了戰場上,真的看到了耶律徇,他也只會出錯。
他可以在面對千萬楚軍的時候眉頭不皺的揮刀大開殺戒,但是在遇到了耶律家的人時,他絕對沒辦法說下手就下手。
阮煙羅生怕燕寒墨一個忍不住就沖了出去,所以,她手上的動作不由得加快了,同時,時不時的瞟向燕寒墨,不許他衝出去。
好在,很快就易了妝容,換上了燕寒墨讓裁縫給她做的戰服,頓時,一個不起眼的小兵就出現在了燕寒墨的身邊。
燕寒墨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就算我一直在你身邊,我都有些不相信這個妝容的人會是你,阿羅,你的易容術越來越厲害了。」
燕寒墨由衷的讚歎道。
速度快而逼真,真的可以亂真了。
阮煙羅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哪有這樣誇老婆的。」
「有,就有,本王就是一個。」與阮煙羅這樣說說笑笑,燕寒墨終於放鬆了些微,看著阮煙羅,真想牽著她的手一起走出去。
可是,男人牽著『男人』,還是兩個大兵,看著太古怪了。
不然,他一定牽。
以後,等打了勝仗,等阮煙羅帶他穿越到了現代,據說男人女人在大街上可以隨便牽手呢,甚至於在什麼叫歐洲的地方,還可以當眾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