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6章 帥死人不償命
第1236章 帥死人不償命
從傾妝回到墨王府,一切如昨,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變化。
可她知道,她折損了了可這麼一員大將。
至於滅一,雖然她信燕寒墨的舉薦,可是,滅一想要儘快的融入到傾妝,這需要時間。
至於需要的時間長短,誰知道呢。
「燕寒墨,你個壞蛋。」又是走的地下暗道。
也才知道就算是從傾妝回到墨王府,也是還有另一個出入口。
居然就在客棧里的一間客房下面。
燕寒墨這是把地道都挖到她的地盤上了。
可她居然一無所知。
想必了可也不知道吧。
否則,也不會只告訴燕寒儒她的房間那一個出入口了。
這客棧客房裡面的出入口,簡直不要太隱秘,她進去的時候,也是詫異的,「這房間,不會每天住進來的人都是你的人吧?」
「正是。」燕寒墨低低笑,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
阮煙羅真是嘆息了。
這個男人,簡直是無孔不入的感覺。
就算是她的地盤,也能這樣的長驅直入。
好在,他對她的所為都是善意的。
不然要是這個男人想要動點什麼心思的話,她真不知道誰還能是他的對手了。
反正,她是相當的服氣了。
其實,她是可以大搖大擺的從傾妝的大門出去,然後回去墨王府的。
因為,她就是大大方方的隨燕寒儒一起來的傾妝。
但是燕寒墨不同。
他是悄然而來的。
所知的人,只有她的人和他的人。
倘若這樣突然間的出現在燕國的大馬車上,以現在燕國傳出來的無數的小道消息來看,他的出現絕對會引起恐慌的。
至少,大燕國的朝臣們現在已經不知道要來處理他的問題了。
殺了燕勛和許雪婉,還能在墨王府里獨善其身這樣久,燕寒墨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換一個人,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但是燕寒墨就是可以。
可雖然眾朝臣都有些奇怪燕君離的放過,但卻沒有人真敢去問燕君離。
只不過,這每一天的上朝處理政務,天天都象是砧板上的魚似的,時時刻刻都是心驚肉跳。
那條不長卻也絕對不短的地下通道,有燕寒墨在,他抱著她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回到了墨王府。
直到燕寒墨推開假山下的密室里的巨石入口時,她才想起來問一句,「了可那時還真是在地道里看到了龍袍?」
「自然。」
「那龍袍呢?」
「早就毀了,我不讓他看到,他哪裡會引出燕寒儒。」
阮煙羅這才恍然大悟,「你這樣做,是為了救出鳳蝶衣?」
燕寒儒因為了可的告密,才放鬆了對鳳蝶衣的看管,所以,他派出去的人才有機會從燕寒儒的層層守衛中把鳳蝶衣救出來。
算起來,燕寒墨也是一個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的人。
這樣的人,才是真男人真丈夫。
她就是不喜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呵,什麼也瞞不過阿羅。」燕寒墨低笑著輕颳了刮阮煙羅的臉蛋,懷了身孕的女人了,可除了稍稍有點豐腴之外,一張小臉卻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的嬌柔美麗,吹彈可破似的,讓他只能愛了又愛,也只剩下了愛。
「到是看不出,了可是那麼一個痴心的人,明知道鳳蝶衣的心裡其實還是燕寒儒,卻還是為了她而背叛了我和你,阿墨,你就不恨他嗎?」阮煙羅一想到自己心一軟就放過了了可,還是有些不甘心的。
照理說,以她的性子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她就是一個有恩報恩有怨報怨的人,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必犯人的主。
但是,她不止是放過了了可,還給了可和鳳蝶衣指了一條明路。
有完顏簡在,哪怕鳳蝶衣真的背過了氣去,他也能救回來,就算她真的毀了容,她相信完顏簡也能給鳳蝶衣恢復個七八成。
完顏簡用藥的本事,她是真的見識了。
就憑她現在手裡的連鎖葯庄的生意好到爆,好到藥物供不應求就可以確定了。
那是一個用藥神手。
「呵,不過是我手裡的一個棋子罷了,都被我給利用了,有什麼恨不恨的。」燕寒墨淡清清的說過,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來。
「呃,那是不是我也是你的手裡的一枚棋子了?」阮煙羅頓時有些惱了。
她和了可分明就是一樣的結果嘛,都是被燕寒墨給利用了。
她此刻都有一種感覺,以後再與燕寒墨在一起,都要多個心眼了,否則,很有可能被他賣了還在幫他數錢呢。
燕寒墨看著她著惱的臉蛋,不由得攏緊了她的小腰,低低笑道:「你和了可不一樣,了可只是我利用的一個棋子罷了,至於你,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的妻子,本王之所以沒有提前告知你,是要你凡事從此多了個心眼,不要真的把什麼都全權的交給一個人。
哪怕是滅一以後真的過了你這關入了你的法眼,你也不能再象對了可那樣,把手裡的一切大權都交到他的手上。
凡事,要有一個制衡,雖然都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有時候,為了保命,誰又能不能自私呢?
阿羅,你是經歷的還不夠多,才會那麼的信任一個人。」
聽著燕寒墨的感慨,阮煙羅也是感慨頗多。
哪怕她還是有點惱,可也明白他說的都對。
他這樣,的確是給了她一個警醒。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和軟肋。
燕寒墨是她和孩子們。
而了可的弱點和軟肋,就是鳳蝶衣。
其實這一點她早就知道。
卻還是被燕寒儒給利用了。
若論心狠手辣,燕寒儒才當第一。
哪怕是自己用過的女人,也要拿出來利用,拿出來惹事。
倒是她小看了燕寒儒。
總以為燕寒儒是他們三胞胎兄弟中最玩世不恭不學無術的一個,卻到今天才發現,他的誠府之深,居然不亞於燕君非。
什麼事什麼人,只有親眼見到了證實了,才能相信吧。
「阿墨,你說接下來燕君離要怎麼對你,對我?」這是,阮煙羅現在最為關心的。
燕君離總不能讓燕寒儒圍墨王府圍一輩子吧。
這樣的花銷有多少,她是清楚的。
而大燕國的國庫,現在可以說是空空如也的。
燕君離根本拿不出來那麼多的銀子來揮霍。
「本王自然還是墨王爺,阿羅也自然還是墨王妃,至於小錦和小瑟,還是從前那兩個快樂無憂的兩個小東西,沒差了。」燕寒墨輕描淡寫的說到。
「你確定?」到了這個份上,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燕君離,而經歷了燕君離認定了是燕寒墨殺了許雪婉,而他放過了燕寒墨和她,只怕她和燕君離的關係,這輩子都再也無法回到當初了。
這一想起,眼前歷歷在目的就是那一天他在街道上救她時的畫面,只是,早已經是記憶里的一場殤了。
總以為這輩子與他的關係都不會起變化。
卻不曾想,這才幾年的時間,他們竟然成了死敵。
只為,她是為燕寒墨,他是為他母妃。
「嗯。」燕寒墨低低一笑,「阿羅就這麼不信任本王嗎?」
阮煙羅搖搖頭,她不是不信燕寒墨,而是不信燕君離會這麼豁達的放過他和她。
這在她曾經讀過的歷史故事裡,是絕對不可能的。
自古以來,得上位者,無不是趕盡殺絕,即便是父子兄弟,也一些定要斬草除根,這樣自己的位置才能坐穩坐的長久。
而燕寒墨,一直是許雪婉眼中的一道刺。
她自己以死想要換來弄死燕寒墨,倘若沒有做到,只怕她就是死了也不甘心吧。
可再不甘心又如何,如今,只怕已經成事實了。
出了假山,天色已經黑透了。
飯菜的香氣從小廚房那裡傳過來,李媽早就準備好了晚膳。
一嗅那味道,就知道都是她愛吃的。
最近她的胃口不怎麼好,時不時的會孕吐,所以,李媽都是儘可能的做些不會讓她看著不舒服的菜色。
就象是煲湯,絕對都是撇了油花的,營養又好清淡,很好喝。
燕寒墨放下了她,牽起她的手走向餐廳,還沒進去就見燕小瑟沖了出來。
燕寒墨一個輕帶,便將阮煙羅帶向了自己的另一邊,正好避過了燕小瑟的橫衝直撞,然後長臂一探,就抱起了女兒。
所有的動作絕對的一氣呵成,看得他身邊的阮煙羅都有點傻了。
之人,帥起來簡直是不要不要的,帥死人不償命。
讓她愛慘了他了。
「小瑟,這是要去哪裡?」燕寒墨彈了燕小瑟一個腦瓜崩,以示懲罰,然後溫笑著問到。
「二子叔叔說娘親和爹地要回來了,我這是衝出去迎接娘親和爹地呢,沒想到娘親和爹地就真的回來了,二子叔叔好厲害。」燕小瑟眉飛色舞的道。
燕寒墨一陣好笑,不過還是不忘教育燕小瑟,「出來迎接娘親和爹地是可以的,但是這樣急三火四的衝出來,很不安全知道嗎?」
「這樣衝出來很不安全嗎?」燕小瑟真沒那個感覺,不由得小嘴一嘟,抗議的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