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大夫快給看看
從心情酒吧裡面走出來,莫凡內心之中也大概能夠理出了一個頭緒,看起來生活在這個平行世界的莫凡也無非就是被那些惡人謀財害身。
現在這個狀況自己已經被拉入了這渾水裡,即便自己想要躲個清閑也不容易。
「這狗血的橋段也太過庸俗了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發生在我家人身上的事情大約都跟那個莫宏昌有關。」莫凡看向了和他一起走在霓虹燈下的范陽。
范陽也是微微一怔,這個小子說話從剛開始怎麼就有些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似的,那些事情是多麼的慘烈,讓他又有多麼沉重的代價,這怎麼就像是發生在別人身上一樣。
「啊,對。」范陽正在揉著自己的手腕,剛才她也跟著揮拳踢腿的,自己也常覺得沒有鍛煉了,這手腕還真就有些扭傷。
「這麼說我的敵人就是莫宏昌了?」莫凡又平靜的來了一句,說這句話的時候,彷彿之前的那些所有的事情都與他毫無關係,而現在他要重新樹立一個目標似的。「對呀,他就是你的目標,也是你的敵人,而且我感覺你手中的那33%的股份也很快就要沒有了。」范陽也帶著些無奈淡淡的回答著自己,這是倒了什麼大霉了偏偏遇上這麼一個老同學,而且又偏偏被他拉
著成天查案子。
莫凡嘴角微微的提了提,如果說現在仍舊是從前那個莫凡,他就沒有辦法作出判斷了,可是現在來到這裡的是自己,他是絕對不允許那種現象發生的。「現在需要你幫我做幾件事情。」莫凡目光微微的顫了顫,「是這樣的,我跟你說了,我現在大腦不大清楚,所以之前的家族關係表需要你給我理清一下,除了莫宏昌這個敵人之外,也需要你給我列出其他的
敵人都是誰。」「再則,關於股份的事情啊,先放著,不用管,他喜歡當會長,讓他當幾天好了。」莫凡似乎是放輕鬆了一半,這是前面的一個不大的店面,「剛才我們只是喝了一點酒,舒服一下筋骨之後,總感覺有些餓了
,走我請客。」
平靜的態度讓范陽感覺到有些意外,莫凡這傢伙之前找到自己幾乎是以死相逼,她才答應幫這個忙。可是現在怎麼又讓自己放一放,關於家族關係表那也太好整理了。「還真沒說,我也有些餓了。」范陽跟在莫凡的身後,她突然感覺這個如同電影里的硬漢一樣的傢伙身上散發著一種來自於男子漢獨有的魅力,與之前那個懦弱的莫凡完全不同,她突然覺著自己的眼神就挪
不開了。十幾分鐘之後,兩個人的面前擺上了兩碗拉麵,看起來綠色的香菜和蔥花撒在莫凡碗里,范陽伸出筷子剛想要幫他把之前不吃的香菜取出來,莫凡一瞪眼睛,「你這丫頭,我們兩個人都是一樣的,幹嘛想吃
我的。」
說著莫凡端起碗,轉向一邊就大口大口的吃起麵條,范陽看到他狼吞虎咽的樣子完全都怔住了,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
「摔了一跤之後,就連飲食習慣也能發生改變嗎?」范陽微笑著,她雖然有些懷疑也沒有敢多說什麼。
第二天中午,莫凡在回春堂的後院除草,手機上收到了范陽的微信,內容非常的簡單。
「莫天同,祖父車禍身亡,莫宏達,父親車禍身亡。王淑珍,母親車禍傷重不治身亡。莫宏昌三叔現在掌管莫氏集團。」簡短的一條微信內容發到了莫凡的手機上。
輕輕一皺眉頭還真別說,看起來這一家的事情一定跟莫宏昌有關係。「收到。」又是簡單又冷漠的兩個字,范陽輕輕地搖了搖自己的手機,覺著現在的莫凡好像真的和之前不一樣了,不過也說不出為什麼,倒是卻是現在這個莫凡處理起事情來那種果斷的方式方法,她還是很
喜歡的。
正午的陽光熾熱莫凡長蹲在地上除草,其實這些草藥大部分他都是認識的。
司徒空手裡拿著個水壺正在給藥草澆水,突然外面有人跑進來,急匆匆的腳步輕饒了他們兩個人平靜的心緒。
「大夫,你快去看看吧,我媳婦兒的病又犯了。」進來的那個人是小商販打扮,腰裡還系著圍裙,手上凈是些白色的麵粉,可臉上的表情卻是非常焦急的,額頭上已經流下了汗珠。
司徒空一抬頭,看到是對面餛飩鋪的小五,急忙起身,沖著莫凡說道,「你到前面去把我的針筒取來。」
莫凡現在就是一個小跟班,他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所以在這半天的時間裡已經把老爺子平時用的幾樣東西都了解了一下。
來到前面櫃檯里,取來了針筒和一個醫藥箱之後,莫凡就跟著老爺子大步的穿過了車水馬龍的大街朝著對面梧州小餛飩鋪走去。
餛飩鋪的小老闆不是當地人,他的媳婦兒跟他兩個人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在松北城落了戶,兩個人以賣家鄉的小餛飩為生。
因為現在正是中午餛飩鋪裡面有五六個吃飯的人,店裡的服務生正在忙著給客人端茶送水,看到司徒空跟老闆一起回來,急忙也迎了過去。
「老闆,我剛才已經把老闆娘扶到後面的房間里了,不過我看他臉色很難看,用不用叫救護車。」服務生是一個20歲出頭的姑娘,打扮非常的樸素,身上系著紅色的圍裙上面寫著梧州小餛飩。
小五哪裡還有時間理會她,只是把司徒空往裡面的房間讓,「你就好好照看這裡,來了客人就先把這現成的餛飩賣了,我現在來不及做,如果客人多就直接讓人家走吧。」
簡單交代了幾句之後,幾個人匆匆忙忙的繞過十幾張桌子,來到了餛飩鋪後面的一間倉房一樣的房間。
外來打工的人店面都是出租的,為了節省空間,通常都會在房間的後面當一個小棚子作為暫住的地方。光線十分的昏暗,莫凡透過那個開著的小窗子,看到木板床上正躺著一個臉色暗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