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1章 【是誰?】
第1491章 【是誰?】
「啊?呂兄為何……」
「首先,說到做到,既然我的損失率超過32人,那麼我就不當這個副將,其次,一路過來,乾麟榜的排名已經改變,我的排名已然上升到了乾麟榜第九名,再加上這一路的戰況太引人注目,我也不能再當這個副將!」呂釗淡淡地笑了笑道。
「呂釗是怕被傾世學院的魔道之人看穿,專門對付你?」沈歌問道。
「只是其一,其二是,我的排名為什麼會達到乾麟榜第九位?這一路過來,我的戰力並沒有多大體現,更多的是計謀,需要我全力出手的很少很少……」
呂釗冷笑了一聲:「這支隊伍之中,肯定混有破曉晨光之人!」
「破曉晨光?」
沈歌有些疑惑地問,混入破曉晨光的人很正常,他們要制定榜單,自是無孔不入。
「對,就是破曉晨光……」
呂釗點了點頭,便將破曉晨光的事情和自己與破曉晨光的仇怨告知沈歌,這也是呂釗第一次告知除冬露霜和楊離天等人外的人。
而沈歌在聽了呂釗講述后,忍不住瞳孔縮了再縮……
沒想到,沒想到呂釗竟然有這樣的敵人。
「當然,現在依舊無法確定傾世學院的魔道之人,是不是破曉晨光暗中指使,但至少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所以,我不能當這個副將!」呂釗最後又道。
「我明白了,只是呂兄,你覺的這隊伍之中,誰會是破曉晨光的人?」
沈歌也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呂釗與破曉晨光有這樣的故事,加之隊伍混入了他們的人正不斷觀察呂釗的一舉一動,呂釗若成為副將,會非常危險。
進入傾世學院之後,呂釗肯定會受到重點照顧……
「嗚嗚……」
就在沈歌問完的時候,一個「嗚嗚」的聲音驟然出現,赫然正是小強,只見它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出現在呂釗身前後就飛快地比劃了起來……
「還真沉的住氣啊!」
呂釗看完小強的比劃后,忍不住道:「不愧是破曉晨光,恐怕在他眼裡無論我表現的怎樣,都只有兩種可能,不是成為副將,就是死在『傾皇溝』之中!」
「呂兄,是誰?」
沈歌可看不懂小強同學的比劃,但從呂釗的話中可以聽出,呂釗已經有懷疑的人,正是讓小強去暗中觀察,可惜,小強並沒有觀察出什麼東西來,對方並沒有做出任何舉動。
「鐘有悔!」呂釗冷冷地說出了三個字。
「什麼,不太可能,他可是天鍾聖地的聖子!」
「正因為他是天鍾聖地的聖子,會有暗殺的手段才奇怪,天鍾聖地我也刻意了解過,是以防禦煉體為主的聖地,體質驚人,但從來沒有擁有強大暗殺手段的天鍾弟子!」
呂釗可不會忘記第一次與鐘有悔對決時的情況。
當時他就上了心,而這一路來,他也刻意觀察過鐘有悔,並沒有露出任何馬腳,可問題是鐘有悔表現的太過謙和,原本他是十二州排名最高的天才!
他真會因為被自己擊敗而完全誠服自己嗎?
有這個可能,但可能性不高,再加上,自己在一路上沒有怎麼出手的情況下,乾麟榜排名卻達到了第九,再加上鐘有悔的殺意。
按呂釗的殺手本能和邪仙聖心,那絕對是殺手的氣息。
因此,呂釗幾乎可以肯定,鐘有悔就是破曉晨光的人……
「可他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對你有動作?」沈歌不解。
「他不確定我與尹沫的關係,同時如我上面所說,他也料定我要麼就死在『傾皇溝』的戰役之中,要麼就成為副將,而他在我身邊,比現在殺了我更好吧?」
「死在『傾皇溝』?」
「對,他根本無須動作,因為他很清楚,破赤州和破坎州絕不會看著我完成任務,他料定這兩個州的人肯定會在『傾皇溝』的時候對我下黑手,他要做的就像之前那樣,無意中問出我對『傾皇溝』的計劃,讓這兩個州的人聽到!」呂釗目光閃動著道。
沈歌明白了,鐘有悔也是借刀殺人,他連出面都不用,他只需取得呂釗的信任。
「我若死在『傾皇溝』中,自然好,若是不死也沒關係,以我的表現還是可以成為副將的,他與我一起行動,到時候在傾世學院,我的下場會如何?」呂釗冷笑了聲。
沈歌眼中精光一閃。
「所以沈兄,當我抵達邊緣駐軍的時候,我會堅持不要副將之位,無論尹沫甚至是乾武大帝親自下令……而這副將之位,只會在你與鐘有悔之中產生!」呂釗又緩緩地道:「無論是你還是鐘有悔成為副將,你要做的就是提防鐘有悔,暗中想辦法讓他露出馬腳,同時若是能從鐘有悔手上得到更多情報,那最好不過,總之,到時候一定要小心……」
「呂釗,既然鐘有悔是破曉晨光的人,為什麼我們不……」
「打草驚蛇,不是好的選擇……」
呂釗打斷了沈歌的話,「善加利用鐘有悔,才有可能讓勝利來的更快。」
沈歌明白了,若傾世學院的事件背後真是破曉晨光,現在動鐘有悔,那麼破曉晨光肯定知道呂釗已懷疑上他們,到時候,萬一破曉晨光改變計劃的話……
危險的不說,搞不好還找不到讓破曉晨光邪惡一面公諸於眾的證據!
呂釗剛剛說對他說了,他想要把潛藏在暗處的破曉晨光徹底挖到明面上來,讓他們成為大陸的公敵,這樣才能有利地打壓破曉晨光……
「呂兄,若你不要這副將之位,成為駐軍小兵的話,那……」
「不用擔心,我只不過是由明轉暗而已,一個小兵突然失蹤,是不有人會在意的。」
呂釗低低地笑道:「再說,駐軍也要攻打傾世學院內的魔道之人,一個小兵死了,更沒有人注意,若一切順利的話,我會經常出現在你們身邊……」
聽到這話,沈歌的心徹底放了下來,有呂釗在,彷彿一切不可能都將成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