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3章 【你,如何報仇?】
「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們天族的大部份高手會急匆匆地去追煉獄神火,只留下你一個來取炎皇鏡……好吧,留下你一個就留下了吧,以你的實力肯定是無懼於我,可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裝逼啊?你非要在拿
到炎皇鏡的時候裝逼地說話……好吧,說話就說話吧,你還非要他媽的停留在這裡,你不知道,我就在這裡等著你的嗎?」
天族男子身後的人影語氣帶著囂張加鄙視……
「你、你、你……那個、那個!」那天族男子即便在失去了心臟之後還是堅強地活,可能是不想死不瞑目吧,他顫抖地指著「假山」背後,意思是說:我在裝逼之前明明確認過了,明明你還在那個「假山」的背後等待,即便你速度再快,也不
可能瞞的過我的眼睛啊?
更不可能說是:你就在這裡等著我……「哦,要不是讓你知道我就在那個位置,你又怎麼會如此裝逼,又怎麼會輕易被我殺死呢?」那道人影自然明白天族男子的意思,輕笑了一聲道,瞬間,天族男子又「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尼瑪的,你
是故意給我下了套,草,還說這是我裝逼的結果?
你他媽的在批評別人之前,能不能想想,你是怎麼把別人坑到死的?
可惜,這句話天族男子再也說不出口了,因為氣急攻心……哦不,是氣急了之後又沒有心可以攻,所以他直接就氣絕身亡,直直地朝前面倒了下去。
這道人影也露出了真面目。白色為主色調的服裝,很古樸的類型,因為那是符仙一族的風格打扮,黑色的頭髮散落在兩邊,嘴角邊勾勒出淡淡的笑,帶著邪異感,雙眼放出既凌厲又彷彿平和的光,給人一種相當矛盾的感覺,就像是
,一個不知道從某個強大的隱世家族出來的貴公子。
而且這個貴公子還操縱著什麼的感覺。
而他手中握著跳動心臟的樣子,就很不貴氣,更增添了許多魔性的色彩,越發有那種隱藏在背後的邪惡黑手的樣子,此人當然就是呂釗了!
「你是誰?」
但在場的人不一定都認識呂釗,或者說不一定能認出呂釗,雖說剛剛那天族強者說「逍遙公子」這四個字,可他出現的太突然,眾人肯定都沒有聽的進去。無論是哪一方,都只是震驚於天族的突然出現,又震驚於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強者,竟然直接將一名天族給掉了殺,甚至現在都沒有注意到兩者間剛剛說話的內容,就像尤家主和留下來的那名神意武神,他
們只知道,他們這次行動好像暴露的很徹底……
「尤家主,你來為這位神意皇朝的武神大人介紹介紹,我是誰!」
呂釗壓根不理會面前眾人的震驚,輕輕地將那天族男子手中的炎皇鏡拿在手中,又掃了尤家主一眼,輕笑道,與此同時,烈雲和烈煙的臉色已經漸漸變了。
烈雲是露出了激動的表情……
而烈煙卻是震驚和不可思議,顯然已經認出了呂釗……
尤家主呆住了,眨了眨眼指了指他自己,他很想說,我哪裡知道你是誰啊?而這句話也證明了,他們這次行動真的暴露的很徹底,這個人知道他們是神意皇朝的!
「看來你連我都忘記了,話說,你這樣還怎麼為尤波報仇?」
呂釗聳了聳肩,繼續往前走去,然後將手中屬於天族男子的心臟捏碎。
又猛的玄氣一凝,凝出一團精血,然後輕輕地一扔,就扔到了剛好張開嘴的巨龍獅獸嘴裡面,做完這些后,他的話也剛剛說完了。
而尤家主的瞳孔也緩緩地縮了起來,尤波報仇……
「你、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尤家主的聲音突然有些發抖。
「尤家主,這個人是誰?」那邊的武神也趕緊問道。「死了?差點就死了,不過你也知道,我的命向來比較大,就像我當初在瑤河聖地,不也順利地脫離尤家主的追殺嗎?」呂釗又笑了,一點點地向尤家主的方向走去,邁步間,他神上的神龍霸意和邪仙意境
自動散發出來,讓對面的人天然地產生一種畏懼之感。
這不,尤家主又開始後退了。
他想不通他為什麼要後退,即便關於眼前這個人的傳說有很多很多,但對方只是一介小鬼,又只是武皇而已,為什麼要怕他?可他就是害怕,打心底的恐懼。
想當年在瑤河聖地,幾乎是反過來的情況啊。
「尤家主,這個人到底是誰?」那武神又道。
這句話似乎提醒了尤家主,眼前這小子是厲害,但他這裡還有武神!
對啊,一名武皇再怎麼逆天,也不可能戰勝武神,一下子,尤家主便有了底氣,冷冷地笑了起來:「看來當初殺尤波的事情,烈煙城主也有份?」
底氣一足,尤家主說話就有力量!
想到了當初尤波死時,烈煙也在瑤河聖地,現在呂釗是來救烈煙的,又猛的喝道:「大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你們神意皇朝最想要的……逍遙公子!」
呂釗現在如此威名,尤家主若還不知道他就是當初那個蒼玄傳人,那就真白瞎了。
「什麼?」
那名武神也猜測著這個人是何方神聖,可他卻萬萬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一年前,逍遙公子在神意皇朝用大量國力追捕下,依舊逃脫。
一年前,無曉之海各族傳來對逍遙公子的瘋狂謾罵。
一年前,有傳說逍遙公子被天族天尊直接追入真正的無曉之海,並從此沒有了消息,據說是被裡面的怪物給吞下了,連天族天尊的分身都被吞下啊!
可他現在卻活生生地出現在這裡。
「哈、哈、哈哈哈……」
震驚之後,那武神哈哈大笑了起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逍遙公子,你竟然還沒有死,那麼我們神意皇朝想要的東西,想必還在你身上沒有被天族奪走吧?」
「是啊,當然沒有被奪走,保存著好好的呢。」對於對方的大笑,呂釗不為所動,有點呆傻呆傻地聳了聳肩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