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5章 【情報,很重要】
乾武大帝的好消息讓呂釗眼中精光閃動。
這個好消息基本上就算宣稱了呂釗「撼天神域」計劃的徹底成功,如今,各方勢力都已離開了乾武帝國,當然不是被驅逐的,而是被嚇跑的。
當然,這個時候呂釗的六名符仙分身也全部消耗光光了!
「無所謂,能夠統計出來就統計,統計不出來也不必太刻意,現在,乾武帝國要做的就是控制住局勢並開始對魔族進行清剿。」呂釗搖了搖頭道。
真的,他現在已經不再執著於斬殺多少天族或者多少神意皇朝的人了。
只要這些勢力嚇破膽並滾蛋,不要讓他再繼續浪費符仙分身就行,接下來要對付的是魔族,要知道,現在魔族已經從各個獄魔戰地殺入乾武帝國各地!
又因為這場炎皇空間的大危機,乾武帝國沒有心思去指揮戰鬥,現在必須重拾起來。
「是……」
乾武大帝有些發獃地看著呂釗,最後才重重地應道。
呂釗竟然不在乎敵人,而在乎乾武帝國裡面正攻擊民眾們的魔族,王者風範啊,他心中又對呂釗高看了一層,就想要領令去了!
但恰在這時,呂釗又叫住了他:「等一下,乾武大帝,你之前是如何從乾武皇都,直接無聲無息地來到炎皇空間這片地域的?是不是天約盟的強者幫了你?」
嗯,這個疑問呂釗一直留在心中。
最開始的時候,呂釗傳出了要讓乾武帝國歸順的消息,他相信,天約盟馬氏一定會將消息傳遞給乾武大帝,也一定會想辦法把乾武大帝在眾多「使者」的圍攻之下給救出來。
並勸說他加入撼天神域……
事實也正是如此,完全在呂釗的預料之中……乾武大帝在最最關鍵的時候出現,狠狠地打了神意皇朝的臉,但現在,尼瑪的天約盟馬氏卻沒有任何消息傳來,而他與冬露霜又因為沒有傳空紙而無法再進行聯絡,都不知道天約盟馬氏在搞毛,總之,呂
釗現在只能通過乾武大帝了解……
「呃,回公子的話,並不是天約盟,而是忘天神祖!」乾武大帝眨了眨眼回道。
他的心中卻充滿了疑惑,他對之前莫沖的事情並不了解,在他想來眼前這場大戲,肯定是呂釗與莫沖聯手導演的結果,可為啥呂釗會不知道?
「忘天神祖?」
呂釗瞳孔縮了又縮,心中震動,但表面上卻沒有讓乾武大帝看出什麼地道:「沒想到忘天神祖竟然親自出手將你帶到此地,跟我說說,忘天神祖對你說了什麼。」
或許是因為呂釗見多了強者,此時,面對乾武大帝完全沒有對方老一輩的感覺。
「是!」
乾武大帝此時已經是死心塌地地跟著呂釗,呂釗的詢問又讓他想起了忘天神祖的話,既然不知道怎麼選擇,那就下重注於逍遙公子呂釗!
……
「忘天神地,特么的到底要幹什麼,還有馬氏現在是在搞毛?」
過了會,呂釗便結束了與乾武大帝的對話,自然也從乾武大帝那裡得知了忘天神祖所說的話,但問題是,忘天神祖說下注於自己。
可莫沖卻引所有勢力來圍攻啊,再然後,莫沖就被忘天神祖給帶走了?
看起來像是莫沖配合自己出了錯,但真的僅僅只是出錯而已嗎?
呂釗不會忘記,在忘天神祖帶著莫沖離開后,還有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聲音說了,忘天神祖攻擊仙族基地,還編造說自己解開了仙族基地的禁制什麼的,不知道是何目的……
到底他們是要幫助自己,還是有什麼目的呢?
還有現在,馬氏的人為什麼還沒有出現?按理說,現在現在火山周圍已經沒有人,天約盟馬氏應該立刻出現在他面前,為他傳遞消息和給他提供情報什麼的。
可是沒有,一個馬氏的人都沒有出現。
之前在混亂的局勢時,明明有馬氏的人隱藏在周圍,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離開,失去天約盟馬氏的情報,呂釗對破曉大陸簡直就是捉瞎,最多多只能靠乾武帝國的情報……
但乾武大帝能掌握的就只在乾武帝國裡面。
對於乾武帝國之外的,呂釗完全沒有渠道去知道和了解,不知道神意皇朝等勢力離開乾武帝國後會做什麼,不知道忘天神地現在在做什麼,不知道天族和魔族的戰況。
深深地,呂釗吸了口氣,他覺的他還是有些嫩……
更清楚與冬露霜之間建立更多傳空紙的重要性,天約盟馬氏不一定信的過啊,或許天約盟因為破曉大陸突然出現的亂局,內部矛盾開始爆發了也說不定。
說不定馬氏突然就出了什麼問題……
「亂世啊!」魔族被解開封印,天族在無曉之海上建立基地,自己成立了撼天神域且甚至斬了好幾個神地的根基,如今的破曉大陸到處都是亂地……天約盟因此而產生動亂完全可以理解,這讓呂釗在嘆息的同時又忍不住
有些擔憂起了冬露霜的安危來。
「算了,我分身乏術啊!」
擔憂也沒有用,目前呂釗已無法考慮這些,只能一步步地慢慢來,目前他能夠做的就是等待,只有等到小強的傳承結束,他才能離開這裡繼續下一步!
才能夠考慮下一步要做什麼……
……
「公子,關於天族強者的死亡粗略情報是……」
接下來,呂釗又接到了些乾武大帝帶來的消息,比如說上面的報告,關於符仙分身對各大勢力強者的追殺情況和統計,死了多少強者之類的。
當然,也有對魔族的圍剿問題。
對於這些呂釗暫時不怎麼關注,隨便扯了幾句后就不理會了,至於乾武帝國之外是什麼情況,各大勢力被逼走後又做了什麼,正如呂釗所想的那樣,完全不知道!
「來來來,我們喝酒……」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地流逝,烈雲也等的很無聊,所以就拿起了酒與呂釗喝了起來,他也不問什麼局勢之類的,壓根就不是他能關心的,他就只是喝……
當然,他的目光不時看向了烈煙。心中默默地想到了數年前的預感,預感著他與烈煙的關係需要呂釗來修復,而目前,已經有了修復的跡象,這才是他最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