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滑雪課程結束,她的確學會了高難度滑雪動作。
然,整個小底~褲,也可恥地濕~透了。
吃了晚飯,她就趕緊拉著何小舞回房間。
何小舞還想去隔壁房間串門打個牌呢,看到納蘭馨兒這麼積極回去休息,有些不解:「馨兒,時間還早,我們去找宋宋她們打牌,不好嗎?為啥要回房間呀?」
「嗯嗯,有私房話和你說呀!」納蘭馨兒心虛地道。
從現在起,她得時時刻刻與小舞綁在一起,不然吶,等會兒大叔鑽進房,可就趕不走了。
若是出去打牌,玩兒得太晚,迷迷糊糊的,誰知道大叔會不會又想出什麼花招,把她半路劫走?
她今天已經累得快脫力了,不要半夜被那個壞男人壓呀。
何小舞看馨兒堅持早睡,便也就同意了。
兩人洗漱過後,躺在房間的大床上聊私房話。
何小舞忽然想起一事:「馨兒,你下午和大叔滑雪走得遠,你沒看到很搞笑的一幕。」
「什麼?」納蘭馨兒挑了挑眉。
「就是那個趙志健被抓走啊,下午的時候,警員來了要帶他走,我們本以為他走就走唄,結果沒想到,他那個犯了事兒的老爸,竟然還來看他了。」
「趙志健的老爸?不是說他家出事了,他老爸被判了刑嗎?」納蘭馨兒想起來,同學們平常的議論。
「是啊,聽說是要判刑了,不過法院還沒有最終審定呢。所以,大家都在八卦,說這老頭肯定是花了不少錢,借口身體不適出來就醫,辦的取保候審!」
「嗬!倒是狡猾!不過,這取保候審可是有時間地點限制的,他竟然有本事跑來楓葉谷,也不怕被捉回去?加重刑罰!」
「哎呀,馨兒你不知道,那老頭思維和正常人可不一樣,特有意思,死乞白賴地跪在雪地里,扯著人家警員先生的褲腳,求警員不要帶走他兒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什麼讓警員把他兒子的罪,算在他身上,他一個人擔著就行了,反正都是一家人,處罰誰都是一樣的……」
「嗯,有其子必有其父,趙志健那麼奇葩,想必是充分遺傳了他這個奇葩的渣爸。」
「就是嘛!結果我們聽得受不了了,看他跪在那裡裝可憐為難警員,警員又不好對他動手,我們氣不過,乾脆集體搓雪球,一個個砸他,哈哈!看他還好意思在那裡替他兒子求情!他也不想想,他兒子昨晚用毒臘梅,想毒死我們的時候,怎麼不手下留情呢?現在懺悔有啥用?何況,我看趙志健那個德行,根本就沒什麼悔改的意思!」
「你們拿雪球砸趙志健的爹?呵呵,你們可真有創意……」納蘭馨兒忍不住失笑。
何小舞得意地道:「又砸不死人,把他砸清醒點兒罷了!嘿嘿,其實我們順便也砸了幾下趙志健,我瞄準技術還是不錯的,一下就砸中他腦門,給他砸了個雞窩髮型!」
納蘭馨兒聽著何小舞的轉述,腦海中浮現了趙志健父子被砸的悲催畫面,又好笑又有點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