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赤炎刃之威
魔道宗那名鍊氣大圓滿的中年大漢聽同伴如此說,輕輕的搖了搖頭,想是謹慎一些。
「原來築基修士在後面。」唐缺心中一動。
這時六名魔道宗的修士盯著唐缺三人,走到跟前,那名鍊氣大圓滿的修士道:「我們是魔道宗的弟子,你們三人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玉山聽他問的甚為無禮,冷冷的道:「我們是雲陽宗的弟子,剛要進泰崑山脈,幾位道友有何貴幹?」
先前與鍊氣大圓滿對話的修士看到玉水柔的美貌,一雙眼睛滿是色咪咪的看著玉水柔,與身旁修士嘀咕一聲,兩人發出淫邪的笑聲,此刻更是無禮的說道「這位仙子長的好俏,敢問貴姓?」
玉水柔臉色一寒,狠狠的盯他一眼,卻不答話。
那名修士見玉水柔惡狠狠的看來,見她雖是鍊氣十二層頂峰的修為,仗著人多卻不害怕,更加放肆的笑道:「仙子生氣的樣子更美,跟哥哥我回魔道宗,哥哥讓你……」
他話未說完,玉水柔手中一道藍色光華飛射而出,直取無禮修士。這道藍光正是玉水柔的上品靈器碧水劍。
玉水柔是天步峰的內門弟子,御劍之術有獨到之處,配合她鍊氣十二層頂峰的修為,碧水劍一出,一道逼人劍氣鋒芒馬上籠罩了那名齷齪修士的全身,森森劍氣,讓魔道宗六人都吃了一驚。
碧水劍來的又快又急,毫不留情的直取那名齷齪修士的首級,其鋒芒凌厲無匹,齷齪修士大叫一聲,來不及祭出靈器,在碧水劍劍意籠罩之下,更無法躲閃,心中一陣心寒。
眼看這名無禮的修士就要命喪玉水柔之手。
「好狠的女娃!」隨著一聲冷哼,一根沉甸甸的黑索,纏繞而來,直取玉水柔,使得碧水劍不得不自救。正是魔道宗鍊氣大圓滿的修士出手。
玉水柔惱那齷齪修士,定要給以顏色,此刻見黑索氣勢洶洶的卷向自己,竟然不自救,碧水劍毫不停留藍色劍芒暴漲之下,直接削去了齷齪修士的一隻耳朵,這還是玉水柔手下留情。
鍊氣大圓滿修士放出黑索襲擊玉水柔,身邊一臉冷峻的玉山豈能無視,黑索襲來,自然被玉山射出的一道銀色光華所阻。銀色光華和黑索在空中一觸,發出一聲奇怪的響聲,各自而回。兩人短暫交手,勢均力敵。
齷齪修士的耳朵被玉水柔削去之後,又驚又怒,此刻祭出一把傘狀靈器怒道:「賤人,找死」。
魔道宗其餘的修士此刻也都祭出了靈器。
那鍊氣大圓滿的魔道宗修士見玉山和玉水柔兩人出手都是不凡,心中疑惑更甚,此刻冷笑一聲道:「三位都留下吧。」
唐缺知道此刻是不能善了了,心中盤算乘著魔道宗築基修士還沒到來,先滅了這六人。他眼中殺機一顯,上前兩步也不答話,只見從其手中祭出一把赤炎長刃,向著魔道宗六人狠狠一斬,一道赤色烈焰化為一條赤色長龍橫卷六人。
玉山見唐缺上前揮出一斬一道赤色烈焰席捲魔道宗六人,發出的威壓之強,讓人窒息,不由得心中狂跳。
魔道宗六人剛開始,根本就沒怎麼在意站在一旁還是鍊氣十一層的唐缺,而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玉山和玉水柔身上。
此刻唐缺上前驚天一斬,赤色長龍的威力讓風雲變色,直奔魔道宗六人而來。在赤色長龍威力的籠罩之下,彷彿個個赤身露體毫無抵抗之力,嚇得個個頭皮發麻,手忙腳亂之下紛紛祭出自己的靈器護體。
但還沒等六人祭出的靈器完全展開,赤炎刃發出的赤色烈焰已然瞬間臨身。魔道宗六人中修為較低的三名鍊氣十一層的修士,在赤炎之下,只來的及嚎叫一聲,就齊齊死亡。
三名死亡的魔道宗修士的鮮血灑了滿地,極為刺眼。
魔道宗另外一名鍊氣十二層的修士看著自己的三名同門瞬間死亡。而自己因稍稍靠後,得以順利的完全展開防禦靈器,但自己極為得意的龜殼狀上品防禦靈器,平日里屢屢為自己抵擋凌厲的攻擊。此刻卻在赤炎的光芒下寸寸碎裂,終於咔嚓一聲四分五裂。而那道赤炎再無任何阻隔的逼近,而自己用盡全力卻無所遁形,恐懼像潮水一樣蔓延全身,他用盡所有力氣驚恐的叫道:「是他,一定是他!」
魔道宗鍊氣大圓滿的中年大漢和齷齪修士眼角狂跳,他們借著魔道宗的聲威,在外肆無忌憚,巧取豪奪,殺人越貨,卻沒有在同階修士中吃過什麼虧。
而此時此地卻萬萬沒想到一名鍊氣十一層的修士竟然如此恐怖,隨便揮出一斬,四名鍊氣後期的同門就灰飛煙滅。
魔道宗鍊氣大圓滿的中年大漢滿是苦澀,那道令人恐怖的赤炎在滅殺自己的四門同門后,威力卻未衰竭,直往自己撲來。
鍊氣大圓滿的中年大漢毫不遲疑,狠狠的咬破自己舌尖,噴出一大口濃烈的鮮血,噴在黑索之上。那條翻滾的黑索遇到鮮血嗤嗤作響,升騰起滾滾濃煙如同一條黑色的巨大蟒蛇,狠狠撞上赤炎。黑色的濃煙在赤炎的光芒下煙消雲散。
黑索立刻靈氣大失,如同一條死蛇一般癱軟,沒能片刻的阻擋赤炎,而立刻奔潰。
魔道宗中年大漢見此滿頭大汗,來不及心疼自己費盡極大心血煉製的黑索,而是急速後退。在後退途中乘身旁的齷齪修士不注意,飛出一腳踢中齷齪修士飛向逼來的赤炎。
齷齪修士還沒反應過來中年大漢為什麼偷襲自己,就在赤炎之下中分為兩半,血雨散落。
此刻魔道宗的六名修士只剩下了鍊氣大圓滿的中年大漢。魔道宗鍊氣圓滿的中年大漢眼見自己的五名同門在赤炎一斬之下沒有活口,已毫無鬥志,只想如何保命逃脫。
但赤炎閃耀近在咫尺,容不得他有任何的遲疑。魔道宗中年大漢不愧是鍊氣大圓滿的修為,此刻又噴出一口鮮血,臉色慘淡如同白紙,但身體瞬間卻被硬生生的拔高兩尺,一雙腳在赤炎的光芒之下齊膝而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