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重返凌風城
四人不再言語,跟著進入了帳篷。
帳篷內青羊長老恭敬的立在一旁,面向皇甫玲瓏緩緩訴說著一些重要的事情,他的聲音和緩而平靜:
「……在漠北荒原我們數十個部族與異鬼大軍進行過一場大會戰,此戰我們北地部族損失慘重,族中數十萬精壯族修成為了異鬼。更有數名長老命喪玄冥鬼帝之手。……此戰之後,我等北地部族就各自分散,躲避異鬼的攻擊,但情況愈加的不利。」
虎咆道:「冰魄聖祖,異鬼之力實在無法抵擋,北地已無我等部族的生存之處。只有越過南邊的萬里冰牆,才有那麼一線生機。」
「可是我等北地部族在漠北荒原損失慘重,想要攻擊萬里冰牆,恐怕毫無勝算。」青羊長老無奈的道。
皇甫玲瓏點了點頭道:「我等北地部族,沒想到會落入如此險境。為求部族生存,本宮會藉助分身身份返回南部,尋求讓族人通過萬里冰牆的契機。」
「本宮分身修為提升還需一段時日,到時本宮自然有實力與南邊的十三國聯盟做筆交易,但在本宮修為提升之前的時間,我等族民,盡量的保存實力,避免與異鬼正面碰撞。」
虎咆長老、青羊長老都低頭稱是。現在極北之地異鬼肆虐,實力強大,要他們與異鬼硬拼也是做不到的。
皇甫玲瓏起身道:「我們即刻出發,返回南邊,本宮還有幾件大事要辦。」
青羊長老與虎咆等北地蠻修都恭敬的道:「恭送冰魄聖祖,我等靜候聖祖佳音。」
皇甫玲瓏帶著唐缺、夜魔、庄玉和梁艷四人離開了青羊長老的部族所在之地。
青羊長老、虎咆長老送出部族。
皇甫玲瓏祭出了飛舟,率先登臨。唐缺向青羊長老抱了抱拳,轉身離去。很快皇甫玲瓏的飛舟就消失在南邊青羊長老的視線之中。
虎咆長老道:「聖祖此去,也不知猴年馬月能成功了。我等部族接下來的日子恐怕也不好過啊。」
青羊長老嘆了口氣道:「老朽看還是兩手準備,我們聯合各部族在凜冬季節來臨之前,若無聖祖喜訊,也說不得只得強攻萬里冰牆了。」他遙遙的望著風雪瀰漫中的南方,滿臉的皺紋更是糾結。
皇甫玲瓏的飛舟一路馬不停蹄,往南邊的萬里冰牆疾馳而去。
與來時不同,這歸途之中,飛舟中人已物是人非,心態各異了。不說酒癲和古風子命喪北地。而唐缺與庄玉、梁艷更是受制於人。
皇甫玲瓏呢,誰知道她的想法,畢竟她是隔界傳來一縷神識降臨在分身之中。想必皇甫玲瓏這枚分身暗子已經存在了不知多少歲月,只是在此時方始啟用。
經過隔界降臨分魂后的皇甫玲瓏,氣質有了明顯的變化和不同,唐缺心想,她已經不是原來的皇甫玲瓏了。
經過飛舟的飛行,過得七八日,唐缺看見了那橫亘在冰原上的萬里冰牆。
皇甫玲瓏收起飛舟,來到萬里冰牆之外的一處傳送陣法之地。五人通過自身的凌風城的暫居玉牌感應之下,開啟了傳送陣,返回了凌風城。
凌風城內負責陣法傳送的那名築基後期的修士,見陣法傳送進來皇甫玲瓏等五人,雙目一凝,隨即舒展,輕輕鬆了口氣道:「五位道友回來的及時,再晚幾天,凌風城就不開啟回傳的傳送了。」
皇甫玲瓏道:「哦,卻是為何?」
築基後期的修士道:「諸位道友極北之地一行,難道沒有碰到異常?咦,好似少了一位道友。」
皇甫玲瓏嘆了口氣道:「同行的一位道友遇見危險,在途中隕落了。」
築基後期的修士道:「諸位道友能及時返回凌風城已是大幸,極北之地恐怕會越來越不太平了。」
皇甫玲瓏與唐缺等人告辭這負責傳送法陣的築基後期修士,來到凌風城。凌風城中比起月前明顯感覺緊張了許多,路上一隊隊精甲修士往來,滿是肅殺之氣。
唐缺也發現不光是精甲修士,城中也多出了很多其他的修士,看樣子都不是北極宮的修士,而是來自其他國度的修士。這些修士神色也頗為凝重,他們都是來自北部十三國聯盟的增援修士。
整個凌風城彷彿都處在戰前的濃郁壓抑氣氛之中,讓人感受到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
唐缺心中暗道:「極北之地看來是不會太平了。」
皇甫玲瓏看著凌風城中的這一派景象,眼中精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諸位道友,久違了。」皇甫玲瓏與唐缺等五人行走在凌風城的大道之中,迎面走來一名築基修士,對著五人招呼道。
唐缺一看這名築基中期的修士正是凌風城的精甲修士隊長趙鶴聲,與眾人有過一面之緣。而唐缺等人的暫居靈牌正是從此人手上獲得。
皇甫玲瓏淡淡的道:「原來是趙道友,不想今日邂逅於此。」
趙鶴聲道:「難得與諸位道友相遇,正逢凌風城戒嚴之際。碰到諸位道友,趙某正有一事知會諸位道友。」
皇甫玲瓏哦了一聲道:「不知趙道友有何事要與我等分說?」
趙鶴聲看了看皇甫玲瓏,沉吟道:「想必諸位道友也看出了凌風城目前情況不同一般。實不相瞞,此番凌風城要面對北地蠻族和異鬼的隨時進攻。而凌風城的防守力量還略顯單薄。因此北極宮大長老寒鴉上人也尋求各地道友的幫助。」
皇甫玲瓏道:「不知趙道友,有何所指?」
趙鶴聲道:「趙某見諸位道友修為高深,因此也是秉承寒鴉長老的意思,想問問諸位道友有無意向協助我們北極宮守護凌風城。當然凌風城會拿出一筆靈石給加入的道友的。」說著他充滿希冀的望著五人。
唐缺心道:「這凌風城戰前拉炮灰,想必效果不佳。哪個修士會為了幾個靈石滯留此地充當炮灰呢。」
皇甫玲瓏笑道:「真是抱歉,妾身很想盡一份綿薄之力,可實在是俗物在身,有負趙道友的美意了。」
趙鶴聲哦了一聲,好似頗為失望,不過他事先也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應該也在他的預料之中,他只是例行公務的問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