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章 須臾查出病原因2
這是一個六七十歲老爺子,任須臾見這這老爺子也用手指指著自己DD,想留下聽聽,見那老爺子說:“大夫,您再給我瞧一瞧,我的前列腺腺體切除後,老覺得……”
說到這裏,話聲猛停,見任須臾的眼直愣愣地看向自己,厭惡道:“喂,我老人家雖不是演員,但我也是有私隱的,請你們倆麻溜點出去?”
任須臾見老爺子還挺敏感,隻得加快腳步向外邁。
綠蘿一把拽過任須臾,衝著老爺子點頭哈腰道:“我們這就出去,您繼續,您繼續。”
說著,把任須臾拽出泌尿外科,順便體貼地帶上泌尿外科的門。
綠蘿帶任須臾坐到大廳長椅上,勸著任須臾道:“喂,任須臾,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來,說說。”
任須臾一臉倔強,用力強調道:“我不想做手術,我真的不想做。”
綠蘿一聽,好脾氣地勸說道:“任須臾,我勸你,你還是早點把不通的管管給整通了吧!趁著年輕,還能瘋狂;找找漱漱,回去懺悔,還能補救;若不然,等你老了,身後無人服侍,晚景無助淒涼。”
任須臾煩燥地懟著綠蘿道:“不做就不做,要做你做,我可不想斷了子孫的根。”
綠蘿聽了此話,氣不打一處來,懟著任須臾道:“你還不想斷子絕孫?你此舉就是斷子絕孫呀,任須臾我還真告訴你,若你做了,和漱漱兒孫滿堂,若你不做,哪個姑娘嫁給你,哪個倒黴。若不看在老同學的麵上,我真懶得管你。行啦!我走啦!你回去再仔細想想,這次我夠哥們啦!若做,你還可以找我,若不做,以後別再來煩我啦!”
說著綠蘿拿起椅子上的包包向外走去。
隻一會兒,任須臾又追上綠蘿,在綠蘿耳邊道:“幫我打聽打聽,有沒有保守治療疏通這管子的方法,什麽活血化瘀、舒經活絡,吃藥打針,刮痧拔罐,什麽都行,若能治好,我謝你八輩祖宗。”
綠蘿鼻子一哼道:“得了吧!我可沒本事幫你打聽,你現在是個三無產品,無老板、無工作、無米青子,我也是個三無產品,無時間、無精力、無情誼,去,任須臾,別再來煩我,有多遠滾多遠。”
“綠蘿,求求你,你是我們那片最好心的姑娘,咱們都是從那窮山惡水之地來到北京城,我信容易嗎?若你不幫我,我都不知道找誰了幫忙,你想想,能從最窮的地方走到這日夜流金的大北京,咱們同學能有幾個呀?在北京這麽多年,我也就遇見了你,這就是緣份呀!所以,幫忙打聽打聽,能保守治療最好,求求你,你幫幫我好啦!”
“開刀這路你不走,非得彎彎繞繞,任須臾,我問你,你想保守治療你的根?給我一個限度,你得多保守?”
任須臾笑道:“實話跟你說吧!你想想,漱漱現在不理我,我父母又各自有了家庭,若我做了手術,在病床上又活動不了,你一個大姑娘,我是不是還得麻煩你照顧我……”
敏感地綠蘿見任須臾向自己的襠部望去,隻得告饒道:“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我明白了。”
任須臾這番話,綠蘿感覺有道理,心又軟了下來,嘴裏卻仍然狂呼亂叫著:“任須臾,你就覺得本姑娘好騙,又來個口腹蜜劍,好好好,本姑娘就幫你打聽這保守治療的方子,成則為人,不成則成偽人,下不為例。”
任須臾一聽,趕緊竄到綠蘿麵前道:“好,小蘿,你想要什麽?我任須臾上刀山下火海,我去弄!”
綠蘿嘰笑道:“任須臾,你又吹牛,難道你不吹牛會死呀!我想要什麽你都能弄?”
任須臾憨厚地陪笑道:“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弄來。”
綠蘿尖刻地說:“去,到五洋捉個鱉送給我。”
任須臾皺著眉頭道:“什麽?”
綠蘿大聲喝斥道:“我要你到五洋捉個鱉送給我。”
任須臾尷尬地搖頭道:“果然死得快,知道我不會遊泳,小溝捉條魚我都會死翹翹,還到五洋捉個鱉?這樣吧!咱倆來點現實的,我帶你泡溫泉吃自助怎麽樣?你挑個地方,咱們就往那高檔的地去,你看怎麽樣?”
綠蘿笑道:“我又不象你,不用上班好福氣,你現在還要泡溫泉,你也不怕燙傷你那堵在哪兒出不來的小蝌蚪!算了,不和你說啦!我命苦不能怨蒼天,我們主任這一階段不知抽什麽風,排排排我那麽長的班班班,上午、下午、晚上,都得值班,我現在是哪哪都去不了,下午還得上班,走啦,再見。”
任須臾可惜道:“不是我小氣,是你沒時間,雖然你沒時間,但你一定要記住我的事,保守治療,知道嗎!”
綠蘿笑著回答:“知道啦!我一定幫你打聽打聽,你回吧!等我的好消息。”
………
因為找到這個好阿姨,烙烙的生活變得有規律起來,每日裏董阿姨都帶著烙烙到公園裏瘋跑,烙烙的身體也變得越發地強壯。
烙烙省心省事,也節約出楚浸染不少的時間,楚浸染感覺自己從容了不少。
雖然屋子小,每每看著被董阿姨收拾得窗明幾淨的屋子和可心的飯菜,再加上董阿姨用疼愛的眼光看著烙烙,楚浸染感覺日子過得簡單、幸福而溫暖。
若說自己以前也是疼愛烙烙的,但那份疼愛帶著一種無可奈何的被動。
因為自己心裏什麽準備都沒有,烙烙就到了自己身邊,母親的死畢竟和江南有關聯,而烙烙正是江南的孩子,即使退一萬步,母親不是江南害死的,那這個江南也是拆散自己家庭的罪魁禍首,自己怎麽能放下全部成見,一心一意帶這個劊子手生下的孩子?雖然不是成心,但心裏的結總是解不開。
可是,基因顯示,烙烙不是父親的孩子,顯然,父親對烙烙那份疼愛和關切,讓楚浸染敏感地知道,父親並不知道烙烙不是他的親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