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三條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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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兄的這套披風杖法果然剛猛異常,在下佩服如果是在十年前我是無法取勝的,」一番大戰過後,村長馬叔二人相視而立,就在剛才體力耗盡的村長被馬叔一掌擊到胸口,雖然力道不大,可村長還是一屁股坐倒在地,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似乎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這套杖法他從小練到現在,幾十年光景,擊敗強敵無數,這次竟然敗在馬叔掌下,心中的鬱悶遠超身體的損傷,這人不服老還真不行,而且給他帶消息的人明明說馬乾坤武功一般,可打起來卻如此厲害,在心裡他已經把那人先人一一問候了個遍,可輸了就是輸了,好歹自己也是一村之長,如果違反諾言,被傳出去自己的老臉也沒地方放了。
「好好好,今天在下算是栽了,金海星的事情就此作罷,不過今天的事情你們可不能說出去,否則可別怪我,」村長倒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說完便獨自離開,一手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恢復了老年人本來的模樣,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任誰也想不到他就是剛才那個長髯飄動威風八面的武林高手。
「馬叔沒想到你這麼厲害,還藏的那麼深,這次被我們發現,可得好好教下我們,要不以後萬一在外面被人欺負了,不是墜了你老的名聲嘛,」村長剛走,任飛三人便跑了過來,興奮之餘也提出了個意料之中的問題。
「哈哈就知道今天躲不過去,既然被發現了,那自然要好好傳授些給你們,你們年齡學武功正合適,到時候可別怕苦哦,要是達不到我的標準可是要挨罰的,」馬叔並沒有太過推辭,其實他心中早已經把鐵蛋任飛也當成自己的子女一般看待了。
「馬叔放心,我們都不怕辛苦,只要能到和那你一樣怎麼樣都行,」鐵蛋在一旁攥了攥拳,一臉興奮,而在一旁的春麗則沒有這等積極性,雖然剛剛看到老爹行雲流水的武功也很好奇,可明顯不像任飛鐵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馬叔看在眼裡有些無語,這男孩和女孩就是不一樣,可誰讓自己沒本事弄出一個男孩來,想到這裡不由得輕聲嘆了口氣。
「呵呵,嗯你等能這樣想我很高興,只要你們勤加練習,有一日肯定能超過我,不過跟我練武之前必須答應我幾件事情,第一不可以和別人提起,第二我教你們的武功也不可以隨意顯露,第三不可以用武功隨意欺負別人,要是那個敢違反可我是要狠狠懲罰的而且是三人同罰,」馬叔的武藝也是從小學習,到現在也有三四十年了,聽到鐵蛋要做到和他一樣談何容易,只是不能打擊小孩子的積極性罷了。
江湖險惡一山更有一山高,胡亂顯示自己的武藝很遭人忌諱,而且自己也有見不得人的過去,所以才制定了這樣的戒律。
「馬叔的話我們記住了,只要別人不欺負我們,我們不顯露武功就是了,」
「爹你看你只管教就是了,我就是要學好了去打王偉亮那樣的壞蛋」正當鐵蛋唯唯諾諾向馬叔表示遵守戒律之時,忽然被春麗的抗議打斷,對於這個獨生女,馬叔亦是毫無辦法,只得苦笑連連。
清晨天剛蒙蒙亮,村子里一片寂靜,離村民起床還有一段時間,平時這個時候正是任飛美夢連連的時刻,可今天他已經起床了,而春麗和鐵蛋起的比他還早,此刻已經準備妥當去迎接他們第一次武術訓練。
馬叔的家在村口外,距離他們最近的「鄰居」也要走上一炷香的時間,而且馬叔為人比較低調,很少與外人來往,所以在自家後院修習武術不出意外也不會被人發覺,而清晨則是最好的時刻,頭天晚上馬叔告訴他們早晨要早起練武,讓三人興奮異常,特別是鐵蛋一晚上基本沒合眼。
「今天是第一次練武,你們年紀尚小,做事情還是要循序漸進,所以先從基本功練起,那個怕苦做的不對可別怪我不客氣,」後院中馬叔不苟言笑地說完,並沒有馬上傳授他們想象中的技法,而是教他們做些基礎動作,比如壓腿、甩腰、壓肩、等,這讓三人心中稍微有點失望,可能馬叔也看出了這點,身體活動開后便讓他們做些稍微有難度的例如「站馬步」。
一字馬站上去,沒過多久三人就受不了了,動作也沒有開始的時候標準,任飛也是如此,正當想站起來放鬆下之時,屁股上已經挨了一棍子,頓時火辣辣的疼了起來,在看旁邊鐵蛋也在苦苦支撐,而春麗是個小姑娘,體力不行,早已經被連續打了三下,雖然肯定比打任飛的輕些,可她煙圈已然紅了起來,再打兩下估計都會哭出來,可馬叔沒有一點心軟,繼續讓他們蹲馬步。
這半上午下來,三人小小年紀,也開始腰酸背痛,任飛屁股都腫起來了,三人中數他挨打最多,蹲馬步的時候他還是最少的,過了會見他們實在堅持不下去,馬叔便換了個項目,改練劈叉。
春麗的柔韌度最好,沒有接受過訓練雙腿便能隨意叉開,橫叉豎叉毫無壓力,鐵蛋訓練了會也能勉強做到豎叉,唯獨任飛雙腿到一定程度便下不去了,稍微一按壓疼痛難忍,馬叔見此就讓鐵蛋和春麗一起去幫他,兩人直接騎在他身上,疼的任飛差點沒背過氣去,而春麗則極其高興,剛想擺脫痛苦準備起身,屁股上又挨了一棍子,無奈只得努力堅持。
時光如梭,小半年過去,三人基本功練的紮實了,身體亦是強壯許多,可天天都是這些不免有些乏味,於是便央求馬叔教點新的,而馬叔天天和他們在一起練武,自然知道他們幾斤幾兩,見練的確實不錯,而且自己著實也經受不住這等軟磨硬泡,於是便答應第二天正式傳授技法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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