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細鐵絲綁住姦夫 紅爐鉤背後燙字
鮑雅琴和蔣兆才用來殺害常有寬的細鐵絲原來是常有寬自己提供的。
「蔣兆才讓他綁了」
「為了我,蔣兆才不得不讓他綁,如果蔣兆才不答應的話,他就要把我綁起來。常有寬是利用我脅迫蔣兆才就範的,他也知道蔣兆才為了我一定會選擇妥協。」
這種懲罰方式有些特別,常有寬大概是想用這種方法來折磨蔣兆才,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憤恨,順便找回一點男人的尊嚴。
「常有寬用細鐵絲把蔣兆才綁起來意欲何為」
「這種細鐵絲綁在身上,人不能動彈一下,只要稍微動一下,鐵絲就會像刀子一樣往肉裡面扣。把蔣兆才綁起來,只是第一步。」
「接下來呢」
「常有寬把我們帶到廚房,用爐鉤在煤氣灶上燒紅了,然後往蔣兆才的後背上燙字。」
這種羞辱人的方式聞所未聞。常有寬想把抽象的羞辱升格為實實在在的復仇。
「常有寬在蔣兆才的後背上燙了什麼字」
「燙了流氓兩個字。」
「常有寬用這種方法羞辱你們,這說明常有寬已經原諒了你們,你們為什麼還要殺害他呢」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都怪我鬼迷心竅,關鍵是,我在心裏面就不想和蔣兆才斷掉,最重要的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們無法忍受。」
「此話怎麼講」
「常有寬不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情,並不等於他會原諒我,我和常有寬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對他太了解了,他這個人除了死要面子,就是自尊心特彆強,他的自尊心受到這麼大的傷害,肯定要在我的身上找回來。我有這樣的預感。」
「於是,你產生了殺害常有寬的念頭」
「如果常有寬能和我相安無事,我也就罷了。常有寬放走蔣兆才以後,他沒有馬離開蔣兆才不放心我。」
「接下來,常有寬對你做什麼了」
「他像發了瘋似的,脫光我身上所有的衣服,把我按在床上,左右開弓,抽我的嘴巴,這我也認了,是我對不起他,可他抽完嘴巴之後,還不解恨,又從腰上抽出皮帶,在我身上抽了很長時間,直到我不再動彈,我以為他會就此罷手,就穿上衣服,蓋上被子睡了,不一會,他從外面走進房間,掀開被子,掀起我的棉毛衫,扒下我的棉毛褲,這次,我沒有忍住,慘叫了一聲。」
「常有寬對你做什麼了」
「他用爐鉤在我的小肚子上燙了兩個字。」
「兩個什麼字」
鮑雅琴再一次低下了頭,幾滴眼淚落在她的手背上。
歐陽平和郭老低語幾句之後,朝韓玲玲點了一下頭。
韓玲玲站起身,走到鮑雅琴的跟前:「鮑雅琴,你隨到到隔壁的房間去一下。」
鮑雅琴很聽話,她站起身,跟在韓玲玲的身後走出會議室。
兩分鐘以後,鮑雅琴跟在韓玲玲後面走進會議室。
韓玲玲走到歐陽平的跟前,用筆在審訊記錄上寫了兩個字:「賤化」。同時小聲道:「她的身上確實有幾條明顯的鞭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