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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顧薄軒的底線,小聚(1更

  地下的搪瓷缸在腳邊滾了幾滾。


  最後一杯水都灑到了首長的腳上。


  不過,他已經顧不得這些,抬手抄起手邊的一本書照著顧薄軒就砸了過去。


  「你剛才說的什麼,再給我說一遍試試?」


  「你個小王八蛋。」


  「翅膀硬了,用這個來要挾老子是吧?」


  首長氣的呀。


  口不擇言。


  「小混蛋,老子今天非抽死你不可。」


  顧薄軒絲毫不動。


  由著首長在那裡幾本書砸過來。


  只是語氣不改,「我爹在家呢,您不是。還有,我不是要挾您。我以軍人的名譽擔保,我說的都是真的。當然,前提是您不給我假……」或者,這件事情解決不了。


  不過最後這句話顧薄軒暫時沒說出口。


  「滾蛋。」


  「你再給的扯犢子的說一句試試?」


  難得的被顧薄軒氣的爆了粗口。


  兩個人僵持了好半天。


  最後,首長率先冷靜了下來,「行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然後他又一瞪眼,對著顧薄軒哼哼兩聲,「別和我說什麼退伍這騙鬼的話啊,老子不信!」話在這裡頓了下,他抬手虛指兩下顧薄軒,「別和我耍心眼兒,剛才老子是被你給氣暈了,這會兒已經想明白了,你只有這一次機會,有話趕緊說。」


  「嗯,有屁就給我出去放。」


  「老子不聞你這臭味兒!」


  顧薄軒嘴角抽了下,眼神平靜,「首長,您的風度。」


  「風度你個球,老子都要被你給氣死了。」


  「敢拿退伍來要挾老子,下次老子直接讓你滾蛋!」


  一句話換來自家首長再次的猛噴。


  直把顧薄軒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顧薄軒苦笑了下,自找的,沒辦法,只能認了。


  不過,這頓罵也不是白挨的。


  眼看著首長的氣兒消了,顧薄軒清了清嗓子,「首長,您讓我說的,那我真的說了?」


  「趕緊說。」


  「那啥,那個女記者,您知道吧?」


  坐回椅子上的首長聽著就皺了下眉頭,「怎麼又和她牽扯上了?我說顧薄軒,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別給咱們軍隊丟臉呀,到時侯真的鬧起來,你不想回家都得回家,這錯誤咱可不能犯啊。」


  「您說到哪裡去了啊,我怎麼可能會看上她?」


  哦,看不上就行。


  不過聽說這小子的媳婦是帝都田家的。


  雖然田家軍隊上沒什麼人,而且也是今非昔比。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首長在心裡頭嘀咕了兩句,一本正經的看向顧薄軒,「那又是啥事,你小子趕緊說,我還要去開會呢。」說完后他習慣性的伸手去旁邊端水喝,結果手伸了兩下硬是沒摸著!

  顧薄軒站在一邊瞧著呢。


  想了想,很是好心的提醒,「首長,您的杯子還在地下呢。」


  「喏,就是那裡。」


  他一邊說一邊生怕對方看不到似的,抬手指了過去。


  首長呵呵兩聲,然後抄了手邊的一本書又砸了過去,「你看到了?我也看到了,我的缸子為什麼會在地下,還不是因為你嗎?你還站在那裡不動,還不趕緊給我倒水洗杯子?不然的話你說什麼我今天都不聽了。」


  「沒空沒時間,嗯,沒心情!」


  前頭兩個還好說。


  可最後這沒心情三個字兒,算什麼鬼?


  顧薄軒默默在心裡頭吞了下槽。


  不過,還是認命的走過去,撿起水杯先洗了,再倒了杯熱水遞過去。


  他默默的看著首長,喝呀,燙哭你!


  首長自然瞧出他的小心思,冷哼了兩聲,把水杯丟到了一邊,

  「你只有十分鐘時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要是換個別人敢在自己這裡大呼小叫的。


  他早把人給趕了出去。


  也就是這個臭小子吧。


  看來,自己對他還是不嚴格。


  嗯,以後得更嚴才行。


  心裡頭暗自作了決定的首長對著顧薄軒時臉上的平靜可就舒服多了。


  先讓這小子得瑟。


  回頭再收拾他!


  不過,聽到他的話之後,他忍不住擰了下眉,「你確定,那人不是別的,而是和那個女記者有關?」


  「不可能有別人。」


  「我媳婦可善良了,為人又好,長的又好看,誰看了誰喜歡,怎麼可能會有人跟蹤她?」


  顧薄軒這一連串的誇獎詞兒好像不要錢似的從嘴裡頭向外蹦。


  聽的首長真想問他一句,你要臉么?


  不過,他也只是心裡頭腹誹了兩句,沒開口。


  這小子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呢。


  還是別撩他了。


  「首長,我媳婦她姑父是刑警隊的隊長,你覺得,這麼點子小事兒他會弄錯嗎?」


  首長手裡頭拿著的筆轉了兩圈。


  最後,他看向顧薄軒,「所以,你的意思是……要讓我把她這個人找過來,和你對質嗎?」


  「對質如果她不承認呢?」


  「那就說明不是她呀。」


  顧薄軒哼笑了兩聲,眼神直接轉向了一邊兒。


  表情裡頭的不屑讓首長又是一陣陣的火大。


  氣了又氣的。


  可誰讓自己稀罕這小子?

  他憋了口氣,直接問,「那你說說,你想要我怎麼做?」


  「自然是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啊。」


  「怎麼杜絕?」


  迎著首長肅然的表情,顧薄軒一挑眉,「那我怎麼知道,全看首長您嘍。」


  他要是知道怎麼做還用來這裡嗎?

  還用得著用退伍、退出大軍演1這樣的事情來表達自己的決心嗎?


  當然,首長也是知道顧薄軒不全是用這話來威脅自己。


  如果自己不能把這件事情處理的滿意。


  不能徹底的解決掉這件事情。


  想必,以著這小子的脾氣,真的會一怒之下打退伍報告吧?


  不過想想也是,自己在前頭浴血奮戰。


  拼死拼活的為了什麼?

  要是後頭再有人給拖後腿,甚至是針對自己的家人。


  換成他,也是絕對受不了的吧?

  更何況顧薄軒這也還算是結婚沒多久呢。


  這麼一想,首長剛才被顧薄軒的話氣出來的十分火氣就直接消了對半。


  他皺了下眉頭,「你媳婦也剛好在,讓她給你媳婦道個歉,並且表示以後再也不這樣了,你看如何?」


  「以後我殺了人後再和對方說一聲對不起,鞠個躬,再對著他的屍體說一聲,以後,我再也不會殺你了?」


  「首長您看這樣行嗎?」


  「你個……」


  首長抬手指著顧薄軒,虛點著他。


  很明顯的,他已經被顧薄軒這話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頓了下,他哼笑,「講人話啊,不然這事兒我還就不管了,你愛怎麼滴就怎麼滴。」


  顧薄軒直接道,「讓她調離這裡,還有,吊銷她的記者證,通報整個新聞行業。」


  「不過是個小姑娘……」


  「我現在保護的是我媳婦,如果我媳婦被嚇到了呢,如果那個男人在盯哨的過程中生了什麼壞心思呢,如果我媳婦沒那麼警惕,沒發現對方的人,他們下一步又會做什麼?」顧薄軒並沒有半點的退讓,什麼小姑娘,已經超過十八了吧,那就是成年人!即然是成年人,就得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


  更何況,那個女記者明顯就是個沒腦子的。


  這樣的人怎麼配當個好記者?

  「這事兒你先回去,讓我好好想想。」


  首長對著顧薄軒擺手,有點頭疼,「對了,你媳婦什麼時侯回去,給你三天假送她回去吧。」


  「三天不夠……」


  「那就兩天。」


  顧薄軒果斷的改口,「那還是三天吧。」


  「趕緊給我滾。」


  顧薄軒在外頭還聽到自家首長在罵他呢。


  他站在院子裡頭半響,心裡頭對著自家首長充滿了歉意: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談話。


  可是沒辦法。


  楊文家的勢力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的。


  而且,和部隊上的某人也是有那麼一絲半縷的關係。


  如果只是給楊文一個不痛不癢的教訓。


  他不甘心!


  上一次就放過了她一回,不是嗎?

  這次竟然惹到了言言的身上。


  家人是他絕不可妥協的底線!


  辦公室內。


  首長也是一臉的頭疼。


  這小子認真了啊。


  有能力,有性格,可這性格有時侯卻是讓他最頭疼的!

  用力的按了兩下眉心,他索性把這事兒帶到了會議上:

  不能讓他一個人頭疼呀。


  得讓政委他們一塊疼!


  傍晚再出現在陳墨言跟前的顧薄軒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


  根本看不出那個在首長辦公室一臉怒意,一言不合要退伍的男人就是他!

  此刻,對著陳墨言他眼底溫柔似是水一般溢出來。


  回頭關上門。


  他伸手把顧薄軒給抱在了懷裡。


  「媳婦,想我沒有?」


  陳墨言伸手推了下他的臉,有些好笑,「中午飯才在一塊吃的,想什麼想?」


  「可是我一下午時時刻刻都在想你啊。」


  「媳婦你都不想我,太不公平了啊。」


  陳墨言看著他呵呵兩聲,「幼稚。」


  兩個人坐在一起膩歪了半天。


  然後手牽手去吃飯。


  飯罷,在顧薄軒的陪同下,陳墨言在軍營裡頭逛了大半個小時。


  回到宿舍已經是晚上六點半多。


  顧薄軒看著陳墨言主動開了口,「什麼時侯回去?」


  「啊,大後天。」


  陳墨言正想著怎麼和顧薄軒開這個口呢。


  這會兒聽他一問。


  也沒想著瞞他什麼的。


  她想了想,看著顧薄軒道,「其實,我這次過來時本來想著住個十天半月的。」她這話說的顧薄軒雙眼一亮,忍不住就要開口留人,陳墨言卻是好笑的對著他搖搖頭,「可是顧薄軒,你太忙了,你看看我來的這兩天你忙成什麼樣了,我在,你也不能好好的休息,我心疼。」


  「還有,咱們不是說好了今年回你們家過年么,這馬上就是冬天了,沒多少時間了,我得擠時間呀。」


  說到這裡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這樣的日子……」


  她好像真的就是給不了顧薄軒平靜淡然,細水長流般的那種平穩呀。


  就比如說自己在這裡頭住了兩天多。


  老是想著帝都那邊的事情……


  他,會介意嗎?


  「你啊,就不能哄哄我?」


  顧薄軒伸手把她用力抱緊,似是想溶進自己骨頭裡那般。


  「我不怪你,而且,我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你。」


  他哪裡怪得了言言啊。


  這個家,包括他的爸媽,很多事情都是陳墨言在幫著他操心。


  逢年過節的。


  還有他爸媽的生日禮物什麼的。


  自打兩個人結婚後可都是言言跟著操心呢。


  以前這些,他可是想都沒想過的。


  時間在這一刻停止。


  靜靜相擁了會,陳墨言似是想起了什麼,猛不丁的笑了起來,「對了,和你說件高興的事兒呀。」


  「高興的事兒?」


  顧薄軒挑了下眉,抱著她沒鬆手,卻是沉吟著開了口,「難道,你是想和我說,顧薄安那小子找到女朋友了?」


  「咦,你這心思轉的就是快。」


  陳墨言並沒有否認,她輕笑了兩聲才開口道,「其實說是女朋友也不完全是。就是吧,他和一個女孩子看對了眼,不過好像他有那種心思,人家女孩子的心思還沒那麼明白,而且,我也不知道這事兒到最後能不能成。所以,你爸媽那邊我可是一個字兒都不敢說。」


  「這麼謹慎?難道是那個女孩子不好?」


  「怎麼可能會不好,就是那個女孩子太好了,所以我才覺得這事兒,最後的結果不好說。」


  「嗯,太好了,有多好,難道比你還要好?」


  在他的眼裡頭,自家小丫頭可是天下最好的。


  就不可能會再有比他家丫頭好的女孩子!

  陳墨言對著他翻了個白眼,不過心裡頭卻是甜蜜的很。


  誰不喜歡自己喜歡的人誇呢?


  她低頭笑了兩下,然後才對著顧薄軒開口道,「女孩子你也認識的,方小滿。」


  「方小滿?那個笨丫頭?」


  陳墨言,「……」


  「人家哪裡笨了啊,就是說話快了些,有時侯沒多想就說了出來好不好?」


  「要是真笨的話,人家是怎麼考上清華的?」


  不提清華還好。


  這一提,顧薄軒的眉頭也跟著擰了起來,「她可是清華大學的,顧薄安才初中沒畢業,這兩個人能行嗎?不行,你回頭就去和顧薄安說,讓他小子把這份心思給我消了,找個差不多的女孩子,踏踏實實的結婚過日子。」


  「你就說是我說的,讓他別老是想著那些花花腸子啊。」


  「什麼叫花花腸子啊。」


  「我說顧薄軒,你到底會不會用詞兒?」


  「有你這樣說自己親弟弟的嗎?」


  陳墨言不樂意了。


  她瞪了顧薄軒兩眼,直接道,「要是照著你這麼說,那咱們兩個也不合適了?你對我也不是真心,咱們兩也不能踏踏實實過日子了?你說,你是不是這樣想的?」


  顧薄軒聽了這話心裡頭那叫一個後悔。


  他剛才說的一時嘴快。


  怎麼就忘了自家媳婦也是清華畢業的?


  趕緊哄啊。


  一臉陪笑的說好話,好不容易把陳墨言的氣兒給消了。


  最後,他還是覺得不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怕她們兩個這會兒覺得都好,可是以後女孩子會不會覺得後悔什麼的,畢竟安子他的學歷是個硬傷,而且,他也沒什麼特殊的本事……」


  他還不是怕自己弟弟受傷嗎?


  「我知道,你想的這些我也想過了。」


  陳墨言回手抱著顧薄軒,把腦袋在他懷裡頭拱了兩下,「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到現在什麼都沒敢說了,就怕自己的話在她們兩個人當中起到什麼影響他們決定的話,不過,要是他們兩個真的選擇在一起,我肯定會把這些話都和小滿說清楚的。我知道,顧薄安是你弟弟,也是我弟弟,可是小滿也不是外人。」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顧薄軒,我有責任提醒她,慎重選擇終身大事。」


  「嗯,行,這事兒你來辦,我放心。」


  顧薄軒的下巴放在陳墨言的頭髮上。


  來回的磨裟著。


  眼底全是笑意,溫柔,「爸媽那裡還是瞞著,要是真的問起來的話你也推說不知道。」


  「除非那個臭小子主動和家裡或是你開口。」


  「否則不管他。」


  顧薄軒的話聽的陳墨言眉開眼笑,「我就是這樣想的。」


  敢拐她最好的朋友?


  真以為是自己小叔子她就一路開綠燈么。


  別說門,窗戶都沒有呀。


  七點四十多。


  聽著外頭有稀稀落落的腳步聲。


  陳墨言看著把水杯放下朝外頭看的顧薄軒,挑了下眉,「有事嗎?」


  「沒有,我是想著什麼時侯帶你去首長和幾個戰友家裡頭坐坐。」


  顧薄軒笑著回過頭,對著眼底有些疑惑的陳墨言解釋道,「周呂他們幾個就不提了,我說的是兩個副團,他們都是帶家屬過來的,你以前不在部隊也沒來,這回來了,咱們自然就過去拜訪下。」


  「好啊,不過,我需要買什麼禮物嗎,要不明天我去外頭買些東西?」


  「買什麼東西呀,你不是帶了不少的土特產嗎,分一些過去就行。」


  要說帶的東西,陳墨言這次是真的帶的不少。


  分成了好幾份兒。


  周呂等人拿了幾份吃的什麼罐頭腌菜點心之類的去分。


  還留了不少煙酒,以及乾菜之類的。


  當然不可能是直接拎著就送煙送酒。


  兩個人一商量,第二天傍晚,顧薄軒直接把陳墨言帶來的一箱酒搬到了其中一個副團家。


  和幾個副團等人一說。


  女人做飯,炒菜。


  男人,嗯,侃大山,抽煙,喝酒!


  這也算是他們整個團給陳墨言這個新晉的團長太太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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