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意見
皇宮中
剛剛進入了秋天,皇後的喪葬之事剛剛結束,慕沚一身偏素的常服,坐在書案之後,他的眼前,分別站著兩個人。
隔了好久,慕沚才抬頭開口說話。
“難得兩位也會同一時間出現在朕的書房,你們想說什麽盡管說。”
不用想就知道他們倆我也是過來幹什麽的。
昨天剛剛結束的皇後的葬禮,今天,按理來說應該動手。
可是並沒有。
主要是自己心中的預期時間還沒到,總有人迫不及待,雖然是自己的臣子,可他們畢竟不是蘇阮。
蘇阮可以做,並不代表他們可以重複。
“皇上,秦家那邊您什麽時候動手?”左相耐著性子問了,原本就是他自己要求。
可是誰能想到,不過才剛剛問出口,就收到了他的一記冷眼。
“急什麽?”慕沚保持生氣狀態。
原本就不高興,此刻更是生氣,為何全天下的人都想處置秦家。
為什麽誰都沒有提起來呢?蘇阮沒有來之前,整個朝堂上下,就沒有一個人針對這個問題提起過建議。
是害怕嗎?現在終於有了靠山,所以是任何人都是逼迫自己的意思嗎?
這樣的事情未免太過分了。
“右相呢?沒有什麽想說的嗎?”
慕沚原本臉色就不死很好,現在更是了。
“回稟皇上,老臣和左相的想法是一致的,既然皇上回複了,那自然是不用再多問一句的。”右相要是還看不到慕沚生氣,那就真的是老眼昏花了。
皇上原本就對皇後一家的事情上心,之前的長樂公主還在宮中,每次都是不成功,要嘛是皇上不接受長樂公主的提議,要嘛就是長樂公主主動的放棄了。
所以,現在的狀態就是皇上的心思裏麵是藏著對別人的想法的,尤其是秦家和長樂公主
就算大家都不說,其實大家也是知道的,秦家一事,是長樂公主開頭,然後讓所有人跟著她就好,好好的將這件事完美的呈現出來,也是為了國家的穩定,問了能夠得到一個更好的朝廷景象,可是皇上似乎沒有這樣的意向,反對,要嘛就是直接的忽視,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這不是一個好的結果。
“右相果然是明白人,不過,至於那些事情,右相和左相自己研究吧,反正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是吧。”
陡然聽到的時候,就像是根本沒有太多想法,似乎可以相信皇上的心思了,可是,最後的結果。
肯定是不能相信的,尤其是現在眼前的人是皇上,就是不能相信。
皇上不對付秦家,那秦家也說不定會銷聲匿跡,在朝廷中安靜下來,可是,已經出現了的隱患,再給機會改進,這不是一件好事,真的不是。
“皇上,秦大人的家務事,下官自然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來補救的,但是,老臣隻想要提箱皇上一句,已經握在手裏的證據,長久的不用,時間會改變他的重要性。”或許有一天,就什麽用處都沒有了。
這就是證據,尤其是在官場上,你會知道你的敵人和你的朋友一直都是那樣?
既然不是,那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皇後娘娘已經死了,秦家注定是要倒了的,作為皇上,他並不支持慕沚的做法,不應該的。
“補救?朕何時說過要補救了?”聽到了右相的話之後,慕沚抬頭看著眼前的蘇阮,然後就聽到了她說這句話。
慕沚眼中的淡漠,就像是從來沒有誕生過一些,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都沒有任何的方法,都沒有任何的想法,就是……
“朕說過了,時間到了,會做的,你們是不是也非要逼著朕現在就把秦家收拾的幹幹淨淨,你們是人,難道朕就不是人了嗎?”
慕沚生氣了,現在的生氣是暴怒的狀態,看著眼前的那人的時候,總是十分的無奈,甚至更多的是,心酸。
每個人是不是都忘了,這個國家的主人,是他慕沚,不是別人,所以能不能大家暫時的忽視這件事,他有自己的計劃的,現在依舊是在計劃中的,到底是為什麽每個人都過來質問他,慕沚怎麽都想不到具體的原因。
左右相的性子也不是那種能夠和平相處的,怎麽這一次出奇的兩人還能合作了。
“兩位要不要說說看,是不是這一次的理念一致了,所以才……”
“皇上,這一次,是臣自願和左相商量之後的想法,但是隻是這一次,除了這件事以為的事情,我還是保持以前的狀態。”右相說話的時候,總是更加的權威了。
也真是因為這樣,才更好一些。
“左相呢?”
今天慕沚還是想要好好的問清楚,眼前的情況,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臣也是與右相是一樣的心思。”
慕沚隻是看了一眼身邊的兩位,這兩人是一般時期不會撒謊的人,所以,不會有一丁點的誤會,能讓兩人合作的人,也隻有一個。
長樂公主,蘇阮。
心中對蘇阮的不滿持續上升,都已經回到她願意回去的地方了,到底為什麽還要影響自己的人生。
慕沚不開心,不樂意,對她的這種行為,感到了深深的不悅,人走了,還有影響,自己才是整個國家的皇帝,整個國家的決策者。
“皇上,您想多了,沒有其他的幫手,隻是想要給您一點點的時間,然後再……”除了時間,什麽都沒了。
“給朕時間?為什麽要給朕時間?你想在還不誠實,說,告訴朕,長樂公主到底是給你們多少好處,讓你們這樣的維護她,都沒有考慮到,她會給你們受到難處?”皇家的心,一向都是很冷漠的。
就像是,很多時候,都沒有成功的夕陽越光輝燦爛。
“朕什麽時候缺了這樣的東西?”
慕沚還多了一句話問題,可是眼中的殺氣,隨著自己心裏想到的那個人,一度的冷卻了很多,因為是真的生氣的。
冷眼看著,左右相立刻跪了下去,“是臣該死。”
地上的那人跪著,隔了很久,慕沚的手輕輕的搭在了那人的肩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