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曾經
離開了地下室,對啊,就是地下室,那個暗道裏麵的世界,對蘇阮來說就像是地下室的,隻是說,沒有現代人建造的好一點。
回到書房,蘇阮就看了自己不是很樂意見到。
“你來這裏做什麽?”蘇阮沒好氣的看著蘇柏宇。
“你究竟是要什麽時候,才能讓我進去裏麵一探究竟?”蘇柏宇也不掩飾,從剛剛開始,他就比較敏感於蘇阮走出來的地方,問題是自己也不是沒進去悄悄的看過,隻是,進去之後,什麽都沒有,應該是在特定的時間,有特定的人給她見麵的吧。
他一直都沒有進入這個世界,他不甘心的。
“你不是已經去過了,怎麽現在還想要進去?我覺得你應該不是要進去看裏麵的情況,是想要去看看,我接觸的人是什麽人對不對啊,蘇公子。”
蘇柏宇刻意的避開了蘇阮的眼神,不願意再看著她,其實好多時候,自己在她麵前,就像是一種被看透了的感覺。
避開了蘇阮之後,低頭說了一句,“蘇家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蘇家?什麽事情?”
這時候,蘇阮也來到自己的書桌之後,拿出了一張紙,在上麵開始畫畫,墨是一年四季都不用人研的,早就準備好了墨汁,幹了的話,再說,反正底下的人是不會將墨汁弄幹了的。書房雖說不讓人隨便進來。
蘇柏宇見蘇阮要開始作畫,心中更是疑惑不已,現在這個時間,還有時間作畫?
不會是被刺激了?
“我父親給你送了書信,你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你是不是也太淡定了。”
“是我的問題嗎?一開始,我就說過,你蘇家的一切,我沒興趣,染染是我的女兒,和你有什麽關係,和你蘇家有什麽關係?”
隻能說一句,沒有關係,所以,不要隨便的以為,能夠有關係的。
以前不喜歡蘇家,現在依舊是不喜歡蘇家,以後估計也是一樣的,不喜歡,但是蘇家的人,最好不要以為,自己是因為有什麽不能說的原因,是有,但是和蘇家沒關係。
“染染姓蘇。”
“誰告訴你,我家染染姓蘇的?你家裏人?還是我?”
蘇阮不滿意,手中的筆鬆了一下,瞬間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人,眉頭緊緊的皺著。
蘇柏宇看到了她的樣子,瞬間也呆滯了一下,下一秒知道了他生氣了。
“你原本不姓蘇嗎?”
“不是你家的那個蘇,我們怎麽都不可能是一家人,蘇柏宇,你回去吧,你蘇家要當全國首富,你就要不斷的努力,你要知道,你家和別人家不一樣的。”
“哪裏不一樣?”
“全部都不一樣。”
蘇阮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也知道自己很多時候,都不想要和蘇家有什麽關係,就像是慕家一樣,都是自己不能進去的。
一如豪門深似海,除非自己想死。
但是……
蘇柏宇似乎不知道什麽事情,什麽都不知道。
“蘇阮。”
蘇柏宇聲嘶力竭的喊了一句,蘇阮再次抬頭,手中的筆上的墨汁就這樣落在了紙上,映出了好大的一塊。
“你要是再繼續喊我的名字,我會讓你安安穩穩的離開我身邊的,蘇柏宇。”
一句蘇柏宇,就讓蘇柏宇後背發涼,心中實在是無奈。
她,就是這樣的獨特,一直都是。
“畫,基本上是廢了,但是,你,不了解我,就不要和我隨便的有什麽關係。”
蘇阮看看畫,看看蘇柏宇,眉眼間是有點傷情的。
他,比慕沚好很多,隻是沒有在以前的時間遇上,或許是前些年遇上,興許自己會更進一步,不會畏懼進了蘇家的,隻是現在,沒辦法了。
染染不是自己的累贅,是自己的希望在這裏的唯一的希望。
“白羽,你未婚妻家似乎著急你的婚事了。”
“我的婚事?你知道了什麽?”
“你要幸福哦,另外,你差不多可以出去了,我還要畫畫。”
從始至終,蘇柏宇就隻看到了蘇阮在畫畫,可又看不到她究竟在畫什麽,因此現在都沒有弄懂,就被趕人了,他也不是害怕,隻是覺得,沒必要這樣的。
成婚的是自己,她卻這麽開心,說話的時候,眉眼間都在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開心了一點。
“告辭。”
蘇柏宇的話裏麵有點生氣的意味,不過還好,看著眼前的人的時候,總是有些不著急,卻很緊張的感覺,想要她吃醋,她不會吃,以前想她是心裏有自己的,所以染染才會是……不是,她一開始就知道了自己和慕澄的身份,從一開始,就決定了自己的身份,劃分好了,這就是蘇阮。
蘇柏宇沒有及時離開,說了要走之後,還是幹幹的站在原位。
直到看到蘇阮手中的動作,行雲流水中,畫出了一幅畫,上麵的景色,不用多想,就回憶到了。
是那一天。
清晨出去散步,在山上看著風景,那時候,染染和蘇柏宇在前麵,蘇阮在後麵,偶爾回頭的時候看到了她,都在笑,微微的笑,此刻,畫上的就是蘇柏宇和染染。
迎著朝陽,就會非常的美。
“你看什麽?”
“你畫的畫,能不能給我一份?”
蘇柏宇沒有離開,和蘇阮討要書畫,這時候的蘇阮正好將右手上的東西遞到了左手上,繼續收尾。蘇柏宇看呆了,她左右手都可以用上,這絕對不是一日兩日就能練出來的,再者,蘇阮的畫工,他也見到了。
“卓靈悅的畫工聽說也是天下一絕。”
蘇阮因為這句話,瞬間就收了自己的手,繼而看著蘇柏宇。
“你說什麽?”
卓靈悅的畫工,是天下一絕?誰說的?早年的畫工,那還不是被逼出來的,後來,沒想畫畫,就和染染一樣,隨手就在一起練習練習。
“你,不是卓靈悅吧?”
蘇柏宇是故意的嗎?蘇阮盯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是這樣默默的看著,心中早就不悅到了極點了。
他提到了卓靈悅,甚至知道了卓靈悅的畫工不錯,那是不是又查了自己了?
一個兩個的,都是有病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倒是說說看,誰是卓靈悅。”
“卓靈悅,蘇阮,你們要的從始終中,都是這種事情嗎?我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