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島國女人
我接過這支中華,別在耳朵上。
牛逼啊老鐵,又有煙抽了。
「你有沒有遇到過,」龍俊學皺著眉頭,似乎在想怎麼措辭,「特殊的怪物?」
我愣了一下,有些感概,不知從何說起。
太多了啊。
我理了理思緒,將泰坦鳥、猛獁象、血族、死而復生的怪物、奠柏,盡數告訴了他。
「果然是這樣。」龍俊學皺起了眉頭。
他的話讓我心頭一跳,難道他知道些什麼?
我仔細打量著他的臉色,希望能看出點什麼。
但讓我失望的是,他又恢復了笑容:「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林飛,」我不死心地追問,「為什麼問這些問題呢?」
龍俊學一臉嚴肅,拍了拍我的肩膀:「林飛,這涉及到高級機密,我一個字也不能向你透露。」
我心裡「咯噔」一聲,國家也知道這個島的詭異存在?
尼瑪,聽起來後面的水很深啊。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不會再問了。
我抽完一支煙,將它掐滅,扔在了木製垃圾桶中。
「那你說的這些怪物,尤其是血族和所謂的被詛咒死者,有什麼可以對付他們的方法嗎?」龍俊學思考了一下,又向我問道。
「銀。有血族血脈的生物,都怕銀。」我直接掏出一把銀珠,給他展示了一下。
「有弱點就行,看來也不是那麼可怕。」龍俊學站得筆直如標槍,言語中有一股軍人的鐵血和自信。
我苦笑了一聲,像瑪格瑞特那種生物,只有遇到了才知道有多麼無解。
「都是中國人,在這個荒島上過得也不容易。好好的,有尊嚴、有骨氣的活下去。」龍俊學像是感概萬千。
我點了點頭,認可他的說法。
我就是不願意吃人肉,像野獸一般活著,死後還要成為怪物。
可能是因為同是中國人的原因,龍俊學對我的態度很好。他想要挽留我加入他們,我婉言拒絕了,說自己還有一個團隊。
龍俊學也不強留,只是讓我隨便挑點小東西,當作對我提供信息的謝禮。
「那太好了。」我答應得乾脆,不跟他搞些客套的。
開玩笑,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再說了,我要是虛偽地客套一下,以他們軍隊的直來直去作風,萬一真當我不要了怎麼辦?
到時再開口,多尷尬啊。
在葉雨的桌案上,我看到一些器皿,裡面裝著各式各樣的種子,這讓我很好奇。
葉雨撫了撫鼻樑上的黑框眼鏡,防賊一樣看著我,像護雞仔的雞媽媽一樣,將那些種子護了起來。
「小雨,別那麼小氣嘛。」葉進笑呵呵的。
葉雨這才勉強地鬆開手,但仍然不滿地看著我。
「葉教授,請問這些是什麼種子啊?」我客氣地向葉進請教。
葉進喝了口白開水,解釋道:「大多都是些先進的轉基因農作物,產量高,生產周期低。」
卧槽,這麼屌的嗎?那豈不是不愁吃了!
我心中一動,直接向龍俊學開口道:「龍隊,我就要一些種子吧。」
儘管葉雨百般不情願,但在龍俊學和葉進的勸說下,還是悶悶不樂地給了我少量種子。
品種很少,只有土豆和小麥兩種,但已經足夠讓我欣喜了。
產一茬收割后,就可以做出大量的種子。光是想到金黃一片的麥田,和一窪土豆,我就感覺幸福得像是活在夢中。
「喝杯茶再走?」這個時候,龍俊學很客氣地向我問道。
我一聽就明白了,這是中國式的送客之道。
我也就順著他的意思,表示要離開了:「不了,我還想繼續向前探索,團隊里的人等著我的食物呢。」
讓我始料未及的,是龍俊學的勸阻。
他告訴我,前面有一夥日本人的營地。以軍人為首,組建了一個殘暴的黑暗統治,非常危險。
我一聽就懵逼了,問道:「隊長,你別開玩笑啊。這島上還有日本人?」
他義正言辭地告訴我:「不止是我們和日本人,我懷疑還有美國的影子。」
我一聽,後背一涼,大概猜出了個七八成。
難怪他們隊伍里有生物學家,甚至還有一個基因學教授!
這個島上那些遠古生物,有多高的研究價值?更別提那些血族之類神話中的怪物了,簡直堪稱生物學瑰寶吧!
在我以前看的科幻大片套路來講,這種東西在現代社會,怕是要被切片研究哦。
「龍隊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我點了點頭,心中卻有些意動。
只是一想到可能面臨的巨大威脅,我只能暫時打退堂鼓。
龍俊學又在一個箱子里翻找了一下,給我遞來兩包袋裝速食麵:「來,拿著。」
我愣了一秒,沒有接過來。
「矯情什麼,是不是站著尿的?」龍俊學哈哈一笑,一股軍隊里的糙漢子風格。
感情他聽說我去為團隊尋找食物,以為我們混得很慘啊?
我沒敢說我們其實是在儲備糧食,準備過冬呢。
我接過那兩袋速食麵,認真地指向我來的方向,道:「龍隊,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到那個方向找我。我們在那邊找了個山洞,日子過得還湊合。」
「行。」龍俊學答應得隨便,顯然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在他看來,我們一伙人可能連生存都成問題。而他們卻是肩負著國家中單的特種兵,我們能幫上什麼忙?
我也沒有解釋,向他敬了個軍禮。
這一敬,既是對中國軍人的崇敬,也是對他作風的好感。
他愣了一下,標準筆直地回了我一個軍禮。
我走出樹屋,來到升降機上,在他的操作下,很快被放了下來。
「這寥寥幾個軍人,肯定是要和那群日本鬼子血戰的吧,」我回頭望了一眼,喃喃自語,「為了國家的利益嗎?」
我止住了繼續前行的想法,沿著原路返回。
在我即將走出榕樹林的時候,附近的草叢傳來了女人的驚叫聲:「雅蠛蝶!」
卧槽,幻聽嗎?!
怎麼大白天的,這片叢林還有女人的叫聲啊,還尼瑪是這麼刺激風騷的聲音。
那聲調和內容,讓我聯想到了一系列教我生理課的女老師。比如麻生希、橘梨紗、希島愛理······
一陣男人的猥瑣笑聲,和女人驚叫喊出的日語,讓我驚醒過來。
尼瑪,不是幻聽,這是真的!
我的腦海里瞬間回想起,龍俊學提到的那伙日本人。
我微微俯下身形,如最敏捷無聲的特種軍人,悄無聲息地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潛行而去。
躲在一棵榕樹後方,我探出臉觀望著。
映入眼帘的,是一件件衣物。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裡面還有一件黑色蕾絲邊的性感內衣。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按著一個渾身赤果的女人,想要進入她的身體。
那個女人像水蛇一樣扭動著身體,不讓他們進入。
我驚呆了。
傳說中的「野外、無馬、3匹」,竟然以活春|宮的方式呈現在我眼前。
這場面太刺激了,我不知不覺中就起了反應。
「八嘎!」女人的反抗,引起了後方男人的不滿,他當即發出一聲怒吼、
男人重重一巴掌,拍在女人雪白豐滿的臀部,頓時驚起一陣晃眼的臀浪。
不僅如此,他還拿起了一旁的武士刀,在女人雪白光滑的背部割下了一刀。
長長的刀口,讓鮮血染紅了女人的背部,紅與白的對比,分外扎眼。
女人慘痛地哭泣求饒著,卻只是讓兩個男人更加興奮。
不僅從神態,從昂然挺立的那活也能看出來。
瑪德,變態!
我現在對變態深惡痛絕,再也忍受不了,迅疾地俯衝過去,向著後面的男人砍去。
面對著我的男人發出一聲喊叫,提醒了他。
近乎是條件反射,他竟然向側面一滾,躲開了我的斧頭。
好快的反應!
我不再遲疑,抬手便是一槍。
砰——
殘暴兇狠的鋼珠撕裂他的血肉,將他瞬間擊飛,死得不能再死。
林中的鳥雀發出驚慌的叫聲,一陣撲扇翅膀的聲音傳來。
這明顯是個高手,如果我還在想節約子彈,那我就可以死在這裡了。
我迅速調轉槍頭,那個男人卻也摸出了一支手槍,槍口正對著我。
我和他都愣住了,顯然沒想到對方的反應和速度竟然這麼快。
我們一時都不敢開槍,生怕魚死網破。
「支那豬!」他用蹩腳的中文,惡狠狠地罵道。
支那是近代日本侵略者對中國的蔑稱,銘刻著甲午戰爭過後,中國所受到的一系列侮辱。
老子一聽這個稱呼,頓時就來氣了,回擊道:「倭狗!」
然後他就開始破口大罵了。
只是全是日語,說了一大堆,老子特么一句沒聽懂。
我沒有心思和這瓜皮繼續對罵,思考著怎麼擺脫現在的僵硬局面。
就在此時,讓我始料未及的一幕發生了。
那個女人站了起來,拉住倭狗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倭狗吃痛之下叫罵了一聲,手臂偏向了一邊。
好機會!
我毫不猶豫,瞄準他頭顱的霰彈槍直接扣下了扳機。
槍口青煙繚繞,頭顱滾落。
那個日本女人嚇傻了,直接往我懷裡鑽,瑟瑟發抖。
然而她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現在還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我頓時起了反應,某處堅挺頂被夾在了她白皙光滑的大腿內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