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被女鬼纏上
我們到達的地點不是別的地方,而是莫天碩的墓地。
剛站穩腳跟,我就朝著那個神秘的墓碑那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皖白。」莫天碩搓了搓手,臉上難得帶著羞澀的表情,「你看你師父這傷也好了,你是不是該履行當日的承諾了?」
和他單獨相處二十天。
老爸拉住了我的手,擔憂的叫著我的名字。
我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淡淡的道:「明天開始可以嗎?」
「嗯嗯!」
「那我先走了。」
回去的路上,王星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我怎麼感覺你的態度轉變的很快啊?對莫天碩咋有種愛理不理的感覺?」
「我不是對他愛理不理,而是……」
我對王星是給予了一百二十分的信任的,因此我就把林秉對我說的話和在陰山上的女鬼的事情告訴了他。
王星聽完后眉頭緊鎖,「所以你懷疑這一切都是莫天碩搞的鬼?」
「恩。」
「聽你剛才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他有些不對勁了。」
我翻了個白眼,「師父你能不能不要牆頭草啊?」
「嘖,咱這都是猜測,你要是真懷疑了他提防著點就行了,沒有必要表現的那麼明顯。」王星恨鐵不成鋼的道。
「哈?」我眨了眨眸子,聲調上揚,「我有那麼明顯嗎?」
王星堅定的點了點頭,「廢話,你就差在臉上寫我懷疑莫天碩這幾個大字了。」
「我會注意一點的。」
老爸不安的走了過來,伸手摟住了我的肩膀,擔心的說著:「閨女啊,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去莫天碩那裡了?爸很擔心啊……萬一他……他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可怎麼辦啊!」
「沒事的爸。」
話雖是這樣說,其實我自己也心慌的很。
我寧願這一切都是我胡思亂想的,否則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由於我家裡太小根本住不下三個人,我們就去了王星的家。
「也不知道唐思芙怎麼樣了,我上去看看。」王星一邊說一邊朝上走去,我急忙跟上。
當我們推開房門的那一刻,發現房間里竟然空無一人!
唐思芙跑了?!
王星比我還驚訝,他不可思議的快步走了快去,嘴巴里還一直嘟囔著這不可能之類的話。
陣法被破,卻並沒有被毀壞的痕迹。
王星一拳頭狠狠的砸在了牆上,咬牙切齒的冷聲道:「該死的,應該是何凱給救走了。」
「什麼!」
「如果是唐思芙強行逃跑,就算能跑出去,大半條命也沒了,她不可能這麼冒險的。而且你看這陣法沒有絲毫被破壞的跡象,明顯是被同行給打開了,這個該死的何凱,明明是個道士卻要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王星越說越氣憤。
我伸手揉了揉眉心,心情凝重,「那怎麼辦?就任由唐思芙跑了嗎?」
「算了,跑就跑吧,反正她對咱們來說也造成不了什麼威脅的。」
「也是。」
王星轉過身來,極其嚴肅的對著我:「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讓你趕緊修鍊好法術,否則的話,你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我知道了。」
「你先回房吧,我把這裡重新布置一下。」
「恩。」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盤腿坐在床上,默念著啟度文。
我清楚的感應到法力在周圍遊走著,卻是怎麼都抓不到。
我好像沉浸在一個滿是靈符的境界里,那各式各樣的靈符在我的身邊飄來飄去。
「皖白!吃飯了!」就在我好像要抓到了什麼東西的時候,老爸的聲音把我喚醒。
吃過晚飯後,我繼續呆在房間裡面修鍊。
就在這個時候,我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溫度下降了。
我睜眼一看,那女鬼不出意外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竟然真的跟著我出了陰山。
我急忙把林念抱在了懷裡,眯著眸子大聲叫著王星的名字。
「五行之初,視之不見,解途群生,遁出三界!急急如律令!」
王星從外面跳了進來,右手拿著桃木劍,左手中指上系著一根長長的紅線。
紅線瞬間朝著女鬼身上捆了上去,在觸及到她身體的那一刻,忽然冒出了詭異的紅色光芒,然後就是燒焦的味道。
女鬼仰著脖子尖叫著,似乎很是痛苦。
王星揚著桃木劍,迅速沖了過來,劍尖正對著女鬼的背心。
「等等!」我急忙吼道。
王星赫然剎住了腳,銳利的眉眼間嗜著點點微訝,「怎麼了?」
「這個鬼……和神婆有點關係,你真的要殺了她嗎?」
「她害人就是不對!」王星一字一頓的說完,桃木劍尖上湧起一縷細細的金光,最後纏繞的整個劍身上都是。
然後,他堅定而狠戾的刺穿了女鬼的背心。
這一切彷彿都像是慢動作一樣的播放著,我忍無可忍的上前一步把王星推開。
王星猝不及防的踉蹌了幾步,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女鬼借著這個機會撲到了牆上,轉瞬消失不見。
王星的臉色黑的跟煤炭有一拼,他冷聲呵斥著我:「蘇皖白!你腦子被驢踢了是嗎!你要是真的想被她纏著就別叫我來幫你!」
他吼完這番話,怒氣沖沖的轉身走了,連給我個解釋的時間都沒有。
我怔然的看著他的背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不是我我是非不分,而是這個女人對神婆有恩。
神婆如果想解決她也不可能完全沒有辦法,一直把她封印起來就是不想讓她受到傷害。
但……如果她死了,神婆肯定會內疚一輩子吧。
我緩緩攥緊了拳頭,眼神愈發的堅定起來。
我決定了,等到女鬼再出現的時候,我就幫她一起找胚胎!
我還不信找到了胚胎,王星或者神婆會沒有辦法封印嗎?
打定了主意的我早早就休息了,但是這個晚上我睡得異常踏實,女鬼根本就沒有來,估計是下午的時候受了傷,躲在角落裡養傷吧。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才剛起來,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道熟悉而妖媚的聲音:「伯父,我是來接皖白去我那裡的,她現在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