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NP
(加更)
結界因為食發鬼的原因已經消失不見,我看了眼周警官血流如注的胳膊,右手捏訣給他治療著,直到傷口不流血了才停下。
他的傷口比我的還要嚴重很多,連骨頭都露出來了。
可惜我道行不夠,只能止住他的血。
當我和周警官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林秉和莫天碩仍舊在那裡說著話。
莫天碩臉紅脖子粗的,像是生了很大的氣。
林秉一臉淡然的站在那裡,嘴唇時不時的動幾下,和他那副激動的模樣判若兩人。
可是我跟周警官並不能聽見他們在說什麼,也不知道是誰設下的結界。
我氣惱的一拳頭錘了上去,剛才還奇怪為什麼這倆人沒感應到我們受了傷。
這一連兩個結界,能察覺到就怪了!
林秉和莫天碩因為我的動作停下了談話,後者手一揮,結界瞬間消失不見。
「皖白。」他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周警官扯了一大堆的衛生紙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然後長舒了一口氣。
「你們這是怎麼了?」林秉冷眉一擰,淡淡出言,然後打量著我。
見我沒有受傷后才放下心來,拉著我的手在手心裡緩緩揉捏。
「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我簡直不想理他。
周警官清了清嗓子,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卻並沒有刻意說是他救了我,只是表示自己不小心受了傷。
莫天碩斜了他一眼,「嘁,還警察呢,連躲都不會?」
我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當即拍案而起,「夠了,是周警官救了我,不然現在我都已經見閻王了!」
「皖白……」林秉后怕的出了一口氣,「是我不好,不應該把你一個人丟在那的……」
「別說這些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那三個鬼,趕緊解決掉。我總感覺他們背後應該有什麼人……不然的話,食發鬼也不會被人救走。」我摸著下巴思索著。
「那,那個人究竟是誰呢……」
周警官的重點並不在這個上面,他一臉激動的看著我,語氣因為欣喜都變了調:「皖白小姐,你真的願意幫我了?!」
我悻悻的扯了扯嘴角,本來沒打算幫他的,只是剛才要不是他救我,我恐怕不死也得重傷。
作為報答,並且我覺得他這個人也不壞,還是幫幫他吧。
「嗯。」
「那真是太感謝了!」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自己吧。」
林秉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而莫天碩則是耷拉著腦袋走到角落裡畫圈圈去了。
由於怕深夜再出事,我們幾個人就擠在一個屋子裡。
莫天碩說什麼都要上床上來睡,他表示要麼林秉下來睡地板,要麼就一起跟我睡在床上。
林秉的拳頭緊緊的握著,緊珉的唇瓣彰顯著他即將爆發的情愫。
「莫天碩你別太過分!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莫天碩壓根不怕他的話,反而揚著脖子挑釁,下斜的眼角帶著濃濃的不羈,「身份?該注意身份的人是你吧,皖白的哥哥。」
我朝下連扔了床上的兩個枕頭,不耐煩的讓他們都滾地上睡去。
林秉冷哼了一聲,終究還是倒在了地上。
這一晚上我睡得特別不踏實,醒了兩三次不說,還頻頻做噩夢。
等我第四次醒來的時候,天終於微微亮了。
我們捉鬼根本就沒有什麼規律可言,只能守著這家酒店。
一大清早就有新聞報道,說哪裡哪裡又有人死了,這次不光是頭髮沒了,死者整個人變成了人干,像是只有一層皮一樣。
我只看了一眼照片就道:「昨天我打傷了食發鬼,他元氣大傷,精力消失大半,所以在吸取女人的身上的陰氣來恢復自己。」
周警官眉心緊擰,「這案子不好處理啊,我也不敢公開大肆搜查,畢竟這說出去是鬼做的不會有多少會信。」
「所以只能守著嘍,能捉住一個是一個。」
「嗯。」
就在這個時候,屋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躁動。
還沒等莫天碩去開門,房門滴的一聲被人用門卡打開。
而走進來的,則是和我們有一面之緣的粒粒!
她用著自以為冷艷的眸光在屋子裡掃了一圈,在莫天碩和林秉的身上停留的時間最長。
「周哥,你不是辦案嗎?這怎麼著,還玩起NP來了?」
周警官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他厲喝著警告她別亂說。
林秉的臉色陰沉的厲害,微眯的眸子中泛著寒光。
「我怎麼亂說了?這一個個都衣衫不整的,真是玩的嗨啊!」
莫天碩身形一閃,直接突破了幾個保鏢到了粒粒的面前,他二話不說的抓住了她的衣領,一字一頓的道:「我告訴你,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不許侮辱皖白!」
粒粒的眼睛中閃過一絲嫉妒,她紅唇一珉,大聲喊道:「我哪裡有侮辱?!難道昨天晚上你們沒有在一間房睡?!」
我神色淡淡的躍過她進了洗手間洗漱。
這隻狗亂咬人,我可不想再咬回去。
「滾。」林秉眼睛一斜,氣勢逼人,「我不想打女人。」
「你!」粒粒還是被林秉的凌厲嚇到,她縮了縮脖子大聲喊道:「哼!反正我的目標也不是你!」
我站在洗手間門口看著她撒潑,忽然指著莫天碩道:「你要他?」
「沒錯!」
我拉了拉參差不齊的頭髮,譏諷的道:「是你腦子有坑還是我腦子有坑?你想要他,不得做出點什麼來打動打動他?不然人家怎麼可能跟你走?」
莫天碩剛想反駁,就看見了我的眼色。
他立刻恍然,然後點了點頭,「是啊,難道你就想用幾句話把我帶走嗎?」
「那你想要什麼?錢嗎?我有的是!一百萬夠不夠?」
我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莫天碩這個身家不知道幾千萬的男人竟然被一百萬羞辱了。
他臉色黑的跟鍋底有一拼,過了好久才道:「我也沒有別的要求,只要你在這個房間里住一晚上,我就和你走,如何?」
「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