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我叫琉璃
第三十二章 我叫琉璃
「我叫琉璃。」小女孩兒露出一個不屬於她這個年齡段的笑容，純凈無暇，如她的眼睛一般澄澈，沒有一絲雜質。
「動手！」青銅面具男人轉過身，似乎不願看到這一幕。
穿著白大褂的二人冷漠點頭，要給小女孩兒琉璃打麻醉針。
嘭！
嗖的一聲，一枚極速飛掠的石子出現，極為精緻地擊中打針「醫生」的手腕，哀嚎慘叫，骨頭都裂開了，麻醉針脫落在地。
「誰？」青銅面具男人驚駭，慌亂冷喝。
一群嘍啰如臨大敵，四處張望，連個鬼影都沒發現。
嘭！
另一個穿白大褂的傢伙被石子擊中腦袋，頭破血流，當場暈死過去。
「在上面。」
青銅面具男人指著房頂，氣急敗壞地道：「殺了他！」
嘭！
就在青銅男人向上指的時候，方滔殺神一般從天而精，凌空一腳踩斷一名嘍啰的脖子，當場身死。
順勢一拳砸碎一名馬仔胸骨，沙袋般橫飛起來，撞在鐵架之上，筋斷骨折，瞬間沒氣了。
「是你？」鐵面男人震驚，聲音都在顫抖。
「殺了他！」青銅男人嘶吼。
一群馬仔隨手拎著傢伙，向前逼近。
「你們這群沒人性的畜生，都去死吧。」
李友諒一腳踹落一根大腿粗細的三角鐵架，足有三四百斤重，一個被砸的腦漿迸裂，兩個被砸的斷手斷腿，還有一個胸膛被洞穿，腸子肚子紅白之物流淌一地。
「媽的，都給我去死！」
青銅男人抱起一挺衝鋒槍，開始放炮仗，李友諒嚇得頭一縮，慌忙逃竄，同時大喊：「老大，快走！」
在三角鐵架落下，青銅男人抱起衝鋒槍的時候，方滔迅速逼近一名馬仔，一拳打的橫飛出去，筋斷骨折。
而後一把抱起小琉璃，用手捂著她的眼睛，不想讓她看到這暴力血腥的一幕，在幼小的心靈中留下陰影。
噠噠噠！
炮仗聲響起。
方滔在槍林彈雨中騰挪閃移，身形猶如靈猿，迅捷靈動，速度極快，幾個閃掠，衝出廢棄工廠。
「快去追。絕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青銅面具男人發瘋似地大吼著。
「是他，是他……完了，這下全完了！」鐵面男人渾身都軟了，癱倒在地。
「老大，快上車！」
李友諒很滑溜，早早地溜出去，開車來接應方滔，方滔將小琉璃放到車上，讓李友諒先走，而他要殺人！
「媽的，給我把他打成篩子！」
青銅面具帶人衝出來，三挺機關槍一通掃射，炮仗聲響起的瞬間，方滔消失在原地。
噗！
一枚硬幣閃現破空，一個拿著機關槍的傢伙被插中喉嚨，鮮血狂噴，當場身死。
嗖的一聲，一根生鏽的長鐵釘直接釘穿一名馬仔的心臟。
「鬼啊。」有人驚恐尖叫，快要嚇的尿褲子了。
噗噗！
兩個硬幣同時飛來，分別打中兩名馬仔的眉心，硬生生地撕裂眉骨，洞穿而過。
「快走！」青銅面具男人驚恐，嚇了一身冷汗，抱起衝鋒槍一通掃射，同時暴退，衝上車就要逃逸。
嗖的一聲，一根鐵釘飛來，刺中輪胎，瞬間泄氣，癟了下去。
青銅面具男人衝出車，驚慌逃竄，猛一抬頭，看到前面立著一個殺神一般的青年，夜色下，他神色冷漠，眼神布滿殺意，身上散發出的殺氣，讓他膽寒，手中握著一枚生鏽的鐵釘。
青銅面具男人脊背直冒冷汗，忙掉頭就跑。
噗！他的膝蓋骨被鐵釘洞穿，撲通一聲，趴在地上，他萬念俱灰，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逃。
他向前爬！
咔嚓！
方滔走上前，一腳踩碎青銅男人的另一個膝蓋骨，殺豬般的慘叫聲，在這陰森的氛圍下，格外的瘮人。
「別，別殺我。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的錢——」青銅面具男人聲音都在顫抖，嚇得肝膽都要裂開了。
咔嚓，咔嚓！
「為了錢，你就可以泯滅人性？為了錢，你就可以喪心病狂，慘無人道？」
方滔神色冷峻，眼神幽幽，毫不留情地踩碎青銅男人的雙臂，將他徹底廢了，連爬都爬不動。
「我倒是要看看，這張面具下隱藏的到底是人是鬼？」
方滔冷冷出聲，眼神冰冷至極，從來沒有像這一刻要虐殺一個人。
他揭開面具，那是一張生硬木訥的面孔，很普通，放在人群里根本認不出來。
「說，你口中的谷川是什麼人？」
方滔一腳踏在青銅男人的胸口，咔嚓咔嚓，骨頭都斷裂了。
「谷川只是代號，不知道真實身份……」
「我只知道他來自（扶桑）魔國，在中州龍城開了一家……」
嘭！
遠處傳來一道沉悶的槍聲。
方滔耳朵一動，而後一個閃掠，迅速退到七八米之外。
轟！青銅面具的頭顱西瓜般炸開，當場身死。
「該死！」
方滔罵咧一聲，目光如電，迅速判斷出狙擊手的位置，而後閃電般暴掠而去，可是已經晚了，狙擊手一擊得手，便逃之夭夭。
方滔走進廢棄工廠，發現被他打暈的兩名「醫生」醒來要逃，嘭嘭兩下，直接打斷腿，暈死過去，用鐵絲困起來。
做完這一切，方滔給葉輕柔打了個電話，這冰山妞兒雖然有點兒討厭，看他不順眼，但畢竟幫他過一次，算是還個人情。
葉輕柔最近很頭疼，乞丐失蹤的案子上面很重視，但查了一個多月，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乞丐的人際關係簡單又複雜，簡單是沒有親人，行蹤不定，居無定所，複雜是每天接觸的人又多。
即便失蹤了，也是幾天後才知道，甚至有的根本就不知道失蹤了。
所以，這個無頭案子查起來難度很大。
當看到有陌生電話打來，她習慣性地接通，道：「葉輕柔。」
「冰山妞兒，哥要送你個大禮！」方滔弔兒郎當地說道。
「方滔？」葉輕柔咆哮，在咬牙切齒。冰山妞兒，她非常不喜歡這個名字。
「有話說，有屁放！」葉輕柔強壓著體內的洪荒之力。
「有關失蹤乞丐的事兒……」方滔聽到冰山妞兒的咆哮，咧嘴一笑。
「什麼？你有線索？」一聽是乞丐失蹤的案子，葉輕柔語氣凝重了許多。
「對。很大的線索！」方滔說道，「但有個條件，為了我的人身安全，不能出賣我。」
「好。我答應你。」葉輕柔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郊區，廢棄工廠。要快！」方滔掛斷電話，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