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奇怪思維
第九十四章 奇怪思維
很快,軒轅被送到李師道那裡,即便這位救人無數的毒醫聖手一時間也深感棘手,好在方滔喂他一枚護心丹,保住心脈,才有一線生機。
「方滔,你身上的隱患少了一道保險啊。」李師道穩住軒轅的傷勢,盯著方滔看半天,輕嘆道。
「哪怕三道扛都沒了,只要能救活我的兄弟,又何妨?」方滔想都沒想,張口就道。
「好。老夫沒看錯人。」
李師道露出欣慰之色,點頭道:「放心,老夫會傾盡全力施救,至於結果如何,我也不敢打包票。唉,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他若死了,你就等著謠言滿天飛吧。」方滔沒心情跟李師道扯皮,讓蠻留這「幫忙」,而後獨自出門,消失在夜色中。
「大爺的,你敢?」李師道咬牙齒切地罵咧,而後泄氣,神色變得凝重,開始替軒轅「手術」,排毒!
……
「小白,跟我去殺人!」
方滔剛走出大門,低聲說道。
嗖!
一道白色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方滔身後,髮絲雪白,白衣、白鞋,白手套,那張俊美如妖的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玉手握著一柄古樸短劍,眼神冷如寒冰,冷漠而麻木,不含一絲情緒。
只有看到方滔時,那宛若亘古玄冰的眼神才會稍稍解凍,露出一絲異樣的光澤。
少主,只要有小白在,不會讓少主的雙手染血!
少主是要上天堂的,雙手怎能沾滿血腥呢?
那麼,就讓我做一世修羅,哪怕墮入九幽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天華苑,有人強勢佔據這裡,將原有的軒轅、顧小蝶等人霸道地驅趕出去,此刻大門緊閉,門口有人守著。
噗!
守門的兩個男人百無聊賴,在那打著哈欠,只感覺一陣陰風刮過,眼前一花,寒光乍現,喉嚨被剖開,當場身死,臉上還帶著驚駭之色,連叫聲都沒來得及。
小白幽靈一般出現,眸光冷漠,宛若死神一般,殺氣冷冽。
白衣死神一出手,從沒活口。
方滔向小白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分頭行動,做點有些暗哨,而他則無聲無息地靠近三層老式別墅,客廳有著三男一女,正在飲酒慶祝,其中兩人方滔認識,是來自金陵顧家的顧若霜和顧金堂。
顧金堂向顧若霜使個眼色,而後起身回房。
「嚴少,這次多謝你出手相助,才讓我們順利拿到鬼紋玉。呵,為了表示謝意,我願為嚴少做任何事……」
顧若霜身段高挑,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媚眼如絲,丁香小舌輕舔艷麗紅唇,頗有幾分妖嬈魅惑,能勾人魂魄,絕對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她走到高大青年嚴少身前,緩緩彎下身。
高大青年拿來一包面老壇酸菜面,告訴顧若霜,我下面給你吃……還是老壇酸菜胃口的。
顧若熙聲稱好,驚訝地張開小嘴巴,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高大青年下面,顧若霜美美的吃完,又很滿足地喝了一口湯,一副很陶醉的樣子……
「這女人太放蕩!」
方滔看著那塊原本屬於顧小蝶的鬼紋玉,眼中殺機漸盛。
顧若霜和青年你儂我儂一番,身心得到滿足,很有默契地相視一笑。
這個時刻,是人警惕性最弱的時刻。
噗!
顧若霜俏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瞳孔驟然一縮,他看到高大青年嚴少的喉嚨出現一道大口子,鮮血往外涌,撲通一聲,癱軟在地,帶著驚恐而死。
顧若霜心生大恐怖,嚇得發出一聲尖叫,卻沒人搭理她,因為有人曾吩咐過,不管裡面發生什麼,都不能進去。
二樓,某個角落房間,顧金堂冷冷一笑,眼裡掠過一絲鄙夷,表妹,你倒是很懂的享受啊。
「噓!」方滔鬼魅一般出現,嘴角噙著一縷邪笑,向顧若霜做噤聲的手勢。顧若霜嚇得連忙閉嘴,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再次見到這個男人,她有驚恐,還有一種被捉姦在床的感覺。
恥辱的一幕如潮水般湧來,讓她眼神怨毒,但很快斂去。
「嘖嘖。你表演的不錯,不亞於扶桑的蒼老師、野結一老師的技術了。」
方滔不急不慢地掏出手機,道:「幸虧我夠機智,拍了下來,以後夜深寂寞的時候,也可拿出來消遣消遣……」
「你……」顧若霜面若死灰,露出羞憤著急之色,無力地癱倒在地。
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即便知道也沒什麼,只要不留下證據。可一旦被抓住小辮子,傳出去,對他們這些自持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將是災難。
家族為了顏面絕對不容許她的存在,會被雪藏,甚至逐出家族。那樣,她如今所擁有的一切光環和她引以為傲的資本,將全部消失,這是她所不能允許的。
「你、你想做什麼?」顧若霜臉色慘白,望著方滔顫抖道。
「你說呢?」方滔眯縫著眼,邪邪一笑。
「你……」
顧若霜對自己相當的自信,她一直認為,天下沒有不偷腥的貓,只要是男人,那就好辦。
她的眸光忽然亮起來,嘴角浮現勾人的笑,緩緩起身,扭動著水蛇腰,翩翩然來到方滔身前,緩緩跪下,舔了舔舌頭,媚眼如絲地看著方滔,伸手要為他解除束縛,這樣一個磨人的小妖精,換做是誰,都無法自持。
砰!
「你真的以為你的身子很值錢?這一套對誰都有用?」
方滔玩味看著顧若霜,一腳踹過去,冷笑連連,道:「哼,就你這種貨色,給我舔鞋都嫌臟!」
「你……」顧若霜受到刺激,眸中閃過一絲怨毒,感到屈辱,恨不得將方滔碎屍萬段,但她隱藏的很好,情緒很快平靜下來,攏了攏頭髮,看向方滔,道:「你究竟要怎樣?」
她曾被逼跪爬過方滔,現又被「捉姦在床」,白白送上門卻被一腳「退貨」……這些對於一個女孩兒,無論哪個都是奇恥大辱。
可在經歷之後,尊嚴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被踐踏的體無完膚,一文不值,反能讓人平靜下來……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