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危局
風魔王七出場,身著黑衣,缺失一條手臂,袖子空蕩蕩的,臉色慘白而猙獰,目光充滿毒蛇般的惡毒,盯著方滔,恨不得將他一拳打爆,報仇雪恨。
「修羅。我的老朋友,咱們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上好的清酒已經準備好,我的兄弟也在等你,請吧!」
風魔王七快速逼近,聲音沉沉地道,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們是老朋友,但只有方滔知道,這話有點毛骨悚然,風魔王八早就下地獄了,怎麼等他?
「風魔老狗,少惺惺作態,看著噁心。還是別裝了,你真的不適合走演藝之路,會被餓死的!」
方滔和唐皓快速後退,他暗中向唐皓傳音,情況緊急,兵分兩路逃亡,唐皓先走,他來斷後。
「我的老朋友,不要辜負我的一番苦心,快跟我走吧!」
風魔王七笑的越發陰冷,眼神殘忍,目中閃過一道寒光,快速逼近,大手張開,朝著方滔和唐皓抓去。
「退!」方滔傳音,和唐皓快速倒退。
可他們身上都有傷,速度大打折扣,跟風魔王七差的太遠,根本難以逃走,他能感覺得到,風魔王七隻是先鋒大將,後面跟著一群人,用不了多久就會殺過來。
如此一來,就徹底完犢子,要飲恨在此。
「mmp……這是逼我做小人啊。」
方滔咬牙,心中暗罵,快速向觀月妃和觀月曦跑去,過程中從修羅之戒中取出原子槍,以二女為人質,要讓風魔王七心生忌憚,然後趁機逃脫。
「風魔老狗,你可知道她們是誰呢?」
方滔用槍指著人質,目中閃動著冷電,恫嚇道:「若不想她們死,立刻停下,否則,我就先撕一張肉票!」方滔心中暗罵,出道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實在有些拗口,老臉有點發燙,感覺太丟臉——不過,他回頭一想,黑魔社的人一波接一波,不斷來人,車輪戰,也實在太不要臉,對付不要臉的人
,就得用非常手段。
他想起一句話,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
風魔王七停在十數丈外,那張慘白的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森然道:「桀桀。這不是觀月家的兩位大小姐么?怎麼淪為了階下囚?唉,真是沒用!」
「……」聞言,觀月妃柳眉微挑,看著風魔王七,美眸中閃過一絲冷芒,道:「風魔,你可真會挑時候來啊。」
「妃小姐,我不像你這麼悠閑,俗務纏身,耽誤到現在,好在並不晚,沒讓這兩個罪惡滔天的犯人逃了。」
風魔王七露出殘忍笑意,冷森森地道:「妃小姐,修羅縱火鬼靈殿,又險些將我黑魔社一把火燒毀,罪大惡極,十惡不赦,這種人要處以最殘酷的刑罰,才能平息數以萬計教徒的怒火。「
「可是,現在的局面讓我很為難啊。」
風魔王七殘忍一笑道:「妃小姐,這兩個絕對是大危險人物,你在他們手中,恐怕凶多吉少,即便是我,也難以保你周全……」
「唉,若非他們二人罪惡滔天,我真想用他們換取妃小姐的芳心,抱得美人歸。可是,我不嫩這麼做。所以,妃小姐,為了黑魔社,你自裁吧。」
「王八羔子,你特么還是不是男人,居然讓一個女人自裁?老子打心眼裡瞧不起你!」唐皓忍不住罵咧,刺激風魔王七。
「嘖嘖。你瞧他那熊樣兒,有一點兒男兒氣概沒,最多就是個娘娘腔!」方滔補刀,道。
「風魔王七,你……」
觀月妃美眸閃動著冷芒,怒視風魔王七,道:「難道你就不怕我觀月家族的怒火么?」
「桀桀。妃小姐,你真是天真的可愛……」
風魔王七忍不住狂笑,帶著得意之色,道:「觀月家族只會知道你們浴血奮戰英勇殺敵,最後慘死在嗜血狂徒手中,而我,為了給你報仇,拼盡全力將他們殺傷!」
「卑鄙!」方滔、唐皓和觀月妃幾乎同時開口,不知太有默契,還是巧合。
「桀桀。妃小姐,不用再演戲了。我知道,你們是一夥的!」
風魔王七森然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猶如惡魔般的眼神,冷冷地道。
「妃小姐,你居然勾結我黑魔社最大的敵人,實在太讓人痛心。今天我就替觀月家族清理門戶!」
風魔王七暴起,血魔功運轉,渾身血氣滔天,一道腥氣瀰漫開來,縱身躍起,單掌劈了過來。
「哈哈。我突然發現,這王八羔子突然不是那麼愚蠢了。」
方滔嘴角噙著一縷笑意,看了一眼觀月妃,出手在她身上那麼一點,解除對她的禁制。
「風魔王七,你居然敢殺我?」觀月妃看了一眼方滔,神色複雜,此時風魔王七已經殺來,她怒喝一聲,神色流轉銀輝,玉手一抬,朝著風魔王七殺過去。
觀月妃氣息瀰漫開來,輕靈縹緲,赫然是黃忍層次。
「我去,這有點詭異……」
「這妮子居然是一位黃忍,她是怎樣逃過我的感知?」
方滔蹙眉,相當驚訝,一般情況,就算玄忍層次也逃不過他的感知,可觀月妃、東條苟影都能避開,這讓方滔有點咂舌,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跟他們修鍊的功法有關?
不對,大道殊途同歸,不該如此。那就是他們身上有特殊的東西,能夠完全屏蔽自身氣息,不被人察覺。
一定是這樣。
方滔眼熱,這種東西絕對是裝十三大黑棍拍黑磚坑人陰狗的利器啊。
方滔心裡火熱,遇到搶奪過來,好好研究一番,試想有著寶貝加身,沒人能感受他的氣息,他卻能洞悉別人,突然露出實力,拍黑磚,打悶棍,這種事賊爽。
「快走!」
方滔向唐皓傳音,他解開觀月妃的禁制,為的就是這個機會,要是被風魔王七死盯著,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風魔王七太想殺死方滔,甚至不惜犧牲觀月妃,要讓她為了黑魔社自裁,後來更誣陷她和方滔一夥,方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順手推舟,解開禁制,為他們逃遁爭取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