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 故意的么?
鄭家別墅。
狗頭軍師地庸來到鄭衛書的書房。
「堂主,得到消息,炎幫突然戒備的森嚴,不知其中發生了什麼變故?」
「難道是他們發現了什麼?」鄭衛書皺著眉頭說道,眼神陰厲的可怕。
他想了想,然後沉聲喝道:「地庸,你速去派人查探,一定要搞清楚,炎幫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
「是。堂主。」狗頭軍師地庸躬身退了出去。
與此同時,三菱大廈中的仙人板板也得到了消息,炎幫突然戒備森嚴,這讓他有些坐立不安,當下就派出了人去查探消息了。
他想了想,覺得事關重大,還是向那叫風魔的邋遢不羈的中年男人稟告一聲,畢竟柳生太劍和柳生小劍還被困在炎幫之中……難道是這兩個傢伙忍受不住酷刑把什麼都說出來了?
他立刻去找風魔大人,卻被人攔下了。在三菱大廈,能攔住仙人板板的,也只有那邋遢不羈中年男人的兩個冷冰冰的護衛了,說風魔大人正在忙,不能去打擾。
仙人板板目光掠過一抹異樣,因為他知道,兩個護衛所說的忙,咳咳,是在.採花。果然,傳言非虛,風魔大人是個絕世陰人。
仙人板板在門口跪等了將近兩個小時,直到兩個冷冰冰的護衛拖著兩具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屍體出來,仙人板板才顫顫巍巍地進去。
「彪子啊。我聽說,那方滔受了傷……報仇的機會到了。趁他病,要他命。」曹金彪正在別墅里喝茶泡妞,突然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
「桀桀,正愁沒機會收拾這小子呢?」
曹金彪咧嘴一笑,笑的很森冷。
最近,他一直都不順,先是被抽,又被梨花盜給洗劫了,現在那兩個內鬼都在逃。
他心裡很憋屈,需要找一個人發泄發泄。
「來人。你們速去天華苑,把那叫方滔的小子給我揍一頓……嗯,最好揍得他老娘都不認識。」
曹金彪向手下吩咐,然後又想了想,補充道:「記住,天華苑裡面的女人不能動,尤其是那個顧小蝶……上面有人點名要她!」
「嗯?」有人問。
「哼,有些話不能問就不要問,明白?」曹金彪冷冷地道。「這不是你們該問的。去吧,好好做事,把這件事給我做漂亮了,重重有賞。」
一路狂飈。
方滔和顧小蝶從觀天城接顧媽等人回到天華苑,好好安頓。
羅峰見方滔受傷,要熬藥喝。
羅峰憨厚地點頭,然後端著藥罐去熬藥了。
這種活吳媽最為擅長,顧母一直都在服中藥,多少年無一日間斷,她熬藥熬了太多年,所以將這活兒接了過來。
羅峰拗不過吳媽,只好放棄,然後就去門口蹲點兒警戒了。龍千刃和風畫雪走之前,將天華苑的安危交給了他,他不能有任何失誤。
在中州龍城第一附屬醫院,樓老頭兒要親自動手為方滔縫合了傷口,又敷上了他特製的療傷秘葯,外傷得到了控制。
不過,耐人尋味的是,這一老一小兩隻小狐狸很詭異地對視一笑。華老頭看出方滔的端倪,方滔也知道瞞不過這老狐狸。
只是但內傷卻需要精心調養幾天,方能痊癒。
「你小子給我悠著點兒,別玩出火來了。」華老頭低聲對方滔道。
小琉璃見方滔渾身是血的模樣,都成一個小淚人了,抱著方滔的手臂,輕搖著嘴唇,默默流淚,沒有哭出聲,她怕方滔傷心……只是她那個可憐的傷心模樣,讓所有人都心疼不已。
方滔哄了半天,才將那個小丫頭鬨笑。
顧母嗜睡,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中間醒來一會兒,就又昏昏欲睡了。
顧小蝶和吳媽扶著顧母上樓,暫時住在了顧小蝶的房間。
葯很快熬好了。
方滔將一小碗褐色葯汁一口吞下,入口極苦,連他都直皺眉頭。可他知道,這個藥方是老神棍兒親自配的,對療傷有奇效,即便再苦,也要喝下去。
方滔很累,有點兒疲憊,最近兒發生的事兒太多了,讓他心力交瘁,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小琉璃死活都要和方滔一起睡,白皙的小手臂死死抱著方滔的胳膊,即便是睡著了,也不肯鬆手……只是,這小妮子的睡姿有些太隨意了。
深夜時分。
三個人潛入天華苑,其中有一個疑似慣犯的開鎖高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打開了門,悄悄溜了進去。
他們剛一進入別墅小院,羅峰就出現了。
他奉命守在天華苑,為的就是守護這的安全,以他的能力,尋常人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闖進來,還真是不可能。
他含怒出手,這群宵小之輩,膽敢來此逞凶?若在魔鬼叢林,我一定斬了他們。
羅峰出手,將這三個悲催的傢伙全部拍倒在地,都拍懵逼,拍的沒有反抗之力。過程中,有一個傢伙居然掏槍,槍支彈藥在華夏可是管制很嚴格的東西,即便在黑市也是很難搞到手的。
那傢伙持槍威脅羅峰,羅峰閃電般探出一個鐵球,擊中了那人的手腕,槍落地,羅峰上前,一腳踢飛,然後一頓狂揍,直接揍的那廝哭爹喊娘。
羅峰太猛了,這三個傢伙很害怕,問什麼說什麼,倒豆子一般的全部交待之後,就被羅峰給丟了出去。
其實,早在別墅小院有動靜的時候,方滔都醒了,只是他沒有起床,一來受傷太重,二來他相信羅峰能對付這三個小毛賊……果然,羅峰沒有讓他失望。
待打發了這三個傢伙之後,羅峰敲響了方滔的房門,將審問結果告訴了方滔。方滔臉色一沉,眼神微微眯起,掠過一抹冷冽的光芒,又是曹金彪這個傢伙?
真是陰魂不散啊。
這個傢伙是典型的捏軟柿子啊。
看自己勢單力薄好欺負,所以一有機會就想給自己來這麼一下子,真是太惱人了。
從那三個傢伙口中得知,他們要趁他病要他命……可是,他們怎麼知道自己受傷的?
被人監視了?
背後始終有一隻眼睛盯著? 方滔很不喜歡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