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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誰是兇手

  鮮玉竹的頭髮又黑又軟,摸起來很舒服,月芽兒幫著鮮玉竹仔細的把頭洗了,然後就開始洗身子,搓背。


  鮮玉竹修長的腿伸在浴缸里,完全就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月芽兒想著那都是自己的功勞,還小小的竊喜。


  把身體的大部分都洗了,連鮮玉竹的腳月芽兒都給他洗了,有些部位她還是不敢動。


  「鮮哥哥,那個你自己洗一下,我出去一下,洗好了叫我進來就好。」月芽兒說完,臉都紅了,她急忙的逃了出去。


  鮮玉竹看到她害羞的樣子,心情卻特別的好,他的月芽兒從來都沒有嫌棄過他。


  「月芽兒,好了。」沒多久,鮮玉竹就在浴室里喊月芽兒了。


  月芽兒剛剛平復的心又狂跳了起來。


  她推開門,走進浴室,鮮玉竹已經把自己弄好了,下身圍著浴巾,坐在了輪椅上。


  月芽兒推著鮮玉竹出來,給他披上厚衣服,就開始給他吹頭髮,可能是室內的空調溫度開的高,兩人的臉都熱了起來。


  吹完了頭髮,月芽兒把鮮玉竹推都了床邊,幫助鮮玉竹上床,就在鮮玉竹已經上了床,月芽兒在幫他搬弄腿的時候,她把他的浴巾給扯了下來。


  室內的空氣驟然的熱了起來,月芽兒就那麼望著鮮玉竹的寶貝,鮮玉竹就那麼望著月芽兒,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


  等月芽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飛快的把浴巾扔在了鮮玉竹的身上,蓋住了關鍵的部位,然後飛也似得跑了出去。


  她剛才看到了什麼?天,她看到了那怪怪的東西,那個就是傳說中的傳宗接代的東西?也太丑了。


  月芽兒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平復了一會兒心情,也沒什麼神秘的,原來就是那樣的,怕什麼,月芽兒對自己的行為覺得有點兒好笑,可能是因為第一次見到那東西,不太適應吧。


  月芽兒把紅包都收好了,拿出了鮮鳴全送的項鏈把玩著,又把NaiNai送的玉鐲拿出來瞅瞅。


  玩著玩著她累了,就睡著了,可是睡夢裡,她老是看到那丑不拉幾的東西,她還好奇的去摸了摸。


  月芽兒倒是跑了,可是苦了鮮玉竹了,他就那樣的被暴露在空氣里,全身赤Luo,好在空調的溫度還比較高,他的寶貝已經有了反應,有了反應。怎麼辦,怎麼辦。


  沒辦法,鮮玉竹又只能再一次去了衛生間,寒冬臘月里沖冷水澡的,可能也只有苦逼的他了。


  剛沖完了冷水澡,鮮玉竹把身體擦乾了,穿好了衣服,安順的電話就來了。


  「鮮總,我已經查到了,去西藏的時候跟著你們的那個人是青龍幫的,那就是說,青龍幫給這件事情有關係。」安順的聲音里有抑制不住的興奮。


  「青龍幫?阿四的地盤?居然敢動我,你找人去質問阿四,他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鮮玉竹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地頭蛇,都敢動他。


  「好,還有就是那個車牌號是一個盜牌,原車是一輛紅色的蘭博基尼,不是黑色的寶馬,這個人很精明,沒有留下什麼痕迹,我會再去查的。」現在人的智商是越來越高了,不管是做什麼,都是經過精密的策劃的,不過安順很喜歡這樣的挑戰。


  「當年的事情查到眉目了嗎?」鮮玉竹最關心的還是當年的那場火災,那次是針對他可是卻傷及了無辜,曼青死的好慘。


  「還沒有很明顯的證據,不過那天的監控都壞了,顯然是人為破壞的,現場燒的太厲害了,二樓以上都毀了。」當年安順看到那情景的時候,都被驚呆了,這火災來的可真是突然,是從二樓的鮮玉樹住的房間里開始燃燒,那火根本就撲不滅,越撲越大,嫌疑人是把廚房用的菜油倒在鮮玉樹的房間里,油見了火越燒越大。


  那人就是要置鮮玉樹於死地,正好鮮玉竹和曼青也都住在那裡,一死一殘,鮮玉竹倖免。


  事後發現一樓還比較完整,只是廚房裡少了兩桶油。


  鮮玉竹握緊了拳頭,如果當時不是因為出現了一些意外,那麼死的就是他了,這些事情只有安順知道,他還不能告訴其他人,除非是把那個人找出來。


  「沒事,這麼多年我都等了,也不在乎再多等這幾天,把阿四抓去問問,如果他不交代,就 讓青龍幫在京城消失。」鮮玉竹的眼裡全是狠絕。


  「是。」安順掛了電話,對外都說他是被調到了法國的分公司,其實,他一直都潛伏在京城,查著當年的案子。


  鮮玉竹盯著電話,冷笑著,這個人還真的 是很沉得住氣,都已經三年了,還沒有露出尾巴,智商還挺高深的。


  鮮氏經過了一個月的淘汰賽,鮮玉山被淘汰出了局,就只剩下了鮮鳴全和鮮玉露,兩人暫時分不出伯仲。


  鮮玉露把自己精明的一面展現在了大家的眼前,大家都知道鮮玉露在生意場上還行,可是沒有想到,她可不是一般的行,很多的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鮮玉露漂漂亮亮的辦成了幾件大的比較難的生意,鮮鳴鳳都覺得自己的女兒還真的是小看了,是巾幗不讓鬚眉。


  鮮鳴全本來就不想繼承什麼鮮氏集團,這次也是看在母親和大哥的面上才答應回來的,他也就是弔兒郎當的,就讓鮮玉露顯得更加的優秀。


  而這個時候,月芽兒把自己的推理寫了出來,讓鮮玉竹去調查,在京城還是要靠鮮玉竹的人脈,她只能做一些分析和推理的事情。


  「鮮哥哥,我們出事的那年,三個月以後,也就是你宣布了完全成了廢人,是不是二姐就撞了人,花了很大的一筆資金去私了?」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鮮玉竹溫柔的望著月芽兒。


  「那你去查一下,那個被她撞的人,有多嚴重,為什麼會陪了五百萬?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一般撞了人怎麼會賠這麼多的錢?」月芽兒把自己畫的分析圖指給鮮玉竹看。


  在鮮家所有人的排查里,最近都沒有巨大的支出,如果是要找人下黑手,肯定是需要支付一大筆的資金,而這一年多里,就只有鮮玉露支出過這麼大的一筆資金。


  「分析的有道理,因為二姐一直都是很會算計的,她怎麼可能賠人家那麼多的錢,只是當時我們都沒有想到那裡去,我馬上讓人去查。」鮮玉竹聽到月芽兒的話,茅塞頓開,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那筆支出里有什麼貓膩。


  「嗯,這個只是我的一個想法,要查了才知道對不對。」月芽兒又把自己的分析圖拿給鮮玉竹看。


  「鮮哥哥,你去西藏有哪些人知道?」


  「我想想,當年我只告訴了安順,其他的人都不知道的,那二姐怎麼會知道呢?」鮮玉竹皺起了眉頭。


  「NaiNai知道嗎?」月芽兒問。


  「NaiNai?哦,對了,我好像給NaiNai說,我要出門一段時間,就不陪她了,沒有說去哪裡。」鮮玉竹的記憶力也是非常的好的。


  「那你給NaiNai說的時候,有人在嗎?」


  「沒有人在,我想想,確實沒有人在,只是有隻貓,打碎了一個花瓶。」鮮玉竹努力的回憶著那天的情景。


  「可你怎麼知道是一隻貓?人也可以學貓叫的。」月芽兒提醒著鮮玉竹。


  「是二姐,花瓶碎了之後,貓叫了一聲兒,然後就聽到二姐在樓下罵貓。」


  「二姐?那天的監控應該還在,你可以調出來看看,是貓還是人 把花瓶打碎了。」


  「好,我馬上調出來。」鮮玉竹說完,就讓月芽兒幫他把筆記本拿過來,然後把一個小小的黑色的U盤插進去。


  「自從上次火災之後,我在我的樓里,安裝了很多秘密的攝像頭,就算是有人把明面上的攝像頭弄壞了,秘密的還在,而且都是直接由我控制。」鮮玉竹打開了筆記本,開始查那段時間的監控。


  畫面上,過道里很安靜,鮮玉竹扶著NaiNai進了書房之後,緊接著就有人上了樓,手裡還捧著一盤水果。


  那人背對著攝像頭,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


  看那背影是個女人,穿的是一身運動裝。


  她想換個角度聽的更清楚一些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走廊上的花瓶,花瓶很快的落地,發出很清脆的碎裂聲。


  那個人學了聲貓叫,低著頭快速的離開了二樓。


  鮮玉竹出門看的時候,什麼都沒有了,然後就聽到了二姐在樓下罵貓的聲音。


  真的是有人在偷聽鮮玉竹和***談話。


  鮮玉竹已經認出,那個背景就是鮮玉露的。


  雖然沒有看到正臉,可是那個背影他是不會看錯的。


  「鮮哥哥,你和玉樹哥哥是雙胞胎,可你們為什麼叫鮮玉露為二姐呢?」月芽兒對這個問題很是不解,雙胞胎中間怎麼會插一個老二進去?


  「哦,是這樣的,二姐不是按在我家的排行算的,是按照在整個鮮家的排行算的,我哥是我喊大哥,其實我二姐是家裡的老大,是我父母的第一個孩子。」豪門還真 的是很麻煩,連個輩分都弄的那麼複雜。


  「那意思就是鮮玉露是你家的老大,你和玉樹哥哥才是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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