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鮮玉樹的病
鮮玉樹跟月芽兒出了醫院,天色已經晚了,華燈初上,拉長了兩個人的背影,在遠處合在了一起。
「月芽兒,我先送你回去,我還有一點兒事情要回公司去處理一下。」鮮玉樹對月芽兒說。
「我陪你一起去,我在車裡等你。」月芽兒不想跟鮮玉樹分開,她要監視他,不能太勞累了。
「那,可是你一個人在車裡會冷的,開空調又不安全,算了你還是跟我一起去吧。」鮮玉樹想了想,還是答應了月芽兒的請求。
兩人開著車就到了鮮氏集團,鮮玉樹先下車,給月芽兒開了車門。
來了京城四年了,月芽兒還是第一次來到鮮氏集團。
高聳的大樓,看著富麗堂皇,很是氣派。
公司的人都下班了,鮮玉樹帶著月芽兒直接就到了三十樓,安順正在辦公室里急的打轉轉。
他聽到了推門的聲音,看到鮮玉樹的那一瞬間,他都想哭了,總裁,你怎麼了?你是要把人急死的節奏嗎?
「總裁,你」安順想問總裁為什麼下午要把手機給關了,可是卻被下意識的 手勢給制止了。
「安順,有什麼事嗎?等一下,月芽兒,你去屋裡休息一下,一會兒走的時候我喊你。」鮮玉樹把月芽兒帶進了他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里,讓她在裡面等他。
「好的,我可以看電視,也可以睡覺。」月芽兒給鮮玉樹做了個鬼臉,讓他放心。
「嗯,好。」鮮玉樹定定的看了看月芽兒,那洋溢著青Chun的氣息的臉,他怎麼看都看不夠。
「對了,鮮哥哥,我們上次去度假村玩,我們的照片怎麼還沒有拿來啊?」月芽兒想起來照片都好幾個月了,也沒有看到。
「哦,可能是王凱忘了,我催催他,你玩吧,我出去了。」鮮玉樹沒想到月芽兒還惦記著這件事。
「去吧,去吧。」月芽兒對著鮮玉樹擺著手。
鮮玉樹出來,小心的把門給關上了。
安順看到鮮玉樹出來了,才走過去,把手裡的東西遞給鮮玉樹。
「總裁,你現在必須要走了,已經開始擴散了,再不去做手術」安順都不敢往下說了。
「好,我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咳咳,鮮玉竹下個月就可以回來了,你幫著他,讓他接手鮮氏,給月芽兒的股份我已經簽好字了,等我走了以後,讓她簽字認領就可以了。」說完了,鮮玉樹又開始咳嗽了。
「總裁,你喝水。」安順把水和葯遞給了鮮玉樹。
咳了一會兒,鮮玉樹接過水和葯,把葯吃了下去。
「安順,給我買明天的機票,給家裡的人說,都不要告訴月芽兒,如果她問起我,就說我出差了。」鮮玉樹吃了葯,才緩和了一下。
「好,總裁,我馬上就去辦。」安順聽到鮮玉樹說要去做手術,提著的心才算落了下去。
鮮玉樹在沙發上休息了一下,今天他打那個刀疤臉的時候,確實消耗 了他太多的體力,加上下午陪著月芽兒在手術室門口等了幾個小時,他已經很累了。
想著月芽兒還沒有吃飯,他又強打精神站了起來,來到休息室。
「鮮哥哥,你的事情辦完了?」月芽兒聽到門聲,看到了鮮玉樹就立刻撲了過來。
「嗯,辦完了,走我帶你去吃飯。」鮮玉樹寵溺的摸了摸月芽兒的頭髮。
「嗯,好。」月芽兒挽著他的胳膊。
「想吃什麼?」鮮玉樹問月芽兒。
「隨便,什麼都可以。」昨天的生日鮮哥哥沒有來陪她,現在可是吃什麼都無所謂,只要鮮哥哥在就好了。
「那我們去吃粥吧,清淡一點兒,你昨天才吃了火鍋。」鮮玉樹提議。
「好,那我們就去吃粥,吃完了我們去看電影好嗎?」昨晚可是沒有看成電影。
「好。」鮮玉樹爽快的答應了。
聽到鮮玉樹的回答,月芽兒很是高興,兩人開著車就來到了粥館。
吃完了飯,兩人就去看電影。
那電影講的是生離死別的愛情故事,男主和女主很是相愛,可是男主生了很重的病,要離開人世了,女主卻要堅持嫁給男主,男主死了,女主卻單身了一輩子。看的月芽兒是從頭哭到尾。
坐到了車上,月芽兒都還沒有從那傷心的氛圍里脫離出來。
「月芽兒,那些都是假的,別傷心了,如果我是女主,我就會好好的生活,不要再糾結以前。」鮮玉樹安慰月芽兒。
「以前那麼美好怎麼可能忘的了?我也會和女主一樣的,有了那麼美好的愛情,這輩子也就夠了。」月芽兒又擦了擦眼淚。
「那要怎樣對你,你才會恨對方?」鮮玉樹聽月芽兒的話,頭都痛了,這丫頭怎麼如此的倔強。
「除非你變了心,不再愛我,不過,你不會的,是吧?」月芽兒說完還把鮮玉樹的手舉起來,跟自己的手上的戒指對比了一下。
「鮮哥哥,這可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你被我套上了,就不能跑了。」月芽兒又開心了,她有鮮哥哥就可以了,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嗯。」鮮玉樹的心裡又把以前的計劃改了改。
回到了家裡,月芽兒卻直接的進了鮮玉樹的房間。
「太晚了,睡覺了,月芽兒。」鮮玉樹可不想再受折磨了,他讓月芽兒回她自己的房間。
「是太晚了,我想就在這裡睡。」月芽兒脫了大衣,就去把大床佔據著。
「不行,昨天是因為你的床弄髒了,今天不行。」鮮玉樹拒絕了。
「為什麼不行,我們馬上就是夫妻了,我一個人睡覺冷,我要你陪我。」月芽兒起來,抱著鮮玉樹就不撒手。
「冷我可以把空調開暖一點兒,我們還沒有結婚,住在一起不好。」鮮玉樹板著臉。
看到鮮玉樹不高興了,月芽兒的心裡有點兒委屈,可是她沒有再堅持了,反正一會兒鮮哥哥睡著了,她再過來就是了。
「好吧,那我過去了。」月芽兒轉身就走了,鮮玉樹以為她生氣了,想喊住她,可又怕自己一會兒控制不了情緒,伸出去的手又落了下來。
鮮玉樹太累了,他洗了澡,上床沒多久就睡著了。
月芽兒輕輕的推開鮮玉樹的門,赤著腳,踩在地毯上,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借著月光,她端詳了一會兒鮮玉樹的俊顏,爬上床,對著鮮玉樹的臉親了親,又舔了舔。
見鮮玉樹沒有醒來,月芽兒就鑽進了被窩,抱著鮮玉樹,聞著屬於他獨特的香味,睡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半夜,鮮玉樹被肺部劇烈的痛給痛醒了,他咳嗽了起來。
「你怎麼了?感冒還沒有好嗎?」月芽兒見他咳嗽了,就起床去給他倒水。
咳了十多分鐘,鮮玉樹才停了下來,他喘著粗氣。
平復了一下,他接過了月芽兒遞給的水,喝了一口。
「你怎麼在這裡?」鮮玉樹看著月芽兒,這丫頭,還真的是不放棄。
「你讓我在這裡的啊。」月芽兒把杯子接過。
「我什麼時候讓你在這裡睡覺了,不是讓你回去的嗎?」
「你剛才是讓我回去啊,可是我後來再來的時候,你可沒說,你不是也抱著我的嗎?」月芽兒不管他,又鑽進了被窩。
鮮玉樹無奈,這她再回去也會冷的,就只有讓她睡在這裡了。
「抱著我啊,我好冷啊。」月芽兒把鮮玉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鮮玉樹摸了摸,她的小手確實有點兒冷了,可能是睡著了手放在外面了。
就把月芽兒的小手放進自己的衣服里,然後他環抱著她,用身體給她取暖。
見鮮玉樹沒有再堅持趕自己走,月芽兒躲在鮮玉樹的懷裡偷偷的笑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月芽兒照樣沒有見到鮮玉樹,不過下面還是有他做的愛心早餐。
月芽兒吃了早餐,才接到了紀嘉瑞的電話,昨晚穆爾就醒了,因為太晚了,就沒有給他們打電話,他今天就準備帶穆爾回B市,回名人醫院。
月芽兒讓他們在路上小心一點兒,然後就準備去上班了。
把鞋子套在腳上,謝嘉怡的電話就來了。
「月芽兒,出門吧,我都在你家門門口了。」知道謝嘉怡最近喜歡開車,月芽兒可沒想過去買車,買了車鮮哥哥就不會來接她了,不買車,鮮哥哥會經常去接她的。
「好的,我馬上就出來。」月芽兒穿上了鞋,拿著包,就出來了。
「嗨,月芽兒。」今天謝嘉怡可是坐在副駕駛的,坐在駕駛室的那個是她親愛的哥哥,段思月。
「哎喲,你們兩個好早,哥,你今天去接的嘉怡嗎?」月芽兒拉開車門,上了車。
「是啊,她的技術還不行,我再教教。」段思月發動了車走了。
「哥,這不是嘉怡的車吧,是你的車嗎?」月芽兒坐上去才發現這車和昨天坐的車不一樣。
「是我的,我們昨天下班去買的,怎麼樣,還不錯吧?」
「真是土豪哎,下班都可以去買輛車,那你不是還要在京城買套房子?」月芽兒摸著車內的坐墊,是比嘉怡的要好的多,土豪啊。
「月芽兒,你也太聰明了吧?你哥就是準備在京城買套房子,我們昨晚看了好久,今天下班了去實地看一下,要不要一起去?」謝嘉怡對月芽兒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