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鮮玉樹病倒
「月芽兒,月芽兒。」鮮玉樹低頭看了看月芽兒,發現月芽兒也正在用她明亮的眸子看著他。
「你怎麼了月芽兒?」鮮玉樹摸了摸她的頭,還以為她又不舒服了。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的故事太完美了,完美的讓人懷疑它的真實Xing。」月芽兒朝上爬了爬,和鮮玉樹面對面的對視著。
「就是 太完美了,讓我欲罷不能,月芽兒只有在遇到了塔婭,我才知道了什麼是愛情。」鮮玉樹怕月芽兒發現什麼,立刻的掩飾著。
「好吧,你愛塔婭,你已經結婚了,並且已經有了孩子,不過這些和我愛你,有什麼關係呢?我又不需要你對我負責,我想怎麼過我的人生是我的事情,忘不忘掉你也是我的事情,你為什麼要那麼殘忍,連想你的權利都要給我剝奪了?」說完月芽兒用自己的嘴堵住了鮮玉樹的嘴。
她近似於瘋狂的啃咬著鮮玉樹的嘴唇,這個男人,這個時候是屬於她的,以後屬於誰,她不想管,也管不著。
鮮玉樹也就任她發泄,她的心裡不好受,他是可以理解的,只要她忘了他,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他受點委屈也是心甘情願的。
月芽兒嘴上啃咬著鮮玉樹,手上還不老實,她把自己的手從鮮玉樹的T恤里伸了進去。
鮮玉樹抓住了她的手。
「讓我摸一下,你讓我摸一下。」月芽兒堅持要把手往裡伸。
可是鮮玉樹卻攥著不放手。
「不行,不行。」鮮玉樹拒絕。
月芽兒更加的感覺到他的衣服里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的手沒有鮮玉樹有勁,掙扎不出來。
沒有辦法,她用頭抵著鮮玉樹,用嘴咬住了T恤的領口,低頭往裡看。
「月芽兒,不要看,不要看。」鮮玉樹人被月芽兒壓著,手握著月芽兒的手,頭也被月芽抵著,如果他要反抗,又怕傷著月芽兒。
月芽兒從那領口看到了鮮玉樹的胸口有著什麼東西,她並沒有看清楚。
不過那就是鮮玉樹的秘密。
月芽兒掙脫了鮮玉樹的手,迅速的掀開了他的衣服,那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呈現在了月芽兒的眼前。
鮮玉樹這個時候就有點兒後悔了,他想告誡大家一句的就是,找女朋友千萬不要找這種有功夫的,你有時候還真的干不贏她。
「這是什麼,你不會告訴我這是法國現在最流行的紋身!」月芽兒輕輕的撫摸著那道傷疤,她的眼淚不爭氣的又流了下來。
「好吧,我本來是想說是紋身的,月芽兒,我不是一個好男人,我一直讓你哭,我想說,你還是就忘了我吧。」鮮玉樹把話題給轉移了。
「我問你這是什麼?」月芽兒指著那傷疤。
「心肌發炎,做了個手術,小手術。」鮮玉樹想把衣服放下來,可是月芽兒卻不讓。
「心肌發炎?真的嗎?」月芽兒看那傷口也確實在左胸的位置上。
「真的,你看我的身體多好,抱你跟抱一個孩子似得。」鮮玉樹故意的把自己的腹肌亮給月芽兒看。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月芽兒把他的衣服放了下來。
「這有什麼,男人做這一點兒手術又不是什麼大病。塔婭一直照顧我,所以也沒覺得什麼。」鮮玉樹故意的又提起了塔婭。
月芽兒這下可就從鮮玉樹的身上下來了,她怕,怕壓到了他的傷口。
「沒事的,已經好了。」既然月芽兒已經發現了,鮮玉樹也就不用再躲躲藏藏的了。
「玉樹,你是真的真的不愛我了?」月芽兒還以為可以發現什麼秘密,原來只是個動了手術的疤痕。
「不是不愛,我對你一直都是對親人的愛,只是不是那種對愛人的愛,你懂嗎?我愛上了塔婭,我把戒指也還給了你,我們之間的婚約也都解除了,月芽兒,你可以再選一個喜歡的人嫁掉,紀嘉瑞就挺不錯的,他一直都很愛你,對你也很好。」鮮玉樹整理了衣服,也起來了。
「好,很好,鮮玉樹,我們的關係就到此為止,我會去過我自己的生活,也祝你幸福。」月芽兒轉身就去拿起了自己的包,沖了出去。
「月芽兒,月芽兒,你等等,你等等,明天再走,我送你。」鮮玉樹在後面追著月芽兒,在玄關的時候,月芽兒正在穿鞋,鮮玉樹拉住了她。
「你走開,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不是要讓我離開嗎,我離開就是了。」月芽兒想推開鮮玉樹,可是鮮玉樹卻抱住了她。
「放手,放手,你不要抱著我,我們已經什麼關係都沒有了,我也不想再見到你。」月芽兒不停的在鮮玉樹的身上捶打著。
「咳咳,咳咳咳,月芽兒,不要走,你不要走。」鮮玉樹忽然覺得自己的頭很暈,可是他不能讓月芽兒在氣頭上走,萬一跑出去沒看到車,出事怎麼辦。
「你讓開,你讓開。」月芽兒還在發瘋一樣的推搡著鮮玉樹。
鮮玉樹轟的一下就倒了下去。
月芽站在門口,看到鮮玉樹倒在了地上,臉色蒼白,她又俯身下去,摸了摸鮮玉樹的額頭,他的額頭也好燙,昨晚一晚沒睡,今天又折騰了一天,一定是生病了。
月芽兒也顧不上走了,她把鮮玉樹從電梯間扶回了二樓,把他送到了他的卧室。
鮮玉樹整個人都沒有了知覺,月芽兒把他放在了床上,幫他脫了鞋子,蓋好了被子。
去找了幾張毛巾,打濕了水給鮮玉樹敷在了額頭,她又給鮮玉竹打電話。
「玉竹,你趕快找個好一點兒的醫生回來,你哥暈倒了。」
「什麼?我哥暈倒了?好,好,我馬上讓醫生過來。」鮮玉竹在電話的那頭可就急了。
醫生和護士都好說,都在鮮玉竹的那樓里住著,之前是怕被月芽發現,讓他們都沒有住在鮮玉樹的房子里。
醫生和護士很快的就到了,給鮮玉樹做了詳細的檢查。
「醫生,病人是怎麼回事?」月芽兒問那醫生。
「剛化療完,才多久啊,就一晚上不睡覺,洗澡的時候可能又受了風寒,他的病一定不能感冒,感冒了受罪的人是他!」醫生忙著給鮮玉樹配著葯,護士小姐就開始給鮮玉樹打點滴。
「你們兩個還真的有意思,一個昨晚打點滴,一個今天打點滴,跟約好的一樣。」那個護士小姐打趣的說。
「化療?心肌炎手術還需要化療嗎?」月芽兒雖然不怎麼懂醫,可也知道一般的病情怎麼可能去化療。
「是的,需要,他的心肌炎有點兒嚴重。」醫生正要回答的時候,鮮玉竹已經趕到了,他代替醫生回答了月芽兒。
醫生也領會到了鮮玉竹的意思,那就是鮮玉樹生的病不能告訴這個女孩子。
「醫生,是這樣嗎?」月芽兒還是比較相信醫生的話。
「嗯,特殊情況是這樣的。」醫生開口說了這輩子難得的一次謊。
「那他發燒怎麼會暈過去呢?」月芽兒摸著鮮玉樹的額頭,他的額頭好燙。
「他還有點兒貧血,沒事,我帶了血漿過來,把燒退下去了,就給他輸血漿。」醫生把鮮玉樹的被子理好,檢查了一下點滴。
「我來守著吧,一會兒輸完了,我再喊你們,我想他也需要安靜。」月芽兒可不想這些人都在這裡,剛才都是她的錯,她不該發脾氣,打著鮮玉樹,他有嚴重的貧血,哪裡經得住她的拳頭。
「好,我們在下面等著,有什麼事就喊我們一聲兒,這瓶點滴可能要輸兩個小時。」醫生也看出來這個女孩子對病人的深情。
「好,一會兒我喊你們。」
醫生和護士就都下去了,鮮玉竹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就是為了回來看看月芽,連命都不要了。
「拜託你了。」鮮玉竹最後一個離開房間。
月芽兒坐在了鮮玉樹的床前,握著他的手,望著他慘白的面容。
「玉樹,你真傻,我都要走了,你攔著我幹嘛,我知道你是怕我出去出事,可是我也不會有那麼衝動的,你看,你現在被我打的都躺在了床上,我的心裡好難過。」月芽兒撫摸著鮮玉樹修長的手指。
月芽兒被強烈的自責給包圍了,如果她這個時候去看看輸液瓶,就會發現給鮮玉樹輸的液裡面就有抑制癌細胞的藥物。
趁著鮮玉樹沒有醒,月芽兒又翻開了他的衣服,撫摸著那傷口,這麼大的一條傷口,他會很痛的吧?
「玉樹,你疼吧,我給你摸摸就不痛了。」月芽兒輕輕的摸著那傷口,感受著鮮玉樹的體溫,他的體溫好低。
月芽兒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抱著鮮玉樹那冰冷的身體,做了手術的人還被自己折磨,月芽兒想著就想抽自己兩耳光。
鮮玉樹覺得自己好冷,就和掉到了冰窖里一樣,他清楚的記得,剛動了手術的時候,他就有這樣的感覺,冷的他的牙齒都在打哆嗦。
有人在撫摸自己的傷口,然後還有人來把自己抱住,那柔軟的身體,好暖和,慢慢的,鮮玉樹的身體也感覺不是那麼的冷了,他也安穩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