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絕望嗎?
……岳靈珊的衣服早就不是原來的樣子了,變成了一套白色的紗裙,頭髮全部分散到雙肩,很明顯是有人給她換了衣服,一想到現在的出境,岳靈珊的臉漲的通紅,一雙眸子銳利的瞪著面前的男人慕容恪。
「很抱歉,你想多了,像你這樣來歷不明的女人,小王我是不會碰的,你的衣服是小王我的侍女給你換的,我對來歷不明的女人沒興趣!」慕容恪說完,雙手放在了面前女人的兩側,直接整個身子都開始往前傾倒,直接向前,直接逼得岳靈珊整個人不斷的往後倒,一直退到了床的角落裡。
「想讓小王碰你,那你就乖乖的告訴我,到底是誰派你來的,你背後的勢力到底是誰?嗯個?!」都慕容恪邪邪的一笑,嗓音黯啞,兩個人之間對的距離近的差點鼻尖對鼻尖!
「哦!好疼!你這個小辣椒!下狠手!」慕容恪一把抓住了面前想要偷襲給他一掌的岳靈珊,故意裝作被打中了痛苦表情,雙手直接一把壓制住面前岳靈珊的雙手,直接把岳靈珊推倒在了床上,拉碴之間,竟然一把將女人身上的紗裙給撕碎了大半!
在慕容恪低頭看的瞬間,岳靈珊惱羞成怒,一腳將面前的男人給踢到了地上,轉身的瞬間已經再次裹上了被單,旋轉之間,人已經落在了地上,一手拉著被單,一隻手上已經多了五枚銀針分別向著慕容恪的雙眼,胸口,小腿攻擊耳去。
慕容恪雖然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但是轉身之間,直接抓起了桌子上的桌布在手裡轉著,形成了一個巨大旋轉的手帕,直接將岳靈珊發射過來的銀針通通收入桌布裡面,當桌布再次旋轉的時候,銀針全部再次返回來,向著岳靈珊的方向飛射過來。
岳靈珊直接在空中不斷的向後翻轉躲避,一連五個翻轉,旋轉,不斷的躲避,五根銀針全部散落到了地上,而慕容恪拖拉桌布的結果就是,桌子上的茶碗茶壺全部散落在了地攤上,東西沒碎,但是地毯直接被茶水給泡了,相當狼狽。
「去吧地毯收拾洗乾淨,今天小王心情好放你一馬!快去!」看著面前的一地狼狽,面前的慕容恪看起來心情十分糟糕。
「是這樣嗎?」岳靈珊說完左手抽出了匕首,直接將面前的地毯一刀一刀的砍成了碎布條,洋洋洒洒的灑了滿房間都是,空中依然可以聽到刺耳的切割碎片的聲音。
慕容恪此時已經連續一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了,看著室內的一片狼藉,暴脾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身形迅猛的一把揪住了岳靈珊,將女子手中的匕首一把奪了過來扔到了地上,一把抓住了面前的女人,直接把岳靈珊擠壓到了牆上,低頭猛然咬住了岳靈珊的紅唇,暴躁的一把撕掉了岳靈珊身上唯一的被單,一把抱起了女人,扔到了的床上。
岳靈珊顯然被驚嚇到了,但是也只是一瞬間,她手中的匕首被慕容恪扔到了地上,一把從頭飾上拔下了唯一的一支素色簪子直接封在了自己的喉嚨邊緣:「不要再靠近!我是很想活下去,但是絕對不能被你這樣的禽shòu給侮辱,我寧可死,也不要受這樣的遭遇!」
岳靈珊明顯情緒已經逐漸到達崩潰的邊緣了,一雙美目瞪著大大的,一動不動的瞪著面前的男人,手中的簪子尖尖的一端已經刺中了喉嚨,有刺目鮮紅的血液落到了乳白色的床褥上,震懾人的心神。
此時的岳靈珊心臟砰砰的跳的劇烈,一點都不敢鬆懈,看著面前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頭皮發麻。
「你要自盡嗎?活不下去了嗎?貞潔烈女?你是在給小王我說笑話嗎?你就這點本事,拿死嚇唬人,好啊,來啊,快點,你死了還剩一口氣的時候,小王我再把你救過來,慢慢的再折磨你,你死一次,小王我再救你一次,再折磨你,等小王我玩夠了,再把你賣到京都最紅的妓院去,或者,把你賞賜給小王我的王府護衛,也許他們會十分感興趣的,他們已經半年沒有碰過女人了!」
「你說,是不是一個好的注意?」此時說的格外開懷的慕容恪,再次恢復了好心情,一手撐著腦袋,側著躺在床上,看著面前要壯烈就義的女人,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反而放開了看人家表演,也是沒誰了。
「來啊,請開始你的自刎,小王我這邊的急救丸和很多,快點!好戲上演,請開始你的表演!」慕容恪直接坐了起來,躺在了床的另外一邊,開始看好戲。
岳靈珊徹底崩了!她被眼前一幕驚呆了!下巴都要落到地上了,心裡的恐懼陡然加倍,心情也由一開始的壯烈憤恨變得開始回復正常值,眸子也從緊張的狀態慢慢變得謹慎起來。
「變態!」岳靈珊依然沒有移開簪子,隨時保持警戒的狀態。
此時,就在岳靈珊開始稍微放鬆狀態的時候,忽然空中傳來一道黑影,岳靈珊開始有所反應的時候,已經晚了,她被面前的男人直接撲倒,空中傳來了女子的哭聲和衣料被撕裂的聲音,床帳開始劇烈的散開……
——
「啪」的一聲,空中傳來了劇烈的一巴掌,伴隨著女子撕裂的聲音:「你滾!滾!」
女子說完,從床上跳了下來,抓起牆上鑲嵌寶石的彎刀向著自己的脖子抹了過去,空中傳來劇烈的血腥味道。
「瘋子!住手!」慕容恪疾步趕過來,一把敲中了女子的後頸,彎刀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刀刃上還有渲染的血滴,浸染了白色的地毯,女子絕望的倒在了慕容恪的懷裡,緊緊閉上的眸子里還隱隱有淚水流出來,望著地攤上片片猩紅的血液,還有床上被褥上留下的一片血液,慕容恪大手一揮,直接把床上的被褥全部扔到了地上,從旁邊的衣櫃裡面再次鋪了一層新的被褥。
男人直接抱著暈倒的岳靈珊直接穿越和卧室緊緊相連的拱形月牙門,這裡白色的紗幔隨風飄舞,空中水霧瀰漫,熱氣朦朧當中,隱隱有水聲傳來。
慕容恪微微皺眉,看著面前的女人,穿過水霧瀰漫的水池,直接來到了水池旁邊的靈藥閣,從一個格格的標有名字的葯櫃面前穿過,直接來到了傷葯閣,從裡面取出來了緊急救命的靈藥,拿出一顆掰開岳靈珊的嘴巴,賽了進去,並拿出紗布對面前女人喉嚨進行了緊急傷藥包扎,動作嫻熟,不一會就處理好。
當一切都處理好,慕容恪直接抱著昏迷的女人一起走到了水池中間,天然的溫泉加上上好的調理身子的藥物,對於身體有傷的人,以及需要調理身子的人來說,總是奢侈上好的療養葯湯。
水霧瀰漫當中,慕容恪看不清面前女人的臉,卻時時刻而都在防備面前女人忽然醒過來獸xìng打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女人的傷口就會碰水,她自己會陷入昏迷當中,她的來歷是個謎,可是他又不能準確的探知,她到底屬於誰的人,沒關係,他會慢慢的一一去刺探,她就算是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他這個難纏有耐心的獵人的手掌心。
「滾開!滾!你這個禽shòu,我要殺了你!」
此時,正在看著岳靈珊發獃的慕容恪,真真的被嚇著了!面前正在閉眼睛沒反應的女人忽然睜開眼睛,大肆的揮灑池水,將面前兩人的衣服再次弄濕,岳靈珊變得瘋狂起來,早就喪失了理智。
她傷口也很快被水浸泡,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混亂。
「夠了!適可而止!不要變成瘋婆子!」慕容恪一把控制住了岳靈珊的雙手,將她拖出了水池,強行帶走,一路上不斷的滴答著水。
岳靈珊一路掙脫掉了紗布,血液滴了一路,雙腿不斷的踢打,不想哭泣,可是哭鬧的聲音還是十分大,讓面前的慕容恪苦不堪言。
「夠了!感覺想哭了?感覺難受了?絕望嗎?一個女人最在乎的東西,你們中原女人在乎的清白,貞潔,你想要的自由,你想要的逃走,小王我會通通打碎你的念想,讓你陷入絕望的深淵!不想交代沒關係,咱們慢慢來!」
「你……」此時的岳靈珊一個人蜷縮在地上,看著面前的男人,心中無助的落淚,可是又倔強的伸手抹了過去,肩上還沒有恢復好的箭傷再次掙脫開,血液流了出來,脖子上的傷口也在流血,女子的臉色慘白如紙,面對面前的囚禁和失去清白,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和絕望。
她不敢對人言,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失敗,尤其是敗給男人,寧願死,也不願成為暴力事件的受害人,可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她最害怕的東西,全部在她面臨的第一個考驗的時候全部落敗了。
她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想到這件事的時候,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