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是否言不由衷
司馬木瑤看著面前的人,心中難受到了極點,他也有一刻不知道如何處理面前情況的兩難選擇,現在這個真的很難抉擇,他沒想到自己是這樣的難過,看著面前的人,他很想多抱抱面前的孩子,他以為自己的心很硬的,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可以一旦看到了面前的孩子,看到嬰孩那軟綿綿的小手,他心中就會迸發出更多的渴望,可是如今看過來,這些都是不正常的,都是需要一個度來進行合理的解釋,來讓自己的心情能顧得到平衡,可是這怎麼可能呢?當他選擇遠離司馬木瑤的時候,這個惡果就已經在慢慢的醞釀,戀愛從來都不是腳踩兩隻船的事情,他做不到,所以就會狠心推開另外一個女人,也許他會在乎兩個人之間的孩子,他會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但是如果這個女人換做是司馬木瑤的話,這個就結果就會變得非常的讓人難受。
慕容恪的內心遭受了巨大的重創,他極力忍住自己難受的情緒,獨自一個人緩緩地走出了房門,將自己身邊從小佩戴的翡翠掛墜放在了桌子上,關上了房門。
司馬木瑤看著面前的人漸漸的遠離,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嬰兒,眼圈有些泛紅,咬著嘴巴,看著桌子上的翡翠掛墜,一個人不說話,她自己就是要堅持把孩子撫養長大,儘管她還是不敢承認,她還是喜歡慕容恪那個男人,雖然嘴巴上不饒人,總是把最難聽的話掛在了嘴邊,心中還是十分忌憚,心中對那個男人也漸漸的開始失望變成絕望,她也想讓這個孩子牽絆慕容恪,但是很多事情,她還是來不及考慮,她現在就是不想看到這個男人,對慕容恪的怨氣,讓他無法保證理智。
「少主,我們還是回去吧,站在這裡只是自取其辱而已,我們走吧!」穆坤站在了慕容恪的身邊,看著面前沮喪的男人,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他沒有安撫人的經驗,只能將慕容恪拉著遠離現在這樣讓他不愉快的環境。
「殿下,我們今日還是早些回去,我們的人馬正在秘密的進入魏國的都城,選擇隱蔽的角落藏身,他們都是平商販的打扮,十分的零散,這樣子一點點的進去,也是為了避免引起來魏國軍隊的注意力。」穆坤看著面前的慕容恪,簡單的說道。
「嗯。」慕容恪摁了一聲,沒有多大的精神回應。
「王子!您真的想要那個孩子,我們搶過來了就是,您現在這個樣子,穆坤看的難受。」穆坤在一邊摸著腦袋說道。
「不要胡說!」慕容恪嗔怪了穆坤一句,睜開眼睛看向遠方,藍天白雲,無論他作何糾結狀態,對這個孩子,對司馬木瑤他心裡是一輩子的愧疚,有了這個孩子,他更無法痛快的和岳靈珊在一起,他的良心會讓他心中飽受煎熬,如果他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也許不會這個樣子吧。
「殿下,我們現在去哪裡?」穆坤問著。
「去和我們的人匯合,打聽岳靈珊的情況,一切,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慕容恪說道。
「是,殿下!」一邊的穆坤說道。
「公主殿下,您所在的府邸已經不安全的了,聽宮中傳出來的消息,有大批的亂黨開始潛入皇宮,不久就會發生暴亂,奴婢還是建議您和孩子避一避,避開京城中的暴亂,等時局安定了,我們再回來。」元皇后對著面前的公主司馬木瑤說道。
「元媽媽,您在說什麼呢?暴亂?本公主為何沒有聽到任何消息,皇兄現在忙著和那個賤人的婚事,宮中太平無事,何來的暴亂一說?」司馬木瑤躺在床上,哄著懷裡的孩子,看向面前的元皇后。
「不瞞您說,老奴就是那群亂黨。」元皇后說完的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變得鋒利起來,直接看向司馬木瑤,直接從司馬木瑤的懷裡奪走了她的孩子。
「放肆!把孩子給我!把孩子還給我!」司馬木瑤一不注意,懷裡的孩子就被元皇后搶走,她望著空空如也的懷抱,看向面前的女人,直接從床上爬了下來,想要站起來卻一下子撲到了地上,狼狽的爬著去抓元皇后的腿,抱住了元皇后的雙腿。
「把孩子給我!」司馬木瑤憤怒的雙眼變得通紅,拽著元皇后的身子,站了起來。
可是就在司馬木瑤要抓孩子的瞬間,卻眼睜睜的孩子被奶媽抱住,直接往外走,房門很快被關上,室內只剩下了元皇后和司馬木瑤兩個人人。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把孩子還給我!否則,我就通知皇兄,直接將你抓起來!」司馬木瑤拔下頭上的簪子向著面前的元皇后刺去,在後者後退兩步輕鬆躲過去的瞬間,立刻轉身向著房門的方向跑了過去。
司馬木瑤雙手去抓房門的時候,房門大開,站在門口兩邊的粗使女子直接抓住了她將她往外拖。
「你們要帶我去哪裡!我要去見皇兄!放開我!嗚嗚!嗚嗚!」面前的司馬木瑤早就無法言語,嘴巴上被纏上了布條,什麼都無法說出來,被強行塞入一輛馬車,向著後門的方向跑去,房門關上的瞬間,整個公主府邸完全落入了元皇后的手裡,她成了實際掌控人。
「師父!」此時一直都在外面監督的嶽麓和岳雲姍直接大步來到了元皇后的面前。
「師父,這位嬌滴滴的公主和她的孩子我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往秘密地點送,只是嶽麓還是有一點不明白,我們直接去帶著這個嬌貴的公主去威脅皇帝司馬懿就好了,為什麼要這麼費勁的將她藏起來?」
「你這個腦子!師父在她身邊藏那麼久,當然有很大的作用,不僅僅是用來威脅司馬懿這個皇帝!」岳雲姍一掌直接拍到了嶽麓的腦袋上。
「交代你們辦的事情,辦的如何了?」元皇后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問道。
「他們已經開始動手了,司馬懿會慢慢有的忙!」岳雲姍看向面前的元皇后,將自己手裡的一份清單交到了她的面前。
元皇後接過了清單,看著上面的名字點頭:「很好,就這麼辦,我們現在開始看戲。」
「皇上,不好了,我們分佈在西南和西北的軍隊,重要的將領都開始接二連三的抱病而亡,形勢十分嚴峻!」此時負責西南西北軍隊的軍機大臣,面色慘白的跪到了司馬懿的面前,將摺子遞到了司馬懿的面前。
司馬懿面色凝重的從洪福的手中接過了摺子,看著上面的名單,臉色變得陰沉不定,沉吟半晌,跪在地上的軍機大臣冷汗直流,不斷的拿著衣袖擦拭面頰。
「可有查出來是什麼病症?竟然在相同的時間段內,集體抱病,十幾名軍功在身的將領爆發惡病,你們可有及時應對的策略?」司馬懿將摺子捏在手裡,看著上面的名單,抬頭看向跪在地上的軍機大臣。
「微臣聽聞當時西北西南軍的十幾位將領在進行狩獵比賽,當晚十幾名將領都是在一個軍營當中徹夜狂歡,陪著他們的人只有他們的親隨和十幾名舞姬,其後他們各自回到自己的軍營當值,但是在回去的一頓時間內,這些人相繼發病而亡,仵作驗屍也只得出了發病的癥狀,至於是什麼原因,一直都沒有查出來。」軍機大臣謹慎的遣詞用句。
「舞姬和十幾名將領在同一個時段內爆發惡疾,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為何隱瞞這麼久,隔了十幾天才上報?」司馬懿直接將摺子摔倒了軍機大臣的臉上。
「這,這,我們也是過了幾天才收到的信息,實在是感覺事情有蹊蹺,才派仵作下去細查,這一查之下,才發現了這些特殊的信息!」軍機大臣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你送上來摺子的時間已經有一天的時間,朕在接到你的摺子的時候,手中同時掌握著西北西南軍,還有東北軍,東南軍四處的軍機情況,他們另外三地同時爆發了這種奇怪的病症,重要職位的將領先後被人投毒爆發了惡疾,還有人在水水井投毒,造成了東北軍有一萬人中毒,爆發惡疾,水井被人投毒,多地惡疾不斷,這是朕掌握的下毒人員名單,順著這些人的背景查下去,他們都是參軍不到半年的人,軍齡短,臉面生,這些人在被抓以後,直接自殺而亡,一點掙扎都沒有,一點喊冤都沒有,在四個軍中先後發生這種現象。」
「在你彙報回來這些現象的時候,這些人已經在被朕所掌握,在一個月前,四路大軍中,朕已經命人暗中清楚所有半年中參軍的人,並且在最近兩個月已經停止招募新的軍人,你現在上報的這些信息,朕雖然看到了依然很生氣,但是更失望的是你的失察和毫無責任,朕在前面披荊斬棘,嘔心瀝血,而你卻尸位素餐,這樣子,朕真的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