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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人生如戲

  秦安然在蕭樊的懷裡隨著馬車的晃蕩很快睡去,蕭樊也抱著自己的王妃在馬車裡閉目養神。既然寂靜回京了,那麼接下來的戲,自己也要登台唱一唱了。


  葉天行守了子遇三天三夜,期間子遇只在毒發期間醒過兩次,白梨白落自從那天之後就埋頭於煉藥房,事關重大,必須謹慎小心。


  三天三夜冰寒兩毒共發作了八次,一直處在極寒極熱兩種狀態的子遇與早就虛脫了。臉色蒼白如紙,渾身上下的皮都被泡皺了。葉天行這三天也沒有合過眼。


  眼睛裡面都是血絲,黑眼圈濃郁,神情疲憊,鬍子頭髮拉雜的。子遇在第八次毒發之時昏了過去,葉天行只能將他從藥水中撈出來,放在床上。


  葉天行癱坐在子遇的床邊,從藥箱裡面扒拉出一個藥瓶王自己嘴裡倒。上一次受的傷害沒有痊癒,再這樣子下去恐怕不是子遇出事,是自己要先倒下去了。


  白梨白落兩個人想了很多辦法,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辦法將十色草的藥性發揮到極致。原因在於十色草上面沒一個不同的顏色的屬性就不一樣,寒性和熱性間隔分部,連接在一起的地方相互交織。


  如果強行將其切開,還是會殘留熱性進入寒性的藥材中,只要有一定點兒熱屬性的融入了寒性的那枚藥丸,就會成為點燃最後一把火的引子,後果都是不堪設想的。


  眼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兩個人都束手無策,焦頭爛額,嘴角都急出泡來了。


  「太後娘娘,事情辦好了。」張嬤嬤進來向太后回稟。太后正在自己的躺椅上閉目養神,「恩,聽說皇后要辦賞花秋宴?」「是,皇後娘娘好像是要替十三王爺挑挑合適的大家閨秀。」


  太后的手抬起,張嬤嬤趕緊上去將她扶起來。太后睜開眼睛,坐直身子,「皇后還真是不愧是哀家親自挑選出來的人。哀家看,皇後為十三看人家只是個借口而已。」


  張嬤嬤恭敬地替太后將鞋子穿好,一邊扶著她起身,一邊回答,「太子殿下在大理寺已經呆了幾日了,皇後娘娘此番只怕是為了太子殿下打算。」


  太后輕拍了一下張嬤嬤扶著自己的手,「你啊,不愧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一眼就看的穿。只是我那傻兒子恐怕還一直以為自己這個皇后,是個純善的人。」


  張嬤嬤低著頭,「太後娘娘,在宮裡面這樣才是生存之道啊。」太後站在殿外,居高往下看皇城,「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就看這個角有幾分本事了。」


  餘音消失在風中,太后慢慢的一步步王甬道的盡頭走去,長長的服飾后擺在地上拖出一道華貴富麗的線。


  「吁……」馬車緩緩停下,前面的馬低頭踢了一下蹄子。丁一翻身下馬,在帘子外面輕聲稟告,「王爺蒔蘿山莊到了。」王爺之前就交代慢性,定然是王妃休息了。跟在王爺身邊這麼久,現在他得出了一個經驗。


  有王妃在的時候,一切以王妃至上。只有王爺一人,就聽從王爺的命令就好。


  蕭樊撩開床簾,看到的是蒔蘿山莊的後門。這個後門進來的路比前門遠了不少,還十分的隱蔽,除了自己和何伯幾個貼身的人知道之外,整個山莊無人知曉這裡還有張門。


  蕭樊用手輕輕拍了兩下秦安然的臉,「然兒,到了。」秦安然皺眉翻身,一副沒睡飽的樣子。蕭樊想了一下,低頭在秦安然的唇上碰了碰,「再不醒,本王就要……」


  下一秒蕭樊靠近的臉就被一隻手掌給擋住,「醒了。」手拿開,蕭樊看到一雙清醒,但還帶著幾分慵懶迷糊的眼睛。「我抱你下去。」說著手就穿到秦安然。


  秦安然搖頭,「沒事,我自己走。」在秦安然的堅持之下,蕭樊只能幫她把風衣系好,先行下馬,將她扶下馬車。看到眼前的門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秦安然疑惑的看向蕭樊。


  「這是後門,只有幾個人知道,應急用的。去前殿還有一段路,你真的要自己走?」蕭樊問道。


  「恩,躺了這麼久,活動一下舒服點,等走不動了,我會說的。」秦安然看著前面,目不轉睛的回答。


  那邊何伯正巧在大門外面交代僕人去鎮上採購一些東西,回頭看到了丁一,「何伯。」何伯驚喜,上前悄聲問,「回來了?」丁一點頭,「恩。」


  何伯問的自然指的是蕭樊和秦安然,一直藏在大樹那邊看著這裡的蕭予看到丁一那身獨特的黑色緊身衣,眼睛一亮,將嘴裡的魚骨頭一吐,「木頭,走,九哥回來了!」


  木頭正百般無賴的趟樹杈上,聽到自家王爺這麼一喊,立馬精神了。太好了,苦日子終於到頭了!

  何伯急匆匆的敢向後門,看到蕭樊正扶著秦安然慢慢的走著。「王爺,您終於回來了。老奴見過王妃。」秦安然淡淡一笑,「何伯,快快請起。」


  蕭樊也看著何伯,「這些日子,辛苦你了。」何伯上前,「王爺折煞老奴了。院子天天有人打掃,直接進去就好。我去讓廚房做菜。」何伯很是高興。


  蕭樊點頭,「順便讓人送一些熱水過來。」「哎。好,老奴這就去安排。」


  秦安然看著何伯急步離開的身影,「何伯待你真是如同己出,一見到你,笑的真是開心,和雷伯一樣。」蕭樊笑著說道,「何伯一直照顧我,說起來我的武功有一部分還是何伯親手教的。」


  「那為何沒有拜師?」秦安然疑惑,「原本是要的,但是何伯執意不肯。說是照顧我習慣了,要是拜了師,以後難免就要像師傅一樣教導,他說不自在,我也就沒堅持。」


  「這樣啊。也不知道子遇現在怎麼樣,我這麼久才回來,他只怕是要生氣的。」蕭樊安撫了一下她,「子遇那麼懂事聽話,自然不會怪罪你,你就放心吧。」


  走到內院,秦安然眼睛瞟了一下,周圍沒人。手指勾住蕭樊扶著她的手,蕭樊疑惑靠過來,「怎麼了?」


  秦安然一本正經的回答,「走不動了!」蕭樊揚唇一笑,「不是說要走嗎?」


  嘴上說是這樣說,行動倒是絲毫不含糊,彎腰一攬,輕鬆將人抱起。秦安然自然的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


  「你也可以選擇不抱。」冷冷的帶著威脅的眼神瞟過去。蕭樊立刻收起臉上的笑意,學著秦安然剛剛一本正經的樣子。


  「王妃說笑了。本王的王妃自然是本王來抱。」秦安然不滿的伸手擰了一下蕭樊的脖子肉,蕭樊痛得齜牙咧嘴。


  先前進莊子去布置房間的小喜鵲聽到說話聲,迎了出來「王爺,王妃,房間東西都準備好了,奴婢先下去了。」


  看到那繞著自家王妃王爺的曖昧氣息,小喜鵲趕緊離開。


  剛走出去兩步,秦安然喊住了小喜鵲,「去看看子遇在什麼。」「是。奴婢就去。」


  正好她也真的有點想小琪和小風箏兩個丫頭了。


  「太子殿下,屬下查了關於古家女子,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甚至屬下去查看了大理寺最近的審查記錄,還是沒有疑點。」冷煞再一次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大理寺的牢獄中。


  蕭智遠盤腿坐在木床上面,敲擊了幾下桌子上面粗糙的茶杯。清脆的敲擊聲在牢獄之間迴響兩下,恢復安靜。


  「你給我說說這個女子本身有什麼特別之處沒?」無論背後是誰,給這個女子敢狀告自己的膽量,還弄出這麼大的風波來,這個人,本身就不簡單。


  「有,這個女子最大的一處就是陰陽臉。左邊臉和右邊臉完全不一樣,大理寺寺卿柳梓的審問結果中記錄的是她為了擺脫追殺的人,遇到一位游醫,為她換了臉。」冷煞回想自己看到的記錄。


  「那麼,就去查這個游醫。能夠將人臉換掉的人,為數不多。阿冷,這就是突破口。」蕭智遠果斷的判斷。


  「是,屬下現在就去查。」冷煞的身影很快融入夜色之中。


  「什麼,你說天行正在為子遇解毒?」秦安然聽到小喜鵲回稟子遇的消息之時,手裡的茶杯直接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走,扶我起來。」秦安然立刻就要從床上起身,秦安然一急,牽動了之前的內傷。面色難看的捂住心口,「扶……我……起來!」秦安然強硬的對小喜鵲下命令。


  小喜鵲急得臉色發白,看到秦安然牽動傷口露出的痛苦之色。「王妃,你慢點,現在的情況很順利,你慢點。」小喜鵲剛扶了一把,秦安然就迫不及待的站起來了。


  秦安然猛地站起來,身子不穩的晃了兩下。供血不足,頭腦發暈。一雙大手強有力的將她扶穩,「你慢點。」說話的是聽到消息立刻趕過來的蕭樊。


  秦安然從眩暈中緩過來,抬頭看到是蕭樊,緊緊地攥住蕭樊胸前的衣服,「帶我去子遇那裡!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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