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一切盡在不言中
白淺舞的眼中浮現出了一抹擔憂,但是轉瞬即逝,又想到渣渣不是平凡的狐狸,自然而然血腥的場麵都不會影響他的成長的。
但是不管是何種結果,白淺舞都覺得太血腥了。然而又想到她和渣渣所受到的委屈,頓時又覺得不夠解氣。如此的矛盾的心情,讓白淺舞看起來更加煩躁不安。
她緊握月玨的手稍微加大了力度,以宣示自己內心的煩躁之氣。
月玨讓白淺舞的視線停留在他的臉上之後,一字一句地道:“淺舞,你所受到的委屈;渣渣所受到的傷害;花煙塵所受到的毀滅,我月玨都不會忘記也不會就這般算了。所以……”
話點到為止,剩下的白淺舞自然懂得。
月玨以為白淺舞會滿心歡喜地撲上來獎勵他個香吻,然而她卻緊蹙眉頭,滿臉不忍地道:“月玨,謝謝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這讓我很是感動。可是如果獨孤冷櫻知道了,該怎麽辦?她會瘋的。”
月玨閃爍著精明的眸,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滿臉得意地道:“放心!這次本王會封鎖一切消失,狼宮自然會有新的主人,讓狼宮看起來一切再正常不過了!從此狼宮便直接歸屬於本王掌管。而那個時候的獨孤冷櫻正跟著落悠四處為家地瀟灑地過著小日子,哪裏還會打聽這麽多呢?加之,你也看到她的父王,對她不過是交易的貨物罷了,她自然也不會太過於在意狼王。”
白淺舞聽著月玨周全而又有致的計劃,詫異道:“哦?月玨呀,月玨,沒有想到你還是這般有心計!果然,江山易改,稟性難移,你這隻騷狐狸還是那般地狡詐!”
難得聽到白淺舞的誇獎,盡管是酸溜溜的感覺,但還是讓月玨大笑起來,滿臉不懷好意地看著白淺舞道:“哈哈,小白,本王還有更壞的,想要見識一番嗎?”
雖然是詢問,但是月玨的行動卻是肯定。他一手將白淺舞攬入懷中,一手施展妖力,不到片刻的時間兩人便來到白淺舞的寢殿裏麵。
“你……要幹什麽?”白淺舞看著火紅的大床,又回到了她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腦海中更是浮想翩翩,緊張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說幹什麽呢?”月玨邪魅一笑,抬腳超前一步。
白淺舞後退一步,搖著頭,雙手橫在她和月玨之間阻擋他的靠近,道:“不知道!”
“哈哈,等一下爺就告訴小白,爺究竟要幹什麽!”再次緊逼,月玨嫩白的手指輕輕滴捏起白淺舞的一絲黑發,撩撥起放在鼻尖輕輕滴嗅著。
漆黑如墨的眼睛緊緊地鎖定白淺舞因為緊張害羞而紅潤的臉,眼淚充滿了柔情。
“爺,別呀!”白淺舞雙唇略微有些顫抖著,她盡管經曆過,但是還是很緊張,這次她是真的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怎麽別呀!爺最近……”抿著唇,吞咽下口水,堅毅的臉似乎下了某種決心一般,一隻手順著白淺舞柔嫩的下巴,劃過鎖骨,來到衣衫口,指尖一點一點地往下,往下,宛如一片輕盈的鵝毛落在白淺舞的身上,酥酥麻麻略帶緊張的她無意識地哼出了聲音。
“別呀!月玨!”輕輕微微怒的聲音從白淺舞氣喘籲籲的口中溢出。這次她不僅紅了臉,更紅了一雙清澈的眸,無意識地往後退一步,發現早已經渾身無力。
而她被月玨圈住之後,無力地與他一同滾落在大床之上,白淺舞感受著身後柔軟的大床,心中大歎道:媽的,這次真的是栽在月玨的手中了!
然後這都還未完,月玨不知從哪兒變出了一杯酒,放在白淺舞鼻尖讓她嗅著酒的芬芳。
“喝一口?”月玨閃爍著多情的眸,邪魅地看著身下的嬌羞的女子,宛如一朵剛剛綻放的玫瑰,是那般的美,那般地動人心魄,卻又是那般地飽滿深情,那般地惹人憐愛。
“不喝!”偏著頭,白淺舞的臉更加紅潤,但是也顯出一絲的執著。
“喲,小丫鬟還嘴硬!”月玨挑眉,白瓷酒杯被端到了白淺舞的嘴角,隻要月玨微微鉗製住白淺舞的唇,那清甜的美酒就如泉水一般一點一滴地流入進白淺舞的喉之中。
可是月玨並未那般做,他又將酒杯放在自己的唇瓣上,伸出粉嫩的唇,在白淺舞的麵前一遍一遍地摩挲著酒杯邊沿,銷魂的長相加之動人心魄的動作,白淺舞感覺自己的鼻血都快被月玨折騰出來了。
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撐在月玨的胸膛道:“爺,你究竟要幹嘛!”
月玨收了那銷魂的動作,嘴角勾出一抹讓白淺舞激動不已的笑容,道:“不幹嘛!小白不喝,當然爺就喝了!”
說完,一飲而盡,清甜的美酒順著喉嚨一路往下,美酒之後,月玨伸出舌頭細細地舔舐一番唇瓣之後,才心滿意足地將酒杯拋出。
白淺舞看到月玨這讓人蠱惑的一幕,倒吸一口冷氣,敏感的一顫,因為她清楚地看到月玨那雙濃黑的眼眸變得更加深邃了幾分,心中可謂是又害怕又期待地望著月玨。
和著酒氣,月玨俯身而下,將白淺舞的唇緊緊地鎖住,輾轉反側。
月玨認真地啃噬著白淺舞的唇瓣,宛如吃著什麽山珍海味一般,是那般的沉迷而又沉醉,是那般的留念而又激動。柔柔軟軟的感覺似乎自己躺在鵝毛鋪成的床上,帶著輕盈而愉快。
在月玨強大的攻勢之下,白淺舞迷離了雙眼,緊握的拳頭提醒自己要保持足夠的清醒,努力地在有限的空間裏麵與月玨玩起了躲貓貓。
可是無論白淺舞是如何的閃躲,月玨總是能夠準確無誤地捕捉到她香甜的唇進行一番揉撚。
“月玨……”輕語出了聲音,白淺舞被自己這聲嬌滴滴的聲音瞬間震驚了。
可是還未等她從震驚之中驚醒,月玨就緊握住她纖細的腰肢,修長的腿一跨,就上了床,並將自己全身的重量交予白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