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自作自受,豬樣隊友2
林妹妹雙眼一亮,倏地一下就跑遠了。
等她提著桶拿著瓢進來,蕭十七連忙接了過來。
「先將屋子的四角潑上一層油,窗子外牆也潑上一層,這個桌子下面抹一些就行。」
兩人說干就干,一會兒就忙活開了。
一桶油見底后,兩人相視一笑,便退了出來。
「還有那麼多桶油,要是不用不浪費了嗎!」
兩人來到廚房,林妹妹心疼地看著十九個水桶。
「放心吧,你以為我會放過這些想要我們命的人!走,另外九桶油我們先將後院和前院的必經之路上各留一桶,暫時先不要將油潑出去,以免泔水味太大讓人起疑。」
蕭十七帶著苦力林妹妹,又忙活了一個時辰。
兩人累並快樂著!
想著寅時過後的好戲,兩人幹勁十足。
等將這茶館上上下下都布置好,兩人聽著似是有人推開後門的吱嘎聲響,便躲了起來。
「老爺,您先裡邊請,屋子裡不方便點燈,先將就一下吧!」
李老管家和李老爺子兩人,從後門提前來到了茶館。
兩人穿過廚房直接進入了前廳里,李老爺果然如蕭十七所料,坐在了她說的那個位置。
「去,將那邊窗子打開!」
李管家應聲而去。
和蕭十七預料到的一樣,林妹妹一臉興奮對著蕭十七豎起大拇指!
蕭十七咧了咧嘴,這林妹妹的手語學的還挺快的嗎!她只不過告訴她一次就記住了。
「我們要不要先過去南家那邊看看!這寅時馬上就到了!」
林妹妹有些擔心南家那邊會出什麼岔子!
「不用,那邊有南樂和南青,只要那些人去潑水,就一定會被他們二人發現,到時候驚叫起來,附近的鄰居街坊們定會被驚動,那群不成氣候的豬們,能跑幾個還說不定呢!」
「是啊,他們都沒作案的東西了,再倒騰也倒騰不出什麼,何況那院子里還住著路道呢!他一看就是個練家子,一人打十個也不在話下。」
說到路道,林妹妹的眼睛亮閃閃的,好像對他很感舉趣一樣。
蕭十七一臉鄙夷地看著林妹妹,一幅我不認識你的表情。
「他已經是有婦之夫了,你連人家兒子都霸佔走了,千萬別再打他主意啊!」
「喂,蕭十七,你腦子整天想些什麼呢?」
林妹妹鬱卒,她怎麼會認識蕭十七這個腦洞大開到什麼都敢亂猜想的女人。
「你是不是穿男裝穿久了,已經不記得你是女人了?」
林妹妹點了點蕭十七的腦袋,愁的發慌!
撇了撇嘴,蕭十七懶得和面貌與腦子倒回十八歲的林妹妹貧嘴,只要她不想插足當小三,她都不會去管。
哎,好懷念曾經的安娘啊!
蕭十七有點後悔讓她整成現在這樣子了!
她嚴重懷疑,她是不是將林妹妹的腦子也給整了!
「噓,又有人來了!」
林妹妹突然推了一把蕭十七,讓她將身子移過來一點,別暴露了。
蕭十七抬眼望去,月光下,一個瘦長身形的黑衣蒙面男子,肩頭扛著一人,打後門急步而來!行走間竟然悄無聲息!若不是林妹妹提醒,她大概還不會發現。
開門的聲音驚動了裡面的人。
李管家悄悄關上前廳的門從廚房步了出來。
待他看清此人和他扛著的人時,便輕聲恭維道:「王兄弟果然藝高人膽大,這齊王氏既然已經虜來,那就麻煩王兄弟送去和劉家兄弟們匯合,待這次事成之後李家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黑衣人無聲地點了點頭,再扛著人往回走。
待老管家走後,林妹妹將蕭十七拉到廚房後面,壓低了聲音。
「剛剛那人是有功夫在身的,看他扛著人走這麼久的路都不喘一口氣,可見是個練家子,這人要小心!」
蕭十七一愣,倒是沒想到這李家還能請到這樣的人物。
她還以為請的都是之前那群沒帶腦子出來的貨色呢!
不過那又怎麼樣,那群人和這人又不是一夥兒的,指不定他過去后,又能鬧出點事來呢!
另一邊!
那姓王的蒙面人扛著齊王氏前往之前約好的地點兒!
眼看時間就要到寅時了,最先回到樹林里的,是那個打暈二毛子,叫大狗子的男人!
他剛查清楚藏起來的油桶一個沒少后,後面便來了一群人,正是放好油桶后出去瀟洒快活的那些人,細數之下竟然有十一二個。
「大狗子,怎麼就你一個人?二毛子那小子呢?」
這些混混的頭子叫劉驢子,是一個心狠手辣卻又很多疑的人。
這會兒見只有大狗子一個人,心裡就來了氣。
「他還想不想要那十兩銀子了,敢在老子眼皮底下偷懶,看老子逮著了不扒了他的皮!」
劉驢子說的那叫一個狠,其它小混混們一個個靜若寒蟬,不敢這個時候上觸他眉頭。
「老大,我也不知道那小子去哪了,你走後他說去如廁,然後就沒回來!」
大狗子眼珠子一轉,說的那叫一個真。
「二毛子那個孬種,陰奉陽違的傢伙,別讓老子再見到他!」劉驢子啐了一口,一揮手將所有人招到一起。
「現在就開始行動,你們分成兩組,一組在這樹林子里撿枯枝助燃,一組將這十桶火油圍著這後院的院牆開始,澆滿整個南家醫館!」
眾人領命而去,劉驢子自己則出了樹林,站在南家後院的側門處,伸長脖子等人。
夜靜悄悄的,一切進行的非常順利。
等劉驢子看到一個黑影靠近他時,眼神諂媚,崇拜等表情一一而過。
「王兄弟,你可算是來了!讓劉某好等啊!」
說著,就伸過手,想要將那人肩頭扛著的人給接過來。
那人嫌棄地錯開一步,輕輕一拋,便將齊王氏給拋在了地上。
劉驢子一陣尷尬。
「我的事已完成,我現在就回杜家復命,你們好自為之!」
那人說著看也不看劉驢子那便秘的表情,一掠而起。
他本打算留下來幫忙的,但見到這劉驢子后,他就不想多留,和這種人在一起,好像降低了他的品味似的。
劉驢子木著一張臉,眼裡哪還有之前熱切的表情,有的只是難堪的黑臉。
TMD不就是有點功夫在身嗎?牛個屁啊!還不是和他們一樣做這地溝里的老鼠,殺人越貨的勾當,有什麼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