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殺機重重,危險兩兩
那惡毒的嘴巴,蕭十七真想拿根針給縫起來!
她也只是停頓了一下,便不理會楚夙,看也未看他一眼,繼續朝著房門口走去。
楚夙緊蹙著眉,迅速穿上靴子,一把抓住蕭十七的胳膊,將蕭她給扔到床上!
「真不要臉!不穿衣服,不穿鞋子就往外跑!」
說著揚起嘲諷的嘴臉,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被撞在床頭上,疼的齜牙咧嘴的蕭十七。
「你哪隻眼睛見我沒穿衣服了?」
蕭十七感覺額頭一定被撞紅,起包了,她這會兒都不敢用手去觸碰!
「你還有臉了!本王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楚夙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會兒就像是吃了火藥一樣,怎麼看蕭十七都是不順眼。
「我不想和你這種指鹿為馬的人相論!也不想再和你呆在一個屋子裡!」
蕭十七再次下了床,怒氣沖沖地就往門外跑!
路過楚夙身邊時,再次被她扔回床上,只是這次他好像是使了內力,蕭十七隻覺得自己像鉛球一樣,被他高高的拋起,再重重地砸落在床上。
只聽「咔嚓」一聲。
目測有一米八寬的竹子做的大床,竟被蕭十七給砸斷了。
可想而知,楚夙是用了何等高的力道。
蕭十七還沒來得急呼痛便昏了過去。
昏倒前,蕭十七最想做的就是找機會砸開楚夙的腦袋看看,他的腦迴路是不是和別人不一樣!
楚夙有些不自在地上前看了一眼斷裂的床和昏倒的蕭十七,想了想還是將蕭十七從床上撈起,扛在肩膀上,順便將被子再次裹在她身上。
這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早就聽到動靜聞聲而來的老大夫一家幾口子,站在門口好奇地看著走出的楚夙兩人。
那老大夫神思不明地望著楚夙說道:「你娘子好些了嗎?你這樣扛著她能舒服嗎?她還是一個病人呢!」
說著就上前攔住楚夙的去路!
楚夙眼裡閃過一絲不耐,直接扔給他一錠銀子,趁著他接銀子的空檔,一個錯身,便大步流星地扛著蕭十七離開了醫館。
一聲呼哨后,一皮黑色高頭大馬不知從哪兒邁著歡快的四蹄奔跑過來,停在楚夙面前。
嘴角輕揚,摸了摸馬兒的頭,他便跨上馬來!
將蕭十七打橫放在馬前,韁繩一拉,便向前路衝去。
然,這馬才剛拐過一條路,便被一隊帶著大刀,身穿衙役服的一群人給圍住了。
楚夙臉色鐵青地勒住馬,眸子里閃過一縷微不可察的殺意。
「大人,就是他,就是他昨夜在小的客棧里放火殺人!」
楚夙邪睨了一眼指認他的客棧掌柜,眼裡寒意迸射而出。
「給我拿下歹人!」
那領頭的衙役一聲令下,其它的衙役便抽出大刀,直接砍向楚夙。
這哪裡是拿人,這分明是來殺人!
楚夙一手扛著蕭十七,一手揮動著鞭子,雙腿緊緊地夾在馬腹上。
幾鞭子下去,也就只是一個照面,那圍著楚夙的一群穿著衙役服的人便被抽的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一個個被抽的皮開肉綻,痛苦地哭爹喊娘,好不凄慘。
「冒充朝廷公職人員,罪該萬死!」
楚夙說這話時,嚇得渾身發抖的客棧掌柜,直接給趴下了。
而那些倒了一地,身穿衙役服的一群人,個個眼神閃爍不定。
他們倒沒想到,楚夙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身份。
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昨晚他們的五個兄弟一去不復返不說,還被燒的只剩下骨頭架子。
他們原本的目標不是這穿紅衣的年輕人,而是被他扛在肩頭的那個蕭十七,但出了昨天的事後,他們的目標由一人變成了兩人。
且,不殺死兩人,決不罷休。
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人的功夫實再是太厲害,出動了二十七個人,還未近身就被橫掃在地。
看來,他們都低估了蕭十七的實力和他身邊人的能力。
「一群烏合之眾!」
楚夙收回鞭子,不屑地掃了一眼地上被他打成重傷的一群人。
「去官府報官,就說這些人冒充衙役,是從容城跑來禍害百姓的歹徒!」
楚夙冷聲對著匍匐在地的客棧掌柜說道。
「是,是,小的這就去,這就去!」
客棧掌柜走了之後,楚夙掃了一眼圍觀的路人:「冒充衙役的匪徒!你們就等著真正的官差來收拾吧!」
說著便繞開地上的人,打馬前行。
他走了之後,四周圍著的百姓們,哄然而起,一個個上前,對著地上的一群人扔菜葉的扔菜葉,砸石頭的砸石頭,吐唾沫的吐唾沫,扔臭雞蛋的也加入進來……
等客棧掌柜帶著真正的衙差來抓人時,地上的那些人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楚夙帶著蕭十七,又找了一家醫館,在確定蕭十七隻是暈了過去,而傷寒已好后,便將蕭十七直接丟在了醫館里,自己出去找吃的。
蕭十七一醒來,見到又換了個地方,對此她好似已經預料到了般,神色微動。
房門被打開,一個身穿花色褙子的中年夫人手裡提著一個包裹走了進來。
見蕭十七已經醒了,便笑道:「小娘子醒了呀!我這就去給你拿早餐來!」
說著將手裡的包裹遞到蕭十七面前。
「這是你相公讓我給你買的兩套衣服和鞋襪,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你先看看,若是不喜歡,大娘我再去給你換!」
見蕭十七遲疑了一下才接到手裡,便裂開嘴笑了!然後拍了拍蕭十七的的手,轉身出了房間。
蕭十七拿著包裹一陣納悶!她什麼時候有相公了?她怎麼不知道?
難道她失憶了?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間,陌生的人?
中年夫人很快便又回來了,手裡端著一碗清粥和一碟小菜,招呼著蕭十七坐起身來吃。
本就餓了很久的蕭十七,很快就解決了一碗粥。
那夫人見她吃的香,便又去盛了一碗。
感覺到七八分飽后,蕭十七才停了下來。
她很想問這夫人,她相公是誰?是誰將她帶到這裡來的?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可張嘴卻發現,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啊了半天,喉嚨里像是被什麼東西阻隔了一樣,發不出一聲響!
她難道又穿越了?還穿成一個啞巴?還是一個成過親,有了相公的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