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6 朝他抱怨,差點露餡
玉紗十月初六與青龍大婚,戰王府是玉紗的娘家,她將從戰王府正門出嫁。
落雨記得蕭十七不僅為玉紗準備了十萬兩金子壓箱底,還讓九長老在西隨買了一千畝地的良田當賠嫁。
嫁妝單子上準備的東西,比嫁一個千金小姐還要豐富。
別人出嫁是用幾抬來計算,玉紗出嫁是用幾車來衡量。
她感覺到了玉紗出嫁的那一天,就好像是蕭十七自已嫁閨女一樣隆重。
雖然她很羨慕,不過像她和風馳,電掣,驚雷這樣的待衛,是不可能成親的,等他們四人到了一定的年紀就會從明面上退下去,再訓練出下一批的四個待衛交給主子使喚。
他們功成身退後就會留在王府繼續生活下去,就像周管家,就是他們上一輩的侍衛退下來的。
他們原是太上皇留給主子的,等年紀大了主子就讓他們都退下來,做一些清閑的工作。
等她以後退下來,估計會留在王府當嬤嬤,幫著王妃管後院之事吧?
蕭十七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冷漠無情,實則內心既善良又熱情,她這麼看中她們,連玉紗的婚事都這麼上心,相信她落雨的後半生過的應該不會差。
很快夕陽西下,戰王府的某個屋子裡傳出一陣幽怨地聲音。
「楚夙,你想讓我今後沒臉出去見人嗎?」
蕭十七慵懶地靠坐在浴池邊上,一臉的疲憊。
正穿著衣服站在岸上滿面紅光的楚夙,俊朗的眉眼始終帶著愉悅的笑,任蕭十七一直朝他抱怨,臉上的笑容一直不變。
「娘子,你想多了,戰王府里若是誰敢說你一個不是,直接拉出去賣了了事。」
穿好衣服,楚夙自身邊的屏風上拿了一條寬大的毛巾走到蕭十七身邊的浴池旁坐下,動作輕盈地為蕭十七慢慢地擦著還在滴著水的長發。
蕭十七在楚夙那舒緩的動作下,半眯著眼眸,感覺有些昏昏欲睡。
「等吃過晚飯,我們再一起休息如何?」
楚夙深怕蕭十七真的睡著,忙出聲道。
蕭十七一個激靈,瞌睡立即被趕跑,她忙坐直的了身體,看了一眼身上遍布的紅痕,氣急敗壞地道:「行了楚夙,你這個禽獸,就像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
突然又想到什麼,也不管楚夙會不會扯痛她的頭髮,扭頭不忿地盯著楚夙的眼睛:「在我之前,你跟多少個女人睡過?」
怎麼感覺楚夙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好像很嫻熟的樣子,很像是個老手。
虧她還覺得楚夙娶了她吃了大虧呢?
現在是,誰吃虧還不一定!
楚夙想明白蕭十七話里的意思,趕緊喊冤:「娘子,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不就只睡過你一個女人嗎?哪來那麼多女人給我睡?就算有,你覺得我會看得上?」
他擦頭髮的手,連頓都沒頓一下,心裡卻甜絲絲的。
聽蕭十七質問他的語氣,這不是吃醋是什麼?
正在他內心高興的無可自拔的時候,蕭十七話風一轉,不客氣地道:「我怎麼感覺你不像是第一次一樣?」
楚夙的手一頓,蕭十七敏感地感覺到他的不對勁兒,楚夙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懷疑。
「哪有?你想多了吧娘子?」
楚夙有些吱唔地說著,眼神飛快地閃爍了一下。
這當然不是他的第一次,但那是現在不能說的秘密,也是怪他心急,對她的身體太了解了,一不小心就差點漏了餡。
蕭十七垂下眸子,認真地道:「既然我們兩人已成了親,就應該坦誠相待,我就連前世的事都告訴了你,你卻在這種事上隱瞞著我。
其實你以前有多少女人我一點也不在乎,我以前不也是……」
楚夙停下手中的動作,毫無徵兆地打斷道:「不要說了,娘子!我楚夙對天發誓,此生無論是身還是心,都只有你一個女人,你懷疑的很對,看來,我有必要向你解釋一下了,不過你知道后,千萬不要生氣。」
蕭十七挑了挑眉,斜對著楚夙,半邊身子還泡在水裡。
「你說吧,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我都不會去計較!」
蕭十七以為,楚夙會去講他自己以前的情史。
卻不曾想,楚夙單手一撈,浴巾往蕭十七身上一裹,將蕭十七從浴池裡包緊了抱在懷裡。
「我們先回去房間,再去探討那些事情。」
楚夙滿含深意的眸子,灼灼地盯著懷裡的溫香軟玉,鼻尖聞著蕭十七身上散發出的帶著蹼點熱氣的淡淡清香,讓他舒服地深吸了一口。
「怎麼感覺你在拖延時間一樣,我都說過不會計較,什麼時候說都一樣,幹嘛非要回房間說?搞的像是見不得人似的?」
蕭十七的全身被寬大的浴巾從頭到腿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腦袋,她想動一下都困難,這會兒她想反抗一下都沒有能力,只好任由著楚夙將她放回到卧室的床上。
她剛想從浴巾里伸出手來,楚夙忙按住她的身體:「別動娘子,等聽完我的解釋,你再動行不?」
蕭十七懷疑地瞪著他,不知他又搞什麼鬼,但還是很聽話地點頭:「好,我就看你能說出個什麼子丑寅卯來?」
這傢伙做什麼事都有自己的一套。
難道連做那種事,還提前做了訓練?
蕭十七為自己這大膽的想法,嚇得差點沒冒冷汗。
若事情真如她猜想的這樣,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娘子稍安勿躁,夫君去去就來!」
楚夙朝蕭十七拋了個媚眼,走到床的另一側,蹲下身子伸手在床下使勁兒地掏啊掏。
掏了許久,就在蕭十七都等的不耐煩的時候,楚夙終於面帶笑意地站了起來。
他手裡拿著一本外皮泛黃的像是畫冊一類的書在蕭十七面前一晃,然後邪笑著與蕭十七一起平躺在床中央。
「娘子知道這是什麼嗎?」
他朝著蕭十七神秘地笑了笑。
蕭十七大腦快速運轉著,想到某種可能,讓她不由臉紅了一下。
難怪那傢伙技術那麼好,原來是看了春.宮.圖啊!看來她確實是冤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