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7 色心大起,世人唾棄
倒是沒想到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的背後之人,竟然與獨孤家族有關,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如果將這裡的事情給捅出去,獨孤家族就完了。
她蕭十七現在要做的,不僅是要解救這裡的所有村民,還要將獨孤家族做的這些見不得人的事,給揭露出去,
她來北約國本來就是要找獨孤皇后報仇,將獨孤皇后給鬥倒,沒想到陰差陽錯竟然進了獨孤家族的陰私之地。
那麼,這樣一來,她就要先將獨孤家族給一窩端了,讓獨孤皇后一人孤掌難鳴,沒有了死士供應,也沒有了家族做靠山,到那時,獨孤皇后想不倒台都不行了。
「將這人丟進難民營中毒氣過深快要死了的人堆里。」
獨孤世子眸子里閃過一道邪惡的凶光。
李管事立即狗腿地從地上爬起來,招了兩名小廝,將那被打的半死不活,看不清樣貌的男子拖進了帳篷區那邊。
「這些都是昨天送到的最後一批大夫嗎?」
獨孤世子轉身瞧見身後圍著的一群人,嘴角習慣性的不懷好意地翹起。
那侍衛長忙恭敬地回道:「是的,世子爺,昨天下午才到的和以前還沒死的。」
他眼神犀利地一掃,蕭十七便敏銳地感覺到他的視線越過她停留在她的身後。
而她身後,正是站著那對年輕的男女。
「竟然還有女人?」
獨孤世子眼神貪婪地從那女子面容上劃過,頓時色心大起。
「世子爺,這女子和那小子是一起的,好像是一對。」
侍衛長忙向獨孤世子解釋道。
不過看自家世子爺的樣子,好像不介意這女子是有夫之婦似的。
想到以前聽說過的傳聞,他看著那女子的眼神閃過一抹興奮。
據說世子爺只要看上的女人,不管是什麼樣的,他都會弄到手,玩過後就會送給屬下,不知道等世子爺玩膩了后,會不會賞給他。
駐守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三個多月,平時他們基本上都遇不到女人,像這三個村子的女人,為了小命,他可沒膽去碰。
不過這位昨天才過來的小娘子就不一樣了,來的比較晚,就昨天下午應該不會那麼容易感染病毒吧!
到時候世子爺玩過了,他也可以享受享受。
昨天剛來的時候,他怎麼就沒想到呢?
不過還好昨天他沒往這方面想,不然今兒個世子爺來還有得玩嗎?
「把她給本世子抓走。」
獨孤世子陰測測地道。
倒是沒想到這裡還藏著一位小美人,也幸好他過來看到了,不然等會下令屠村的時候,這小美人若是死了不就可惜了。
當兩名侍衛越過蕭十七,走到她身後朝著那女子抓去時,「砰砰」兩聲,兩人被那女子身邊的男子兩拳打倒在地。
「啊……」
痛苦的叫聲自兩名侍衛嘴裡發出。
「誰敢動我的女人,我便殺了誰!」
那男子將那一臉驚慌的女子護在身後,看著獨孤世子眸子里一片肅殺之意。
「大膽,敢壞本世子的好事,來人,將那小子給本世子廢了。」
獨孤世子不可一世地揚起一抹邪佞的笑,漫不經心地吩咐道。
他看上的女人,誰擋殺誰。
反正這些人,早晚都要死,就先讓這男人早走一步吧!
眼看著那侍衛長走到男子面前要親自動手,那女子突然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和勇氣,推了護著他的那男子一把,自己站了出來:「不要傷害他,我願意跟你們走。」
她說這話時,眼裡強忍住淚意,卻不敢看被她推到一邊的男子的眼睛。
「雅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男子痛心疾首地一把扯過女人護在懷裡。
他看著獨孤世子,平靜而又絕決地道:「你們做的這些事,早晚有一天會被人發現,你們獨孤家族早晚有一天會被世人所唾棄。」
他說完低頭看向懷裡哭的如同淚人的女子,溫柔地低笑道:「雅兒,不用害怕,我是不會讓他們將你抓走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拚命保護住你。」
「不,不要這樣,我不希望你死,你將我交出去吧,只你能活著。」
女子趴在男子懷裡痛哭道。
「雅兒……」
「嘖嘖,真是感人啊,不過到了我的地盤,可由不得你。還不快動手,還愣著做什麼?」
獨孤世子不屑地睨了一眼那男子,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
「不自量力!」
侍衛長聞言提起手中的長劍就朝著那男子攻了過去,當然他的劍可不敢往男子懷裡的女子身上戳。
「雅兒,等我。」
那男子將女子往蕭十七這個方向一推,險險地躲過了那侍衛長的一劍。
接下來的幾招,也是險之又險地躲過,可劍還是擦著男子的臉,在他臉上颳了一層血痕。
「輪哥哥!」
那叫雅兒的女子嚇得尖叫了一聲。
蕭十七無奈地搖了搖頭,雙拳怎麼敵得過拿著劍的侍衛長,能躲過這麼多招,已經很幸運了,再這麼下去,吃虧的還是那赤手空拳的男子。
蕭十七這一刻非常慶幸自己易了容,變成了一名其貌不揚的小子,要不然被這獨孤世子看上,還真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
「刷。」
男子的脖子上被侍衛長的長劍架住。
「輪哥哥!」
女子臉色煞白地捂住嘴巴,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不止。
「給本世子綁起來!塞住嘴巴!」
獨孤世子臉上閃過陰笑,朝著那女子興奮地走來。
與蕭十七擦肩而過時,一縷細小的粉沫悄然地揮撒在他的身上,他毫無察覺地與蕭十七錯開,走向前。
「你們若是不放了我輪哥哥,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那叫雅兒的女子從頭上抽出銀簪,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目光狠絕地瞪著獨孤世子。
「喲,這性子倒是剛烈,不過本世子就喜歡這類型的,你若是敢死,我就讓人將你輪哥哥拖出去大卸八塊喂狗。」
獨孤世子大約對這樣的事見怪不怪了,根本不受那叫雅兒的女子的威脅,反倒威脅起那女子來了。
果然,聽了獨孤世子的話,那女子眼淚更加洶湧了,她顫抖著拿著銀簪的手,看著那被塞了破布,看著她一直搖頭的男子,脖子上立即被簪子劃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