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9 錦衣玉袍,性命難保
他開始掙扎著,大聲地向楚夙求饒著。
「戰王,小的知道錯了,小的知道錯了,求戰王放過小的吧!」
楚夙冷哼一聲:「這是你自己要受罰的,本王可沒說什麼。」
看著周圍他原本的屬下們一個個獃獃地不敢出聲地看著他,李城主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在板子被打到一半,眼看著李城主出氣多進氣少的時候,楚夙才喊停。
不過,他卻留下話:「餘下的四十大板,等李城主傷養好了再繼續。」
這讓才剛緩了一口氣,睜開眼睛的李城主立馬暈死了過去。
「去,將李城主抬回去,將副城主給本王找來。」
楚夙朝著城主府里那些還獃滯著的下人以及類似管家的中年男子說了一聲。
「啟稟戰王,梵城沒有副城主。」
管家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這就奇了怪,東越的律法,每城至少一名城主,兩名副城主,為何梵城會沒有副城主而只有一位城主?難道是本王記錯了?」
楚夙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心底直打突的管家,玩世不恭地道。
「戰王,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只是一個管家,想必等城主大人醒了,就能回答您的問題了!」
管家雖然說著推脫的話,卻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給本王和王妃以及本王帶來的屬下準備好房間,本王要在這梵城逗留一段時間。」
他瞥了一眼管家,又道:「既然這個問題要讓本王問李城主,那本王就等著城主醒來再問吧。」
管家滿頭冷汗直落:「……」
他也只是說說而已,戰王竟然當真了。
要是城主大人醒來知道這主意是他出的,那他現在就可以讓人為他備棺材了。
戰王實再是太狡詐了,處處給他挖坑,一不小心自己就掉了進去。
老天呀,他該怎麼辦?
「還杵在這兒幹嘛,王爺不是吩咐你去準備房間了嗎?」
東籬不屑地瞟了一眼管家,冷聲道。
一個管家竟然穿著錦衣玉袍,也太奢侈了吧!
就連腳上穿著的鞋子上都綴著幾圈小金珠,更別說腰上系著那純金打造的腰帶了。
就剛剛那城主都沒敢這麼炫富,這管家簡直此地無金三十萬兩。
這樣一來,誰還會不知道那金礦與城主府有關?
這打了,不用招他們就看明白了。
真是為李城主有這麼一位豬隊友感到憂心吶。
「是,是,草民這就去準備。」
管家慌不擇路地朝著一個方向拔腿就跑,就像後面有猛虎在追似的,深怕跑慢一步,就性命難保。
而城主府其他的下人,見管家都跑了,哪還敢久留,只是一會兒的功夫,跑的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眾人:「……」
他們難道是洪水猛獸嗎?還能吃了他們不成?
「看來,我們住在城主府是住對了。」
蕭十七掃了一眼院子里的建築和擺設,涼涼地說道。
「風馳,整個城主府里的人,給本王看緊了,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即向本王稟報。」
今晚,他倒要看看,城主府得到了金礦被突襲的消息,會有何反應,會是什麼人來報信,或者整個梵城的世家都有參與?
最好是人贓俱獲,梵城重新洗牌。
至於寧氏一族?
「電掣,去查查寧氏一族的族人如今居住在哪?將他們全部帶到梵城來。」
「主子,您是想?」
電掣詫異了一下。
楚夙睨了他一眼。
「屬下立刻去辦。」
電掣說了一聲,便和風馳一起離開了院子。
「楚夙,你不會是想從寧氏族人里選一個城主吧?」
蕭十七驚詫道。
「只有這樣,才能保得寧氏一族繁榮昌盛下去,才會讓他們不會被欺負,不然,無論換了多少個城主,都不能保證寧氏的安寧。」
如果不是寧伊楓娶了蕭謹諾,這會兒別說還活著,估計早就在兩年前身首異處了。
他是看在他家娘子的面子上,才會出手幫寧氏一把,若是他們自己不成氣候,也怪不得他。
「謝謝你楚夙,沒想到你會考慮的那麼長遠。」
蕭十七突然感覺,有楚夙在身邊真好。
「娘子是不是很感動?有什麼獎勵嗎?」
楚夙微眯著眼,眸光深幽地看著蕭十七。
「有,有獎勵,今晚……」
蕭十七咽了咽口水,在楚夙那火熱的眸子下,不等她說完,他便不顧在場眾人的目光,大手一伸就將她抱起。
「喂,楚夙,我說的獎勵是今晚我加班加點給你綉一個荷包。」
「這樣嗎?可是只是一個荷包還不夠呢!」
楚夙曖昧地說著,正打算討價還價一番,院子門口突然竄出來一個小丫鬟。
她連眼也不敢抬地低著頭:「啟稟王爺,王妃,房間已經收拾好了,請大家隨奴婢來。」
林妹妹抱著小恆兒當先走了過去:「走走,我們去看看安排的住處在哪?」
實在是受不了楚夙與蕭十七兩人。
其他人也學著林妹妹從院子里跑了出去。
「楚夙,你看你,將大家都嚇跑了吧!你能不能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摟摟抱抱的,多尷尬呀!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蕭十七懊惱地瞪著他。
「娘子的意思是,只要是沒人在的時候,就願意讓夫君摟摟抱抱,親親我我?」
楚夙嘴角揚起,反問道。
蕭十七:「……」
她不是這個意思好嗎?總是曲解她想表達的意思。
「剛好現在沒人,娘子……」
「王爺,管家從後門悄悄溜出去了……」
風馳匆匆從院門口走了進來,話未說完,猛然頓住。
楚夙冷眼一掃:「讓人跟著他。」
語氣滿含怒意。
「是,是……」
風馳跑的比兔子還要快。
「哈哈……」
蕭十七等風馳走後,笑的花枝亂顫。
「看娘子精神這麼好,不如我們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
楚夙雙眸微眯,抱著蕭十七幾個起落便出了院子,進了城主府的正院。
將收拾好房間站成一排的一干人等全部趕了下去。
直到天黑,兩人也未從屋子裡出來。
林妹妹帶著小恆兒來了兩次,都沒見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