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想看自己掀了!
話剛落,不等她回神,翟淵寧低頭狠狠吻住身下粉嫩的紅唇,他吻的激烈又兇猛,彷彿行走在沙漠旅途中突然找到一處綠洲水源,不放過絲毫,霸道的唇舌長驅直入,拖著柔軟的舌不停吸允,眼眸瞳仁顏色越來越深,越來越上癮。那眼神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剝,只覺得這女人里裡外外都甜的要他命。
單瑾喻早已被突然起來的強吻驚的懵住,最重要的是這男人突如其來近一米九幾的身高整一個壓在她身上,差點沒讓她咽了氣,身上的重量完全讓她喘不過氣,嘴唇又被人堵住,雙腿被人夾住,單瑾瑜想推人完全使不上力氣,連最後吐出一個『滾』字也有氣無力,倒更像是撒嬌。
翟淵寧似乎意識到這一點,他邊不落吻邊一隻手掐著她的腰突然起身,單瑾瑜身體突然騰空,雙手下意識找支撐點,急忙攬住對方的脖頸。這一舉動像是取悅了他,翟淵寧胸腔笑意震出,抱著人眉開眼笑興奮道:「媳婦,不急!一會兒就給你看!」邊說邊拍了她臀部幾下,目光那叫一個寵溺,大步往卧室走。
單瑾喻倒是沒注意到對方稱呼的改變,她此時注意力完全在男人一系列刷她三觀的舉動上,尤其是之後被對方熟稔打屁股的舉動,單瑾喻不知該用什麼表情形容自己這會兒的心情,她自問冷靜,此時臉色也不得不一連串變得青白交錯,五彩紛呈,太過震驚反倒一時不知該怎麼反應。畢竟這輩子她應對過各種大大小小各種突發的事情,就是沒應對過男人理直氣壯對她耍流氓。
翟淵寧面色平靜心裡其實卻也忐忑,就怕他媳婦下一秒翻臉,見他媳婦好半響沒聲,想到她剛才『痴迷』盯著他的身體,還摸他的身體。估摸是想要了。
記得上一次他媳婦還給她擦腿上,不就是隱晦沖他表達想要麼?當然,自己的女人有需求,他自然得滿足她這個需求,省的她到時候找姓魏的解決好,而且這會兒他也想要,雖然他沒追過女人,可也知道生米熟飯的道理。
要是他今晚加把勁讓他媳婦再懷上那最好不過了,到時候她除了嫁他還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翟淵寧邊想恨不得懷裡的女人這會兒就懷上二胎,讓她立馬同姓魏的離婚,因為卧房離客廳近,翟淵寧轉眼踹開房門,這時,隨著門框里的聲響,單瑾喻終於清醒過來,都是成年人,她哪裡會不知道這男人這時候想幹什麼?
臉色連連驟變,十分難看,立即掙扎要下去,可男人力道大的驚人,特別是男人身上傳來驚人的熱度讓她心驚膽戰。
單瑾喻沒耐心同對方耗,前前後後想過不下十種解決這男人的辦法,剛想實施,人突然被扔在床上。眼看男人要壓下來,單瑾喻立即眼疾身體無比快從床側一滾跳下床,她動作快,男人動作更快,握住她的腿把人拖回來,整個人壓下去,這一重量壓的她眼前一陣發黑,臉色難看,咬牙切齒吐出一個:「你敢!翟淵寧!」
這次這幾個字中氣十足,她眼底是濃濃的戒備和隱怒,眸光銳利。
翟淵寧不是第一次聽別人連名帶姓喊他的名字,比如小時候他父母喊過,後來他長大隨著身份地位威嚴與日俱增,敢喊他的名字的人除了他爸再沒有一個。
他佩服她的膽量,卻也覺得這女人喊他名字比任何人喊都好聽,當然,如果這女人去了姓氏只喊後面兩個字他會更高興。
翟淵寧低頭瞧著身下的人,他見過各種漂亮的男人女人,卻沒有一個讓他打從一眼軟的一塌糊塗,他只覺得這女人哪裡長得都合他心意,正眼看他一眼能勾他魂魄,他這輩子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栽在一個女人身上,剛開始有些不甘心,如今卻甘之如飴。
單瑾喻卻被身上男人看的渾身雞皮疙瘩起,翟淵寧儘可能收斂情緒,生怕自己的感情嚇壞她,面色漸漸冷靜。
單瑾喻沒察覺對方的異樣,雖然對方壓著她遲遲沒動作,可她還是不習慣這種親近,抬腳想踹開人。
男人卻突然一句:「媳婦,你不想要?」
這一句話差點沒把單瑾喻氣的吐血,腿一抖,十分力成了五分,非但沒把人踹下去,還讓人實實在在結結實實重量全部壓在她身上。
單瑾喻一口氣差點沒咽回氣管嗝屁,被男人無恥氣的腦袋一片空白,這男人前科累累,她就不該把這男人當正常人看,一連幾次腦補她饑渴,難不成她看上去就真那麼饑渴?
她表情太明顯,翟淵寧一眼就知道她心裡想法,面色故作無辜:「媳婦,你剛才摸我了?」
一句話把單瑾喻噎的啞口無言。
「手感好么?」男人像是想看她失態,故意問道。
單瑾喻終於意識一切都是她自己自作作受,想到這男人一連串占她便宜的舉動都是因為她剛才的動作誤導對方,單瑾喻頓時跟吞了一隻蒼蠅臉色鐵青又後悔。
想想自己剛才的舉動,確實太讓人想入非非太曖昧。雖然知道自己不佔理,單瑾喻對面前男人仍然沒有好臉色。
翟淵寧生怕自家媳婦以後真不理會他,十分識時務起身下床,單瑾喻面色終於緩和一些,翻身起身打算走,男人轉身站在一旁,卻握住她的手腕莫名一句,薄唇輕抿:「真想看?」
「什麼?」
單瑾瑜還沒明白他的意思,翟淵寧已經握著她的手擱在他腰間浴巾上:「這次真給你看!」偏偏他表情十分騙人,面色認真又正派,語氣沒有一絲一毫下流的意味,倒是襯的她跟看中他美色的急色鬼。
單瑾喻懵了懵,男人勾起唇挑挑眉似乎很滿意她的失態,目光中透著幾分誘惑和深沉:「想看自己掀了!」
單瑾喻臉上冷漠的表情差點沒崩住,男人偏偏故意補上一句:「再說以前你又不是沒看過?還有……!」還不等男人說出『用過』那兩個字,單瑾喻臉色驟變再也淡定不了,早已忘了自己手裡扯的是對方唯一裹著的一條浴巾,手一抖用勁兒太大,男人浴巾果斷滑開,落在地上。
翟淵寧:……
單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