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保證夜裡再來(3末)
果然是在乳娘那裡吃過了,小傢伙沒吃多少就又睡著了。
弦音將她的小嘴撤開,上衣弄下來。
「卞驚寒,你給咱思涵探脈檢查一下,怎麼一天到晚那麼能睡,看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卞驚寒汗。
「剛出生的小孩子都是這麼能睡的,像她這樣剛滿月的,每日睡八九個時辰都是尋常,不少還睡十個時辰以上的。」
是嗎?
只知道剛出生的孩子能睡,卻不知道那麼能睡啊。
睡十個時辰,就是睡二十個小時,一天二十四小時,睡二十小時,也太.……
見她好像還是不放心,卞驚寒彎唇:「放心好了,早替她檢查過了。」
好吧。
弦音將小傢伙放邊上躺好,掖好薄毯,見窗外天色不早,已到了掌燈時分,想著一會兒該用晚膳了,便掀了薄毯準備下床。
卻是再次被卞驚寒起身按住肩。
「怎麼了?」
弦音剛疑惑問出口,唇就被他一個傾身銜住。
與此同時,大手一撈,扣在她的後腦上,然後,便加深了那個吻。
弦音猝不及防,因為原本是什麼都沒有靠地坐在床上的姿勢,被他這樣一記深吻下來,她完全無所依附,身子就被迫地往後仰。
不想被他吻倒在床上,她就只得雙手攥緊他的袍子,攀上他的背,攀住他的肩。
可他只再次傾身朝她面前一逼,就還是將她吻倒在了床上。
弦音連忙拿手拍他後頸,示意他將她放開。
又狠狠需索了一番,他才粗噶著氣息將長舌從她的口中撤離,薄唇卻還是輕貼在她的唇瓣上。
「怎麼了?」他啞聲問她,聲音在兩人相貼的唇間逸出。
弦音微微僵硬著身子,亦是氣喘吁吁:「讓……讓你適可而止,怕你走火入魔……」
她其實想說擦槍走火的,一說說成了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卞驚寒彎唇,「半年未見你了,積壓了那麼久的火再不走一走,那才真的會讓人入魔好不好?」
因為兩人唇貼著唇,弦音不用看他,都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唇角彎起的弧度。
感覺到他作勢又要吻下來,她連忙伸手抵在他的胸口上。
「不是,我這才剛出月子呢。」
「我看你恢復得很好。」
弦音汗。
他這句的意思是,檢查過她的脈搏,她整體恢復得很好,還是檢查過她那裡,那裡恢復得很好?
「你……」
「我輕一點。」男人接得也快。
弦音:「.……」
才不信呢。
還記得上次,他跟她保證,說自己就進去一點點,結果,那哪叫一點點,那是恨不得自己都進去。
「馬上要用晚膳了。」
「做完再用。」
「.……天一會兒不就黑了嗎?用過晚膳不就要睡覺了,到時候再……」
她現在澡都沒洗,上午逃命的時候出了一身汗。
可男人顯然等不及了。
大手已順著她的衣擺探到了裡面。
因為方才餵奶,她的兜衣帶子未系,上衣和兜衣都形同虛設,所以,他就輕輕鬆鬆握上了她的柔軟。
弦音被捏得渾身一顫。
也嚇得不輕,抽著涼氣:「別……方才思涵只吃了一側,我又一天未喂,這一側有些脹,你別.……別將奶水捏出來了。」
男人被她的話逗樂了,低低笑,帶著一絲壞。
「既然脹,那就更要捏出來,不然,脹回去了就沒奶水了。」
薄唇貼著她的唇瓣曖昧吐息,略帶薄繭的大手繼續胡作非為,一陣揉捻。
弦音又汗又顫。
大概是如他所說,太久沒在一起了,又或者是生過孩子后她,身子變得更加的敏感,反正她覺得被他一陣揉捻,自己就像是被火焰擊中了一般。
那種感覺強烈得無以名狀、也難以自抑。
她喘息求饒,話都說不清楚了:「卞驚寒……夜裡再來……好不好?」
「好,答應你,保證夜裡再來。」
男人做著承諾,卻並沒有將她放開,低頭親吻著她的頸脖耳畔。
甚至開始脫她的衣服。
弦音暈死。
氣喘吁吁嗔他:「你怎麼出爾反爾?剛剛不是說夜裡再來?」
「哪裡出爾反爾?夜裡再來,跟現在來,一點都不矛盾。」
弦音這才意識過來自己被他套路了。
汗。
看來,現在是非來不可了。
真是猴急。
她其實也是怕他嫌她身上的汗味。
既然他不嫌棄……
她伸出手臂纏上他的頸脖。
這個舉措無異於邀請和鼓勵,男人微微一怔,從她的頸窩裡抬起頭,看了看她,深瞳里跳動的火熱和熾烈就像是下一刻要噴薄出來。
他當即直起腰身,快速脫掉了自己的衣袍,又兩三下剝掉了她身上的最後另層遮擋。
高大的身子傾軋而下。
滾燙的身子貼上,弦音一陣心驚,他卻不給她任何思考時間,再度將她吻住。
且很快就加深了那個吻。
就像是隱忍了很久,就像是渴望了很久,他很是迫不及待。
急切而瘋狂。
他重重吻住她,貪婪汲取著她唇齒間的芬芳。
大手在她的玲瓏曲線上流連,輾轉。
弦音也非常投入地回應著他。
這麼長時間不見,她又何嘗不渴望他?
雖然,相對於男人,女人在慾念方面並沒有那麼強,但是,因為對方是他,是她愛的他。
所以,她喜歡跟他做一切事情。
包括擁抱、親吻,還有……這個。
火熱在體內亂竄,了無所依,她也希望得到更多。
他打開她的雙腿的下一瞬,她主動翹起兩腿,圈夾上他的腰身。
感覺到他的蓄勢待發就抵在她的那裡。
她動了動身子蹭了蹭。
他喉結一顫,正欲沉身進入,邊上襁褓里的小傢伙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來。
兩人皆身子一僵。
對視。
都汗得不行。
還真會挑時間,早不醒晚不醒這個時候醒!
男人準備無視。
這都箭在弦上了,緊急收弓那是要人命的。
正打算繼續送入,誰知小傢伙哭得一聲比一聲高亢嘹亮,就像是誰打了她一樣。
弦音推了推他,讓他下去。
男人抬手捂額,一副很無語,很頭痛的樣子。
只得起身,嘴裡忿忿不平:「我看這小東西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