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澤晏搖頭,「沒有。」
阮澤晏的眼睛沒有離開桌子上的文件,極為敷衍的回答了阮祁山的問題。
「你不要敷衍我,你從不會因為這些無關緊要的工作而忽略天雅。特別還是在這個時候,你一定有什麼事情在隱瞞我。」
阮澤晏終於抬起頭,很認真的看著阮祁山,「我沒有任何事情瞞著你,我在工作。」
見阮澤晏咬死了不回答自己,阮祁山便直接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是不是兒媳婦在恐怖分子那裡受到了凌辱,你很在意,所以才會有現在這樣的表現。」
聽到阮祁山這樣的猜測,阮澤晏立即否認,「並不是這樣,天雅沒有遭受過任何凌辱!」
阮澤晏的語氣篤定,現在他嚴重懷疑,房間裡面那個人是假的。所以他才會有這一系列的表現,但是卻不能因為他現在的這番表現,而讓他摯愛的女人被冤枉。
現在所有人都認為樓上的那個就是凌天雅,所以人們對她的有這樣的想法,就等於是對真正的凌天雅有這樣的想法。
阮澤晏不允許任何對凌天雅不利的言論產生,即便是她真的被人凌辱,阮澤晏也不會嫌棄她。
但同時阮澤晏也知道,按照凌天雅的剛烈,她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否則她寧可去死,也不會活著忍受被人凌辱。
正是因為阮澤晏和凌天雅都太了解彼此的性格,太愛對方。所以,凌天雅在堅定的為阮澤晏守住自己的清白,而阮澤晏在堅定的為凌天雅保持清白的名節。
看阮澤晏的態度如此篤定,阮祁山也選擇相信。只是,阮澤晏這個態度實在是太過於異常。
「我真的是在處理工作,她剛回來,需要在絕對安靜的環境下休息。」阮澤晏知道阮祁山在疑惑什麼,他也知道這樣的疑惑不僅阮祁山有,估計整個大宅的人都會有,於是阮澤晏只能面色自若將馬克是怎麼死的這件事告訴給了阮祁山。
「雖然是正當防衛,但是她到底是殺了人。所以她的精神一度崩潰,在你們面前也只是在強裝鎮定。」阮澤晏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原本想帶她去看看精神科和心理醫生,但是她表現的極為抗拒。所以,只能是暫時帶她回家。」
「原來是這樣……」阮祁山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回事,兒媳婦為了自衛,竟然失手刺死了恐怖分子。
難怪她的行為和之前有著偏差,原來是這個原因。
「醫生說,她現在需要在安靜的環境下靜養,而且她的身體也很虛弱。所以,這個時候,為了她的身體著想,我只能離她遠一點。」
阮澤晏解釋的合情合理,阮祁山心中的疑惑也算是解開了,隨即還不忘揶揄的瞪了眼阮澤晏。
「兒媳婦這麼嚴重的事,你怎麼也不告訴我們這些長輩,害得我們瞎想,你媽到現在還犯愁的睡不著覺,擔心你們小兩口的感情問題。」
其實,更是憂心,如果兒媳婦的身體真的不幹凈了,以後在怎麼呆在阮家?畢竟她是當家主母,一個大家族又怎麼會要一個身子不幹凈的當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