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你為什麼愛我呀?
聞言,沈恬撇嘴呼氣。
她怎麼可能跟韓瑋珀有戲呢,怎麼看他們就是天生的不對盤,倆看相厭。
再說了,她還有自由的空間嗎?
他已經知道她回海城了,若是嚴家的人都知道她回來了,也許,她還是被逼回到那個家的,回到那個傻瓜的身邊繼續做他的老婆。
那樣的人生,她不要!
可是,她又沒有辦法去應付嚴家在杭城的地位。
雖然海城與杭城只有一江之隔,那邊又完全是一個世界了。
「貝貝,你哥會看上我嗎?你媽會喜歡我這一類的女人嗎?」好遐似整,沈恬定定望著韓貝貝問道。
狡黠的媚眼精光閃閃,眼珠子活潑地轉動著。
酒保把白蘭地送上來了,白流蘇徑自打開。
夾了點冰塊放到杯子里,她倒了三杯酒,並一一放到她們的面前。
瞟了她們一眼,白流蘇徑自喝了起來。
辛辣的烈酒有了冰的加入,入口是涼涼的,但是,一下肚腹,那股灼熱感依然是那麼的強烈。
當然了,口感相對要好。
「哎喲,要是我哥願意結婚,我媽絕對是沒有意見。至於我哥嘛,我覺得你應該能入他的眼的,他是那種,你硬他就更硬的男人,我哥只服軟了啦。要是你肯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他肯定沒轍。」
話音落下,到白流蘇接話了,她已經喝完一杯加冰塊的白蘭地了,現在又倒上了,然後朝她們舉起了杯子。
「來,我們干一杯,難道我們這麼投機。沈恬,要是你跟韓瑋珀好上了,咱們就是親戚了哦,可以加加油的。以你的聰明才智,一定能降服韓總的呢。」
「呵呵呵……蘇蘇的話我雙手贊同,要是你做我的大嫂,我還真放心呢,絕對是我哥那個人好眼光了。」
噗……她們兩個越說越離譜,沈恬只是笑了笑,並沒有任何回應。
而是拿起酒杯與她們碰杯。
心思細密的她,生性敏感,她不敢確定她還會不會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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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本來就不好的白流蘇,漸漸地喝多了幾杯,她的臉紅彤彤的,頭也在不由自主地晃動著。
沈恬知道她心情不好的,發生那樣的大事,她自己心裡也極不好受的,更別說一向驕傲的蘇姐了。
目前,她們真的沒有解決的辦法,各種證據都向著雅文的。
其實,她也挺詭異的,朗逸的核心資料竟然會泄得出去,肯定不是她和蘇姐。
從初步調查報告和監控來看,根本沒有任何蛛絲馬跡,但她敢肯定,一定是自己人給泄出去的。
雖然她們都有狐疑,但沒有實質的證據證明是誰幹的。
與白流蘇不同,韓貝貝是覺得加了冰的白蘭地口感不錯,本來就不勝酒力的她,一兩杯下肚后,醉態橫生了。
她的臉也紅彤彤的,水眸迷離,樣子很是可愛呢。
「咦,我的面前怎麼那麼多杯子了,究竟哪杯是我的呀?」百思不得其解,韓貝貝揉了揉頭,眼睛都眯了起來,她還是看到無數個杯子在晃動呢。
「韓貝貝,你慘了,你喝醉了,這下我哥知道了。我說你呀,你老老實實給我哥生個孩子吧,我爸我媽都閑得無聊呢,他們會幫你帶孩子的,你儘管生哈。」說著,白流蘇伸手拍了拍額頭,她有點頭暈了呢,但是,她絕對的清醒的。
「咯……」韓貝貝打了一個灑嗝,然後顰眉抗辯:「誰說我喝醉的,沒有,絕對沒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手勢是什麼,是二,呵呵呵……」
伴隨著聲音,韓貝貝給出了勝利的手勢。
「呵呵呵……真的是二耶。我很羨慕你呢,二得簡單,不用想那麼多,開開心心就好,還有我哥疼著你。」白流蘇的頭就趴在桌子上,安靜地望著杯里的酒液。
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沈恬蹙起了眉頭,她一個人送不了她們兩個回去的,再說了,酒吧里也挺複雜的。
昨晚,她已經夠喝多了,喝到斷片了,今晚,她只輕啜幾口。
所以,三個女人中,就數她最清醒的,清醒得她心裡直泛苦楚。
抿了抿唇瓣,穩妥起見,立時,沈恬給顧易年打了通電話,她讓他來夜色接白流蘇。
隨後,她也給韓瑋珀打了通電話。
電話一通,瞬間,電話那端的韓瑋珀非常的不客氣咆哮:「該死的女人,別讓我看見你,否則,有你好看的。」
他兇狠地警告,渾厚的嗓音儘是憤怒。
自從遇上沈恬,他的人生開創了很多第一次,他被她整得顏面掃地。
今天早上,他的助理又給他送衣服時,即便是強忍著,他都看出來了,他在嘲笑他。
他的一世英名,竟然就那樣被一個叫沈恬的該死的女人給毀掉了。
他能不氣嗎?
天殺的女人,突然,韓瑋珀的深邃桃花眼閃了閃,他心裡醞釀了一個小小的報復計劃。
聽著那憤怒的咆哮聲,沈恬擰了擰眉梢,她很不以為然,她也很沒好氣地冷哼:「喂,你妹在夜色喝醉了,你過來把她接走。」
「噗……她有老公的,她喝醉了關我什麼事,要找你去找她的老公。」哼,他就是不想見到沈恬那個該死的女人。
若是見面了,他不敢保證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目前,他強忍下來,他可是看在貝貝的小姑子份上的,大家是親戚不好說話。
「我不知道你妹夫的電話,要不然,我把你妹扔在夜色好了。」
「你敢?要是我妹出了事,我決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我給白流錦打電話,你給我乖乖地在那裡守著,懂?」韓瑋珀眯著眼說,他的口吻充滿了強硬的威脅。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快點,要不然我不等了。」把話擱下,沒等韓瑋珀的憤怒咆哮聲逸出來了,很爽快,沈恬把通話掛斷了。
那邊的韓瑋珀氣得眉頭挑得高高的,俊臉瞬間布滿了黑線,深邃的桃花眼儘是瀰漫滿燦亮的火焰。
「該死的女人,下次讓我碰到你,我決不會放過你的,親戚也沒有任何情面可講,shirt!」
狠狠地咒罵一聲,隨即,韓瑋珀撥通了白流錦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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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同時,顧易年和白流錦出現在夜色了。
他們的劍眉都不自覺地蹙了起來,那張冷漠的俊臉盛怒顯而易見。
沈恬把他們各自的女人交給他們后,她走了。
充滿漣漪的夜晚,恐怕現在才開始呢。
這幾年來,她已經習慣了孤獨,心裡唯有絲絲酸酸疼疼的苦楚伴隨著她。
她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哇?
深嘆氣,她一個人漫無目的地漫步在夜色中。
夜越深,那個影子越顯得沉重。
醉態橫生的韓貝貝一點也不肯配合白流錦,他直接把她扛在肩上氣憤地塞進車裡的。
目露凶光,冷冷地警告:「韓貝貝,你馬上給我坐好,我讓你去安慰蘇蘇,沒想到你竟然安慰去酒吧了,嗯?老公不是跟你說過嗎,不許去酒吧,你竟敢忽視我。
要不是你喝醉了,想必,我都不知道你去泡吧了吧。哼,今晚,看我怎麼教訓你,即便是你求饒,喊停,我都不會停下來的哈,活該!」
意識迷離的韓貝貝被白流錦訓話后,哇的一聲,她哭鬧起來了,「嗚嗚嗚……老公你不愛我了,你現在只懂得欺負我。混蛋,你說過的話都是騙人的,你不疼我了,你平時對我的好都是裝出來的……唔……我要離婚!」
韓貝貝一邊哭,一邊伸手胡亂地擦眼淚,可憐兮兮的美麗水眸幽怨地瞪著白流錦。
噗……醉態橫生的表情竟然還挺認真的。
她不就是貪喝一杯而已嘛,誰知道會那麼容易上頭的。
叫你欺負我,哼,這婚還是離了吧!
「韓貝貝,你給我聽清楚,哪怕是我們吵架,你跟我鬧彆扭也好,我都不許你提離婚。我不許,就是不許!」眉眼更是醞釀了一股火勢,直往白流錦的頭頂攻去。
「哇……嗚嗚嗚……「韓貝貝哭得更凶了,喝醉的她就是任性地哭鬧。
若不是他真的疼她,他早就抽她的小pp了,哪由得她胡來了。
他正在備孕中,哪能讓她亂喝酒的,他當然生氣了。
再說了,酒吧非常複雜,萬一她們三個漂亮又性感的女人遇到壞人怎麼辦?
當聽到韓瑋珀電話的那一刻,他又氣又惱,一顆心都綳得緊緊的,他很擔心她的。
哎,誰讓他愛上的人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沒辦法,他只能比別人要有耐心的。
率先,白流錦放下姿態,把哭鬧的韓貝貝擁入懷裡,並柔聲哄著。
「好了好了,老公疼啊,都是老公不對,老婆最大,這一次我就算了。事先說明哈,要是有下次,我決不饒你的哦。」說著,白流錦還輕柔地拍了拍貝貝的背脊,性感的薄唇並心疼地吻去她的眼淚。
「你說話算數哦,不許再罵我了,也不許再對我大聲說話,也不許欺負我,總之,要疼我,愛我。」吸了吸鼻子,韓貝貝哽咽道,她的小嘴很不滿意地高高嘟起。
「嗯,老婆說了算,老公沒有二話了。」趁機,白流錦在韓貝貝的唇瓣上偷了個香。
才那麼輕輕地一碰,不得了了,著火了,火勢正以最快的速度蔓延呢。
白流錦深邃眼眸也突地變得黝黯,眼裡的意思非常的明顯,嗓音也壓抑般嘶啞。
「老婆,乖乖坐好哦,我們回家哈。」系好安全帶,聽著白流錦的強硬語氣軟了下來后,韓貝貝也蠻安分地坐好了。
知道白流蘇也安全了,白流錦的車更是飛快地往家中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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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的白流蘇比韓貝貝乖多了,當她見到顧易年那張熟悉又寫滿了擔心的俊臉時,她對著他傻傻地笑了。
「呵呵呵……你來了!」說著,她就緊緊地抱住了上前扶她的顧易年。
她把頭深埋在他的強健胸膛里,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時不時地,她的臉頰往裡蹭去。
顧易年的超級跑車飛奔在昏黃的夜色里,白流蘇則安靜地坐著副駕,頭貼著椅背。
即便是她閉上了眼睛,可她的眉心還是緊緊地鎖住,漂亮的臉蛋也失去了往昔的自信自傲。
可見,這起侵權醜聞對她的打擊真的很大。
她心裡所承受的來自各方面的壓力也很大吧?
即便是白流蘇沒有吭聲,顧易年還是把她讀懂了,他的眉心也跟著深鎖起來,俊逸出色的五官和深邃的眼眸,無一不是擔心和心疼。
他的眼角餘光總是深鎖住她,絲毫不放過她任何的表情。
蘇蘇,你的擔心和壓力,明天就會解決了。我不忍心看你受一丁點的委屈,我真的很心疼你。
車穩穩地停在顧易年的別墅門口了,他長腿一伸,跨出了車廂,並繞到副駕輕輕地打開車門。
他沒有想過要弄醒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白流蘇的,敏感的她在他打開車門的那瞬間,還是睜開了猩松的睡眼。
「顧易年,我們到家了嗎?」揉了揉眼睛,白流蘇的昏暗睡眼迷醉地一瞬一瞬地緊盯著顧易年,她的嘴角盪起了一抹如白蘭般的淺笑。
「嗯,已經到家了。」說著,顧易年把車裡的白流蘇抱了出來。
「不要,我想自己走。」趁著那股酒勁,白流蘇任性地道。
「好!」顧易年任由著她耍性子,同時,他在一旁做好了隨時接住搖搖欲墜的她。
「呵呵呵……顧易年,你知道嗎,你的名字其實很好聽的?我喜歡!」驀地,白流蘇停了下來,冷不防的,她直直撞上了顧易年的強健胸膛。
順勢,她掛了上去,雙手環在顧易年的脖子上。
夾著酒味的溫熱氣息故意傾吐在他的臉上,他的脖子上,她驕傲地感受著顧易年的輕顫,和不經意的吸氣聲。
她對著他嬌笑,甚至,她的醉態很嫵媚,一點也不失令人心動的魅力。
而且,雙頰紅潤。
「呵呵呵……顧易年,你為什麼愛我呀?人家說,愛是不需要理由的,可是,不愛了,就可以有成千上萬種理由。你說,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