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 東邪西擒:熱度滾燙得嚇人
柯以東的吻霸道又略帶著點溫柔,他自顧地掠奪徐熙西的甜美,完全不給她任何閃躲的機會。
「唔唔唔……」徐熙西的咒罵聲一一被他吞下了。
深遂的桃花眼突地變得極是黝黯,夾著壓抑的痛楚,他的情緒全反應在他的動作上。
不管他身下的人到底是藍若希還是徐熙西,他都發了瘋的想要她。
那壓抑已久的渴望一觸即發,像一張無邊無際的,他無法掙脫,只能憑著心裡的感覺走。
就在徐熙西以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終於,柯以東移開了性感的薄唇,轉移陣地又掀起一層翻滾的波浪,無退涌的熱潮。
他的呼吸急促,噴薄出的熱度滾燙得嚇人,不由自主,徐熙西的雙眸瀰漫滿驚恐。
他的力道也大得嚇人,所到之處,直教她疼得皺眉。
驀地,淚霧悄然聚攏了徐熙西那雙泛紅的眼眶,她害怕得哭了起來。
「柯以東……你混蛋,你住手,你滾開!」徐熙西哭喊出聲,被柯以東用力鉗制住的手還是試圖掙扎著。
實在是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他們才剛認識不久的,什麼關係也沒有,他沒有權利對她這麼做。
即便是程奕揚想她了,他也不曾這樣對過她,他知道她不喜歡這樣子的親密。
徐熙西的哭喊聲並不能讓柯以東停止不受控制的獸~性,他依舊自顧自地繼續他的舉措。
還過分地把手探入了連衣長裙底下。
「對,我就是個混蛋,我沒有說過我是個好人。」略眯的眼很是恐怖,裡頭滿是壓抑狂亂的因子,他的情緒全部體現在他的舉措上了。
不管徐熙西如何搖頭哀求,柯以東就是不肯停止。
似乎,他想要更多,他的理智已經被多年的壓抑給主宰了。
淚水浸濕了徐熙西的泛白小臉,她止不住的顫抖著,不知所措。
情急之下,她弓起身,貝齒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
雖然隔著一件白色襯衫,他還是感覺到了那股狠勁。
柯以東的眉頭皺了皺,隨即他猛烈地怔了一下,整個人愣住了,他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他那個不安分的手突然的感覺到滾燙的雨滴,一點一點地沁入他的心肺。
當他抬起狂亂的眼眸看時,徐熙西的小臉已經被淚水浸濕了,她的頭髮也零亂不堪,那連衣裙更是……
她的貝齒還緊咬著他的肩膀,被淚水模糊的眼睛閃爍著驚恐和憤怒猙獰地瞪著他。
那雙原本晶亮的眸子滿載著化不開的恨意震懾住了他的心魂,令他感到震憾。
柯以東粗喘著氣,試圖平熄自己心底壓抑的狂亂。
他這是在幹嘛呀?
她雖然長得像藍若希,可是,並不大確定她就是她的。
「松齒!要不然,後果你自負。」惱怒成羞,柯以東冷酷地警告,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看著她這副模樣,他有點懊惱的情緒,甚至,觸動了他心底深處的那根塵封已久的情弦。
莫名的,他在心疼她,他在憐惜她。
本能的,徐熙西還是一直維持著原來的動作,彷彿沒聽見柯以東的話似的,由於害怕,她的防備已經不能自我控制了。
柯以東倒抽了一口氣,他用力把徐熙西扯開了,連帶他肩膀處也一陣扯痛。
複雜的眼神凝望著防備十足的她,咻地,柯以東起身了。
「我出來后要見到你在幫我收拾房子,要不然,絕不會這麼簡單算了的。還有,你敢不聽話,我一定會剝了你的皮,你別想走出我家的門口。」
擱下威力十足的警告,柯以東走進了卧室,沒有一刻的停留,他進了浴室,和著衣服,沁涼的水從頭淋到腳。
他心裡那團狂亂的火需要平熄降溫,他也需要冷靜。
對於自己的失控,他也不曉得竟然是如此的強烈。
看來,他真的瘋了!
藍若希那個該死的女人特么的能折磨人,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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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東走了,徐熙西還是渾身止不住的在顫抖著。
咻地,她坐起身了,縮到沙發的角落裡,緊緊地拉攏衣服環抱著身體。
難過的淚水還是不自覺地滑落了下來。
柯以東的警告,她聽下了,她現在真的不敢跟他耍小心眼了,她真的怕他說到做得到。
手背胡亂地擦了擦眼淚,徐熙西開始整理自己的零亂衣服和頭髮。
然後,她環視著柯以東那個諾大、奢華又簡約大氣的家。
隨即,聽話幫他收拾他的家。
他家真的好大的,什麼都有,健身房、家庭影院等等設施都很齊全。
光是看那個露天游泳池就知道,他很懂得享受生活的。
時間已經不早了,徐熙西抽了點時間給瓊斯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她現在在朋友家,很安全的。
聞言,電話那端的瓊斯驚愕得一度訝然了,她難以置信徐熙西竟然在那麼短的時間裡認識別的人了,要是被老闆發現,那她們可慘了。
瓊斯可是好心勸說她不要玩得太放肆的,老闆那她不好交待。
「瓊斯,你不要擔心我,我知道分寸的。」一想起剛才的情景,不自覺地,徐熙西的鼻子又在泛酸了,眼眶也泛紅了,熱熱的。
她還是感到害怕。
「西西,你好自為之,老闆那我瞞不久的了,他今天已經向我問起你的行蹤了。還有,說不定他隨時都會回來的,萬一讓他發現你不在家的話,我會很慘的。」
搞不好,她會因此丟了一份高薪的工作吧。
「瓊,不好意思,我不會連累你的。」
冷不防的,徐熙西聽到了開門聲,反射性的,她和瓊斯匆匆說了幾句,然後,便把電話掛了。
拿起一塊抹布,她低著頭繼續擦著房間里的桌椅。
突然,徐熙西感覺到身後有一股冷颼颼的感覺,本能的,她回眸看了一眼。
是柯以東,立時,她往後退了幾步。
閃爍著余驚未定的水眸定定望著他。
身穿著浴袍,頭髮還兀自滴著水珠的柯以東看到她的舉措,他心裡五味雜陳,莫名的覺得不爽。
「喏,這是我家的備份智能卡,明天早上開始,直到滿三個月為止,我一定要見到你的身影。否則,若是有點什麼事發生,我不敢打包票的哦。
別再跟我說丟了之類的話了,這一張智能卡絕不能丟的,懂?還有,如果你把我家收拾乾淨了,害怕太晚了不敢回去的話,我家的客房的門都是開的,你隨便。或者,你要走的話,記得關上門。」
帶著一絲期待,柯以東在徐熙西的面前放下了智能卡,複雜的眼神瞟了她一眼,他轉身走了。
進了書房,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坐在黑色皮質座椅的柯以東心情莫名的煩躁,咻地,他拿起煙盒隨意的拿了根煙叼在嘴邊,點燃后抽了起來。
深邃的桃花眼眯了起來,就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情緒。
沒多久,他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驀地,柯以東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隱隱約約地擰疼著。
有些無力,他閉了閉眼睛,冷峻的面容也更加的冷漠了。
她還是走了,她不願意呆在他身邊。
他也忘了,她並不是藍若希,只是那張酷似的臉和神韻已經足夠讓他意亂~情迷了。
壓抑又沉寂了四年之久的情感,也慢慢地因為那張酷似的臉慢慢地撩撥了起來。
柯以東伸手扶住額頭,他的表情木然呆愣,兩指之間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
冉冉的煙霧慢慢地升起,沒多久,直到他的手突然感覺到了一股灼痛感,他的思緒才拉攏了回來。
把煙蒡扔進煙灰缸里,柯以東拿起了座機,他撥通了段離的手機號碼。
對方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夾著一股不悅的情緒,「老兄,拜託,你看看時間。」
段離的聲音蠻幽怨的。
他瑪的,無恥的混蛋太不識趣了,他難道不知道嗎?這個時候要是停下來的話,那可是會要人命的。
「我的事辦得怎麼樣了?要是你給我辦不好,我就天天這個時間煩著你,我難過,我也不讓你好過。」掀動性感的薄唇,冷颼颼的聲音飄過去了,柯以東的口吻相當有威脅的成份。
「他瑪的,算你狠!一個星期後,我全部替你搞掂。還有話要說嗎?沒有就自己掛了。」
「你很想我掛了吧,此時此刻?」都這個時候了,哪怕是段離的聲音已經火藥味十足了,柯以東還興緻勃勃地調侃他。
「罵你混蛋一點也不為過,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快說!」
「那個女人說,她四年前動過一個大的腦部手術,你查查她身後那個男人是誰。」
柯以東終於說了一句正經的話,段離噗哧笑出聲。
「我知道!而且,也查得差不多了,等我有了確切的資料,我再告訴你,你一定會震驚的。還有,我現在關機了,你不要殺到我家來,按死門鈴我都不會再鳥你的。」
冷冷地把話擱下,段離徑自切斷了通話。
呀的,混蛋!
柯以東在心裡咒罵著,孤燈清影,他心裡的寂寞更像一張無邊無際的,卻不住他這個人的所有思緒。
甩了甩頭,柯以東走到酒櫃那拿了瓶威士忌,還拎了個杯子,然後,慵懶地坐在沙發上喝起悶酒。
夜漫漫長,他只能這樣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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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后,徐熙西真的不敢不聽柯以東的話了,她每天都按時到他家報到,幫他整理家裡的東西。
其實,還蠻輕鬆的,他是個愛乾淨的男人,也不會隨意亂丟東西,收拾起來一點也不費勁。
雖然她不想搭理他,可是,他依然到了吃飯的時間就回來了,還帶她出去吃飯,還帶她遊玩整個曼哈頓。
甚至,他帶她出海了。
望著那一片純凈的海,徐熙西挺喜歡的。
「你想不想學開遊艇?」一件白色t恤,一條中褲,光著腳的柯以東站在甲板上望著看得呆愣的徐熙西。
「開遊艇?這……可以嗎?」聞言,徐熙西抬起眸眨巴地望著柯以東,她的眉心輕輕地蹙起。
「呃……我想我還是不要學的好,反正我挺笨的。」
再說了,她不知道柯以東打得是什麼主意,那晚的失控,她沒忘記的。
她還是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吧。
「不去學,你怎麼知道自己學不會。」說著,柯以東拉起徐熙西便往駕駛艙走去。
「喂,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的霸道呀,很討厭的,你不知道嗎?」
柯以東不以為然地聳聳肩,他依然你行我素的。
他把徐熙西推到操作盤那裡,然後,站在旁邊的他跟她介紹起面前的各種儀錶,包括操作程序。
徐熙西聽得水瀲美眸不自覺地眯了起來,好複雜哦,她好像懂又沒懂的樣子。
「你試試看!」
見到徐熙西遲遲沒有動作,冷不防的,柯以東那高大挺拔的身軀從她身後擁著她,他的大手抓起她的小手,手把手地教她。
徐熙西一陣驚愕,她本能地回眸望著柯以東,心有那麼一瞬間顫動了。
他的表情挺認真的,嘴裡還念念有詞。
「喂,你認真點,其實很簡單的。」
他整個人幾乎都包圍住她了,比起那晚,他們現在也很親密的。
他呼出的熱氣就直直的噴洒在她的脖頸,痒痒的,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悄然地竄過。
沒有來由,徐熙西一陣冷縮,她安靜地呆著,一點也不敢亂動,生怕會惹毛了柯以東。
他那個人真的是讓人捉摸不透,到現在,她都還沒摸清楚他的脾氣。
從早上開始,程奕揚就開始打徐熙西的手機了,一直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
原本,他是想告訴她,他下午回來了,還給她帶了禮物。
沒想到,他竟然聯繫不上她。
極是擔心她的他立時給別墅打去問候的電話,在他嚴厲的質問下,瓊斯才告訴他,徐熙西一個人外出了,說是去見一個剛認識的朋友。
瞬間,程奕揚大發雷霆,忐忑不安的他把西部的手尾交給了助理去處理,立時,他乘坐專機回曼哈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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