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1章 女人的特殊武器
雷剛一看譚惜柔要了一箱酒瞬間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這學妹是要幹啥?
以前上學的時候,學生會組織聚餐她從來都是滴酒不沾的,現在怎麼還成箱來呢。
雷剛自己什麼酒量自己最清楚。
以前的一瓶暈到現在的三瓶倒,雖然有提升,但也沒好多少。
雷剛很想拒絕的,尋思要個兩三瓶就差不多了。
但轉而一想,美女學妹請他喝酒,萬一是有啥目的呢?
這對他來說也不失為一個機會,反正老婆出差沒在家,帶個小妹啪啪啪不是正常的么,也正好了了當年的夙願。
這種念頭一起來,雷剛也徹底放開了。
反正人家說,酒是色媒人,就算到時候他出格一點啥的,那也不怪他。
老闆端上菜之後,還給譚惜柔拉了一波助力:「呦,小譚,雷子,你們可是老同學,好久沒一起來了吧,真好,今天的菜啊,我給你們打九折。」
譚惜柔笑了笑,直接就開了兩瓶酒。
果然,在整個吃飯的過程中,譚惜柔對她想問的事兒隻字未提,真的只是單純的在敘舊而已。
開始的時候,雷剛對譚惜柔敬上來的酒還是百般推諉,最後聊嗨了,乾脆自己找酒跟譚惜柔碰了。
兩個人喝了差不多七瓶啤酒的時候,雷剛的臉已經紅的像是猴子屁股了。
他翻著白眼兒,口齒不清的說:「妹妹,我真不行了,再喝,等會兒就硬不起來了。」
譚惜柔皺了皺眉,她就知道這個雷剛沒抱什麼好心思。
不過,譚惜柔倒不擔心這個雷剛會對她做什麼,就這點酒量,再喝兩口就成泥了,還能幹啥啊。
雷剛站起來,直接就坐在了譚惜柔旁邊,眼睛一個勁兒的往她的胸脯里瞄。
隨後,他見譚惜柔沒什麼反應,就更變本加厲了,直接伸手就去摟她。
邊摟還邊說:「你,知道不,當年因為你,我,我浪費了多少子孫!今天,今天絕對不能浪費,得讓你懷孕,讓你給我生個兒子,我得讓你跟,跟我結婚!」
譚惜柔冷笑一聲,照著雷剛的腦袋就是一推。
她知道,雷剛為人一向謹慎,這會兒都開始說這麼混蛋的話了,那說明已經到位了。
譚惜柔笑了笑說:「你喜歡我?」
雷剛一聽女神說這話了,都恨不得跪下表忠心了。
紅著臉拍著胸脯子說:「不喜歡,我對你那是愛,是情懷,你要是願意嫁給我,明天我就跟我老婆上民政局離婚登記。」
不成熟的男人就是這樣,心裡永遠住著一個小天使。
有一天這個小天使一旦降臨在他們面前,那絕對就樂呵著屁顛兒屁顛兒的跟著走了。
譚惜柔看雷剛這架勢,知道現在是時候了。
人家為了她都已經要拋家棄子了,還有什麼話問不出來的。
「那我問你個問題,你必須跟得我說實話!」譚惜柔表情嚴肅的說。
雷剛看到譚惜柔這樣,整個人那叫一個慷慨激昂:「小柔,別說一個了,就是一百個,我雷剛也必須對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譚惜柔滿意的點點頭說:「那好,我問你,奧飛公司被查稅這事兒到底跟華康有沒有關係。」
隨後,譚惜柔明顯感覺雷剛的身子抖了一下。
「哎,小柔,咱們這春江花月夜的,問這麼喪氣的事兒幹嘛,我可不知道什麼奧飛不奧飛的。」
譚惜柔眉頭一皺,瞬間就明白了。
這裡面絕對有事兒,雷剛在敷衍她。
譚惜柔之所以找雷剛,第一是因為他在這工作,聽說最近剛升職,想必對裡面的事情就相當熟悉了。
第二,是因為她跟雷剛算是熟的了,上學的時候,雷剛是政治學院的學生會主席,譚惜柔是商學院的學生會主席,總是一起做活動。
加上之前雷剛追了她整整兩年,那叫一個鞍前馬後。
所以,譚惜柔對雷剛對她什麼時候是在撒謊,和隱瞞有一個絕對的判斷力。
譚惜柔冷哼一聲站起來,直接撇開他就往門口走。
雷剛一看,瞬間就急了。
也站起來,上前一把拉住了譚惜柔的手腕子。
「小柔,你去哪兒啊?」雷剛知道譚惜柔是為什麼生氣,就接著說:「你認識奧飛公司的人?」
譚惜柔秀眉微蹙,輕輕點了點頭卻沒有直接回答雷剛的話。
雷剛一把又把譚惜柔拉到凳子上坐下。
但他的膽子可比剛才大了,從拉著譚惜柔坐下開始,就特么沒撒手。
「這個事兒挺複雜的,但我可以告訴你,跟華康沒有半點兒關係。」雷剛嘴上說著,眼睛卻肆無忌憚的在譚惜柔結實飽滿的胸口來回掃蕩。
譚惜柔也顧不上雷剛的眼神了。
現在只要雷剛不觸及她的底線,看看胸拉拉手的她都不會拒絕,再怎麼說雷剛當年對她也還不錯。
不過,奧飛的事兒跟華康真的沒有關係?
看來劉玉明沒有騙她。
難不成兩撥人都跟陳飛有仇?
譚惜柔想著又問:「那整奧飛的到底是什麼人?」
雷剛看譚惜柔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一雙手已經開始往上摸了。
但被譚惜柔這麼一問,雷剛的手頓時頓住了。
他抬起頭看著她,露出一個狐疑的表情說:「你問這個幹什麼?不過我得勸你,奧飛的事兒你少跟著參合,要是你朋友在這個公司上班的,也趕緊撤出來。」
譚惜柔心裡猛地一沉。
雷剛這話是什麼意思,看樣子,這事兒不簡單啊。
譚惜柔換了微笑的表情說:「那如果我告訴你,我是奧飛公司的銷售總監呢?」
雷剛一聽,臉上的肌肉都差點痙攣了。
一改剛才的色相,瞬間就丟開了譚惜柔的手。
我靠,差點壞事兒啊。
雷剛一拍腦門,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酒都被嚇醒了一半兒。
他咽了口唾沫說:「那個,小柔,我,我有事兒先走了。」
有時候,劇情就是這麼反轉。
現在奧飛公司,和陳飛這兩個字就是雷區。
他雷剛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頂風作案,這要是讓上面知道了,他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譚惜柔冷笑一聲,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支筆說:「你要是走了,就別怪我不顧及校友情了。」
雷剛頓時一愣。
止住了腳步。
當他回頭看見譚惜柔手裡的筆的時候,瞬間就想到了,錄音筆這種東西。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雷剛又驚又怒。
譚惜柔座回到座位上,拿起一瓶剛開封的啤酒,一仰頭,一分鐘不到就喝光了。
雷剛看的是目瞪口呆。
心說譚惜柔這又是什麼意思。
正在他還沒琢磨清楚的時候,譚惜柔苦笑了一聲,眼淚唰的一下就留下來了。
雷剛看的心裡一緊。
上帝之所以會賦予女人這一項特權,讓男人有了一個致命的軟肋,是因為男人的心比較狠,又太過理性。
所以這一點來說,也算是陰陽調和了。
女人的淚水往往會讓男人比較有同情心,讓他們變得理性而柔軟。
雷剛也一樣,看到自己大學追了那麼久都沒到手的高冷女神竟然在自己面前哭了,是個男人都有衝上去保護的慾望。
雷剛嘆了口氣,又坐了回去。
且不說就這份柔軟觸動了他,譚惜柔要是把他剛才說的話給他老婆聽,也特么夠他喝一壺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小柔,很多事情我也不能說太多,我希望你能體諒我。」
雷剛低著頭說。
軟可以,但軟和博取同情也不是女人的專利,男人也是有權利的嘛。
譚惜柔抽搭了一會兒說:「公司我是保定了,你就告訴我,到底是誰要致我們於死地,我該怎麼辦才能規避這種事情的發生。」
雷剛狠狠嘆了口氣。
「這麼跟你說吧,我們這麼做是上面人的意思,誰都知道奧飛公司這種剛起步不久的公司根本不敢偷稅漏稅,但偏偏在稅務上出現問題,這說明什麼,你自己想想!」
雷剛的話沒說的太明白。
因為有些話,他真的不能說。
光是說了這些,他就已經帶著掉腦袋的風險了。
好在譚惜柔聰慧,瞬間就明白了雷剛的意思。
這稅務上的事情,肯定是他們上面人授意的,不然就憑那些在崗位上稍微有點實權的官員,根本不敢弄虛作假。
這也讓譚惜柔知道,這次出這個事兒,跟上次那個熊孩子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如果是他,那第一次就可以這麼做,沒必要熬到現在。
所以,雷剛嘴裡這個上面,一定不是個小人物。
但話說回來了,這麼大的人物,到底跟奧飛有什麼愁什麼恨,人死了還要這麼不依不饒的。
「那,我該怎麼辦?」譚惜柔柔聲的問。
雷剛搖搖頭說:「沒辦法,你說,閻王讓你三更死,你還能掙扎到五更嗎?就算你稅務上的事情搞定了,明天指不定還有別的什麼局呢。」
譚惜柔點點頭。
現在已經不能用絕望形容她現在的感受了。
難道一定要拆了奧飛的牌匾,關門大吉,那個所謂上面的人才能開心嘛。
想著,譚惜柔又打開了一瓶酒。
乾脆借酒澆愁吧,喝醉了什麼都不想也許就好了。
想著,譚惜柔又拿起了酒瓶子就準備往裡灌,但剛對到嘴上,手腕子就被雷剛抓住了。
「你別這樣,小柔,我有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