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王琦結婚了
第104章王琦結婚了
「沒事的,我來的時候可小心了,在路上我換了五兩計程車,在城裡轉了兩圈,而且出了市區我就下車,走過來的,你放心,絕對沒有跟蹤我的。」安琪緊張的說道。
李平一聽的,當時就笑了,問道:「這些你都是跟誰學的啊?」
「電視上啊?怎麼了,我做的還不夠好嗎?」安琪失望的問道。
「好,好,你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李平笑著說道。
「對了,平哥,高明呢,他怎麼樣了,醒了嘛?」安琪關心的問道。
「醒了,醒了,剛才我還攙著他溜達一圈了呢。」李平說完,用手一指說道:「諾,那不在那準備偷襲你呢嗎?」
當時我以為是有危險呢,所以轉圈一看,看到了我當時拿著砍人的那把斧子,我沒有想到李平居然還這把斧子也一起給我帶了過來,這把斧子記載了我太多的心路歷程了,以後也跟隨著我打下了一片江山。
我一聽,急忙放下了斧子,扶著牆走了出來,對著安琪笑了笑。
「別,別,別,你千萬別笑了,比哭還難看呢。」安琪馬上挖苦道,我還以為安琪見到我會馬上過來噓寒問暖一下呢,怎麼說我們也是一起浴血奮戰過的啊?
可是當我有一天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的時候,我才能夠體回到王琦現在的感受,不笑還好一點,可是這一笑啊,惡鬼也就是這般模樣吧。
不過,安琪馬上覺得話有點重了,急忙走了過來說道:「不過,也挺帥的嘛?越來越有男人味了。」
我聽到安琪的話,想笑,可是又怕安琪說我難看,所以只好板著一張臉了。
「你怎麼了,還真生氣了啊?」安琪正色道。
我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不說話啊?」安琪好奇的問道,這時李平走了過來說道:「我把他救回來的時候,由於傷勢過重,所以一直發燒,可能是把嗓子燒壞了吧。」
安琪驚慌失措的看著我,眼圈一紅,掉下了眼淚說道:「怎麼會這樣啊?我給你的那些葯難道不管用嗎?」我現在身上用的所有的消炎藥,還有砂帶都是安琪從醫院弄出來,之後扔到和李平約定的地點,之後李平再去拿。
其實在我暈倒的那一刻,李平就想到了這個問題,事情鬧了這麼大,肯定以後不方便出門了,所以才跟安琪商量了這樣一個辦法。
所以王琦結婚的消息,也是李平去拿葯的路上,遇到一個報停,看見報紙上報道的。
現在我和李平沒有任何的通訊設備,就連我和蘇媚單獨聯繫的那個手機,也被李平給銷毀了,現在畢竟我們已經被全國通緝了,李平說,只要我們用一次手機,馬上就會被監聽到。
我說不了話,看著傷心的安琪,只能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只好的嗓子的。」安琪鄭重的說道。
「好了,安琪,你也別太難過了,我們這次能活下來還多虧了有你呢,不過以後我們還是不要見面的好,我兩畢竟現在是通緝犯,隨時都有可能被抓,我們已經連累你夠多的了。」李平看了一眼我,其實李平說的話,也是我要說的話,只是李平替我說出來了而已。
「你們怎麼回事啊?怎麼老是想著攆開我啊?說實話,從你們身上我體會到了我可能一輩子都體會不到,遭遇不到的事情,這讓我也成長了很多,而且你們是我唯一的朋友,真的很珍惜你們,求你了平哥,你千萬不要攆我了好嗎?」安琪的話,說的至真真切,就連我都有點心疼了,想一想,如果一個人活著,連個朋友都沒有,那得多寂寞啊,可是這一切都顯得那麼荒誕,只因為安琪長的太漂亮了。
其實安琪並不是沒有朋友,醫院裡就有很多男病人,還有男醫生就願意跟安琪做朋友啊,可是安琪知道他們時刻腦子裡都是想著自己的身體,對於這樣的人,安琪一向是敬而遠之。
「可是你跟我們走的近了,會把危險帶給你的,而且有可能會危急到你的家人。」李平說道。
「我不怕危險,我要是怕危險的時候,當初就不會救你們了,而且我也沒有家長……」安琪暗暗的低下了頭。
「什麼?你沒有家人,那你……」不光是李平,我也覺得難以置信。
「其實我是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在孤兒院我所有人都欺負我,他們說我是殺人犯的孩子,所以沒有人願意跟我玩。而且搶我的吃的,在孤兒院,我從來都沒有吃飽過,直到後來我別一對夫妻領養了,一開始夫妻兩對我挺好的,可是後來我稍微長大了一點,養母總說我勾搭養父,沒事還打我一頓,後來她們也不想要我了,我最後跪著求他們不要把我送回孤兒院,我可以幫出去,自己養活自己。」
「後來他們同意了,那年我十四歲,我一邊撿垃圾,一邊上學,最後上了大學,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再見過養父母。」
聽完安琪的故事,我和李平兩個大男人掉下來了眼淚,安琪所說的這些都已經夠苦的了,肯定還有很多事情沒說,這些年安琪受了多少苦,可想而知。
「啊吧……啊吧」我心裡著急,可是說不出來話。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就是想讓我說讓安琪留下來了以後都不攆他了嘛。」李平笑著說道。
我說不出來,只能豎起大拇指,表示贊同。
安琪一看,高興的壞了。「真的啊?」
「當然是真的了,以後啊,我兩就是你的親哥,以後誰要是再欺負你,排斥你,大哥哥你報仇去。」李平一拍胸脯說道。
安琪重重的點點頭,高興的都跳了起來,不過就算是這樣,李平也沒有讓安琪多呆,只讓他扶著我溜了一圈,就讓她回去了,而且告訴安琪,以後沒有事情,千萬不要來找我們,等這陣風都過去了,再說。
安琪也知道這是為了她好,她也不想讓我們分心,也就答應了,安琪走後,我靠在牆上,現在我的身上仍然裹著紗布,只是臉上和頭上的摘掉了而已。
我看了一眼放在我身邊的斧頭,上面還有已經乾涸的血跡,這讓我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不禁有點后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