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傷被發情的母狗撓的
第43章傷被發情的母狗撓的
「你當然是錯了。」林小詩毫不猶豫接上她的話,並且指責:「我早就跟你說過,你不要亂當什麼好人,否則到最後,好人當不成,反而變成了壞人。都這麼多年了,你怎麼就是不知道長長記性呢?汪臨月是什麼,難道你還不了解她,不懂她嗎?」
「我爸爸和臨月都求我,讓我促成和路敬騰的好事。他們可以對我不仁,但我不能對他們不義呀。跟你說的話一樣,都這麼多年了,我不也是一樣過得好好的嗎?」
只是受一點委屈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
「你總是這樣。」林小詩拿她無可奈何。「以前的事,我就不說了,可今天的事,如果我是汪臨月的話,我也會怪你。不僅如此,包括路敬騰。」
「為什麼?」她不太明白林小詩話中的意思。
「你傻呀?路敬騰是那種能夠隨意你欺騙的男人嗎?更何況……」她的話沒有說完,只是不願意說得太破了。
林小詩雖然只見過路敬騰真人兩次,可每一次她都看得出來,他對汪純雪絕對不是對一般女人那麼簡單。
一個喜歡她的男人,卻被她欺騙到另一個女人的身邊,換作任何一個男人,也不會原諒這種女人。
她突然有點擔心汪純雪了,這會兒是汪臨月,說不定等她回到路家,路敬騰也不會輕意放過她。
汪純雪沒覺得事情,像林小詩說得那麼嚴重。
就算今日她欺騙了路敬騰,可那日回汪家,他也欺騙了她一次,全當他們兩個人扯平了。
下班后汪純雪回到路家,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她擔心被路家人看到她臉上和脖子上的傷,於是輕手輕腳的換鞋,準備回卧室,晚上不吃晚飯了。
然而,在中午路心蘭得知情況之後,她就沒有離開過客廳一步,一直在等汪純雪和路敬騰回家。
這會兒路敬騰沒等到,倒先把汪純雪給等回來了。
「你回來了。」路心蘭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動也不動,若不是她突然開口,汪純雪還真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心……心蘭姐。」汪純雪站直身體,盡量用手掩飾脖子和嘴角邊的傷。
「聽你的話,似乎有點緊張。是犯了什麼錯嗎?」路心蘭的手中,正捧著一本關於孕婦禁忌的書。說話間,她抬頭掃視了汪純雪一眼。
「我……沒什麼事呀。」她不敢隨意告訴她。
汪純雪真的有點緊張,在她看來,路心蘭雖然是一個和藹可親的溫柔女人,但外界發生的事,好像沒有什麼能夠隱瞞得住她。
就像之前路氏集團的事情一樣,她只不過給了她一份文件,便讓路氏集團執行總裁之位,瞬間扭轉乾坤。
「你過來,我有點累,你幫我念念這書上面,都寫了些什麼。」路心蘭向她招了招手。
汪純雪慢步到她身邊,坐在沙發上接過她手裡的書。
「你的臉怎麼了?」路心蘭這才發現,她臉頰嘴角以及脖子上的傷痕。
「沒……沒什麼。」她趕緊用手掩飾。
「放手。」她握著她的手,執意查看。
脖子上四道爪子印明顯就是被人撓的,臉頰嘴角不可能是被摔的吧,自然也是被人的巴掌給打的。
難不成,自己的弟弟一直沒有迴路家,是去醫院找她了嗎?這傷是她弟弟路敬騰造成的?
不!就算路敬騰再憤怒,他也不可能打女人,更不可能用手去抓傷她。
「真的沒什麼了。」汪純雪拿開路心蘭心疼她的手。「今天在醫院的時候,發現一隻母狗特別可愛,於是就抱起來把玩了一下,誰知道那母狗好像在發情,所以就把我給撓傷了。」
路心蘭聽著她的話,忍不住一笑。
想不到事情都演變成這樣了,汪純雪還有心情跟她開玩笑。不過,她的形容聽起來,也特別貼切。
「脖子上的傷是被母狗撓的,那麼臉頰嘴角邊的傷呢?什麼樣的母狗,有那麼大的巴掌?」她哪著汪純雪的話接下去。
「心蘭姐……」即便她再笨,現在也能夠看得出來,路心蘭是刻意在這裡等她的。
「女人在男人面前,最好是一個笨女人,不要太聰明,否則的話,聰明反被聰明誤。不管是母狗還是公狗,只要你不去惹它,它就不可能會對反擊。說到底,都怪你自己不懂得節制,自己去招惹惹的禍。」
路心蘭的話聽似庸俗,其中的意義卻是非凡。
她招惹了汪臨月和李恩妍那兩隻母狗,如今連同路敬騰這條公狗也給得罪了。她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呀。
「去房間里處理一下臉上的傷吧……」她的話欲言又止,眼神中充滿了不安,以及對汪純雪的心疼。
多想告訴她,她就是自己弟弟的妻子,可礙於路敬騰,她又不能直接說出來。
回到後院的卧室,汪純雪坐在鏡子前,盯著鏡子裡面,自己脖子和嘴角邊的傷,沒想到居然會那麼明顯。
那兩個女人下手可真夠狠的。
今天是不是厄運來襲呀,不然怎麼會接二連三的受傷呢?
晚餐過後,汪家人又給汪純雪打來了電話。
因為早上之前,所以路心蘭便讓奶媽,隨時隨地注意家中的電話,不管是打給誰的,都要仔細監聽一下,以免再發生同樣的事。
「爸……」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爸呀?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的親妹妹?你不願意幫她也就算了,可你既然幫助了她,是不是就應該幫到底?你妹妹現在在家中,已經哭暈好幾次了。」
汪純雪聽到父親的聲音,她只叫了一聲爸,耳邊便緊接著傳來,父親那憤怒的斥責聲。
「爸爸,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我是因為……」
「你這個不孝的女兒,沒有資格叫我爸爸,如果你妹妹發生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電話中一次又一次回蕩著,父親憤怒的斥責,其中偶爾還傳出劉惜芳對於汪純雪的辱罵。
所有的話,都被客廳里的路心蘭和奶媽聽到。
路心蘭用手支撐著腰身,不停的在客廳里徘徊。
「把電話掐了,以後阻止汪家任何電話,打入路家。」路心蘭憎恨之極,大聲的吩咐奶媽。
「是大小姐。」奶媽把電話匯流排給拔了下來。「大小姐你別生氣,當心傷了胎氣。」
「這汪家的人,都是些什麼人呀。汪樹強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汪臨月是他的女兒,汪純雪就不是了嗎?有這樣的父親,真是純雪一生的不幸。如果早一點阻止汪家的電話進入路家,或許今天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路心蘭越說越生氣,整個人都氣得癱坐在沙發上。
「是是是,都是他們的不對。」奶媽不敢火上澆油,趕緊遞上水,讓路心蘭緩和一下心中的堵塞。
此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了,路敬騰還沒有回來,按照往常,即便他再忙,也都已經回家了。
路敬騰沒有回來,只能夠說明一點,便是因為今天汪純雪所做的事,把他的心給傷了。
汪臨月從回汪家之後,就在屋裡面尋死不活的。整個人喝得爛醉,惹得全家人都來照顧她一個。
「媽,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放下我所有自尊,所有的驕傲了。我明明心中已經明白,路敬騰錯把我當成了那個賤女人。可是我還是認命了,順從著他,把自己當成那個賤女人。為什麼我都如此的卑躬屈膝了,他還那樣對待我?從小到大我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我沒臉見人,沒臉再活下去了……」汪臨月被劉惜芳按在床上,瘋狂的叫屈哭訴。
「媽知道你委屈,知道你被汪純雪那個賤女人算計了。都怪媽不好,是媽沒有考慮周到,沒曾想那個賤女人,居然會如此的害你。」劉惜芳不但沒有勸說汪臨月,反而一味的強調,汪純雪對不起他們。「她怎麼會好心的幫你呢,她不害你就萬事大吉了。是我太大意了。」
「我現在就去找那個賤女人算賬。」汪臨鋒見自己的妹妹如此痛苦,氣憤得決定去路家找汪純雪理論。
「你給我回來。」劉惜芳起身,趕緊拉住自己的兒子。「你妹妹才剛剛被她欺負過,你這個時候去,是想給我添亂嗎?路家是什麼地方,豈能任由你出入,你還沒有進到路家的門,就已經被門口的惡狗和保鏢打得個半死了呢。興許現在那個賤女人,正在路家把酒歡笑,等著我們上門去送死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件事,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汪臨鋒說什麼也咽不下那口氣。
最近他一直在汪家公司處理工作,很少回家住。今日突然回來,便得知這樣的事情,怎能不讓他憤怒呢?
「或許,這其中真的有什麼誤會呢?」汪樹強雖然在電話裡面,不停的指責汪純雪,但這會兒,仔細想想依照汪純雪善良的性格,不可能會做出加害親妹妹的事。
「你給我閉嘴。」劉惜芳惡狠狠的瞪著汪樹強。「你居然幫著那個賤女人說話,你難道沒看到,臨月被她傷成什麼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