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離開就永遠別回來
第140章離開就永遠別回來
他那麼愛自己的姐姐,路心蘭的身體,又一直不太好。再加上路天遠,因為之前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到現在都還昏迷在濟民醫院。路敬騰絕對不可能,在路心蘭生產的時候,都不在她的身邊。
汪臨月本以為,自己嫁給路敬雄,嫁入路家之後,身份就會上升,會被所有的人得到重視。然而,讓她沒想到的事,她嫁給路敬雄,她這一輩子的悲劇,才剛剛開始。
一個又一個孤獨的夜晚,都將由汪臨月一個人獨守在空房。在她的身邊,沒有老公路敬雄的陪伴,只有沒有溫度的被子。
除了他們倆意外在酒店,發生關係之外,路敬雄連同結婚那日,都沒有寵幸過汪臨月。
對於路敬雄夜夜回家,都帶著一身酒氣,還有滿身女人的香水味,她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這夜,她特意在卧室裡面等待路敬雄回家,她想要問清楚,他到底在外面都做了些什麼。他又是不是把她當成妻子看待。
深夜一點多,樓下客廳裡面,終於有了動靜。
汪臨月立刻從床上起來,拖著拖鞋,向樓下跑去。
路敬雄果然和以前一樣,滿身的酒氣,其中還夾搭著濃烈的女人香水味。
「水……給我倒水來。」路敬雄跟大爺似的,回到家中,就對汪臨月大聲呵斥使喚。
汪臨月愣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面對那張臉,她越發的感覺噁心。更加後悔,自己怎麼就嫁了這麼一個男人。
「水啊……我要喝水。」路敬雄癱坐在沙發里,用手使勁的拉扯著脖子上的領帶。「我叫你給我倒水,你聽不到嗎?你跟死人一樣愣在那裡,想做什麼?」他一氣之下,抓起身邊的沙發靠枕,使勁的向汪臨月仍去。
汪臨月盡量把心中的憤怒壓抑下去,緩慢的走過去,拿起茶几上面的水杯,為他倒了一杯水。
「混蛋,現在是什麼天氣,你還給我喝那麼涼的水?」他喝了一口水,因為水太涼,他氣憤得直接吐出來,對著汪臨月的臉就是一噴。
她沒想到他會如此的變本加厲,夾搭著酒氣的水,噴在她的臉上,讓她本能的緊緊的閉上雙眼。
「你瞪著我幹什麼?」路敬雄伸出手去,用力的抓著汪臨月的頭髮。「怎麼?覺得委屈了嗎?恨我是嗎?心裡有什麼,那就直說啊。」
「你放開我。」汪臨月推開他的手,從地上蹭起身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的傭人?還是奴隸?」
「呵呵……傭人?奴隸?就憑你還想做這兩樣?」路敬雄帶著冷笑,大聲的說道:「我告訴你,你連傭人和奴隸都不配,你頂多就是我弄回家的一條看門狗,連人類都不算。」
他緩慢的站起身來,準備自己親自去倒熱水。可能是因為喝過酒,有點熱的原因,他一邊一邊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那殘留在白色襯衫上面的女人口紅印,清晰的出現在汪臨月的眼球。
「路敬雄你給我站住。」她朝著他大聲的嘶吼。在他未停下腳步時,她趕緊衝上去,抓住他的手臂質問:「這些天你都在外面做什麼?你把我當成狗,那你又是什麼?是畜生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
「怎麼?你想反了不成?日子不過了嗎?」路敬雄反手,用力的推開她。「不想過就跟老子收拾東西,滾出這裡。沒有任何人會攔你。」
「到底哪個女人在勾引你?」她更加的看清楚了,路敬雄襯衫上面的口紅印,因受不了,再一次上前抓住他的手臂質問:「你快說,我要殺了那個賤女人。說啊……」
「你說誰賤女人?」路敬雄被她那麼一鬧,整個人似乎清醒了不少。突然捏著她的脖子,把她的身體抵觸在牆壁上。伸手就是給她一巴掌打在臉頰上。
「你敢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他不等汪臨月把話說完,手再給她一巴掌。並且那捏著她脖子的手,還刻意加重了力道。「臭女人,你真把自己當個貨色了啊?老子讓你住在這裡,吃我的,穿我的,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汪臨月再也忍不住,委屈的淚水,瞬間滑落臉頰。
「你以為我真的想娶你嗎?真的愛上你了嗎?你哪裡來的自信,我路敬雄會為了你這麼一顆爛白菜,放棄一片花園?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如果不是看在你是純雪妹妹的份上,你就是脫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多盯你一眼。」他捏著她的脖子,把她整個人都仍在地上。
他們夫妻倆大半夜在客廳裡面嚷嚷的聲音,驚動了家中的路天海和杜偉紅。
「怎麼了?大晚上的不睡覺?吵得那麼利害?」杜偉紅穿著睡衣,身上披著披肩,與路天海一同下樓。
「媽,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汪臨月用手捂著,那被路敬雄打紅的臉頰,站起身來,哭泣著向杜偉紅的身邊走去。
「做什麼主呀?」杜偉紅一幅當家主母的模樣,冷冽的打量著哭泣的汪臨月。
「結婚這麼長時間,敬雄天天都在外面玩女人,夜夜都這麼晚才回家。剛才……就在剛才,我還看到在他的襯衫上,殘留著女人的口紅印。不僅這樣,他還出手打我,身為一個男人,打女人算什麼東西?」汪臨月向杜偉紅不停的哭訴。
「敬雄,是這樣嗎?」杜偉紅故意高調的詢問自己的兒子。
「那又怎麼了?我天天在外面應酬客戶,不喝酒,身邊沒有女人,能行嗎?」路敬雄很從容的回答,走到桌子前,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去。
「聽到沒有?」杜偉紅揚起手來,同樣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汪臨月的臉頰上,她出手比路敬雄還要狠,已經把她的嘴角給打破了。
「啊……」汪臨月慘叫一聲,用手捂著已經流血的嘴角。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杜偉紅溺愛自己的兒子,連黑白都不分。不過,她似乎忘記了一點,畢竟路敬雄是杜偉紅親生的兒子,而她只不過是一個剛剛娶進來不久的女人。
兒子沒有了,那就沒有了一切。媳婦沒有了,她還可以讓自己的兒子,再娶一個更好的回來。
「男人在外面打拚,女人就應該在家,老老實實的,即便男人在外面真的有什麼,那也只是為了這個家庭,為了給你一份安逸的生活,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沒事盡找茬。你想做路家的兒媳婦,就得如此。」杜偉紅不僅打了她,還當作大家的面,開始對她嚴厲的說教。
「爸,你也跟他們一樣嗎?」汪臨月放下捂著臉頰的手,抬頭盯著路天海。她只想知道,在這個家裡,還有沒有一個人,能夠站在公理上面說話。
「如果你連自己老公的心都抓不住,那也不配做女人,更不配做他的妻子。」路天海的話很公式,但並不是汪臨月想要聽到的。相反,在她看來,他也依然是站在路敬雄那一邊的。
「你們……」她帶著冷笑,指著這一家人。「算你們狠,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相信路敬雄你的鬼話。更不應該嫁進你們路家,你們肯定早就想好了,等我嫁入路家之後,怎麼殘忍的虐待我吧?」她沒辦法讓自己,再繼續停留在這裡,轉身向客廳門口跑去。
「你走,你若敢離開這個家門半步,我就讓你永遠都無法再進來。」杜偉紅對著汪臨月離開的背影大聲的吼道:「敬雄明天就給她擬一份離婚協議。不對!應該是我們路家休了這個不潔的女人。」
汪臨月跑到門口,剛準備開門的時候,卻聽到了杜偉紅一番冷冽的話。瞬間,本能的停下了腳步。
她想離開,卻又不能離開。如果她今天就這樣走了,明天杜偉紅真的讓路敬雄召開記者招待會,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被路家給休了,那她的臉往哪裡放?他們汪家的臉,又往哪裡放?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當初汪純雪那麼勸說她,路敬雄不是好人,她不能嫁給他,她都不聽她的話。如今事情弄成這樣,被汪純雪知道了,她一定會狠狠的諷刺她的。
汪臨月回過神來,心中隱藏著一肚子的委屈,無奈之下,只好大步的往樓上卧室跑去。
「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待汪臨月上樓之後,路天海才故意說教自己的兒子。
「看我兒子做什麼?你年輕的時候,不跟他一樣嗎?半斤八兩都好不到哪裡去。」杜偉紅瞪著路天海,不希望路敬雄由他來教訓。
「你的好兒子,你自己好好教育吧。」路天海乾脆懶得管,同樣上樓回自己的卧室。
「你這一身酒味,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杜偉紅走近路敬雄的身邊,伸出手去,寵溺的為他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今天晚上的事,算是這樣過去了,可你也不能天天這樣啊。我能夠把汪臨月震得住一時,可震不住一世。每個人都是有忍耐性的,一旦她衝破那個忍耐的限度,到時候別說是我了,連同你也沒辦法挽回。」